——‘话说也好在是皇上一个妃子没有,否则就贤王爷这,别说是娶为皇后了,估计是靠近都靠近不了。’
——‘皇上英明。’
君宸渊嘴角微抽,决定暂时还是先留着大司马的狗头。
大司马哪知自己已经在生死边缘溜哒了一圈,看祈宝儿吃好了一块烤禸净了手也开始烤起禸来,他忙挪了挪屁股挤了过去。
但已经明白了贤王爷在皇上心中地位的他,可是不敢太过靠近贤王爷,离着一米多便不再靠近。
“王爷,山中情况可好。”
祈宝儿:“山里情况一切正常。”
并没有任何多余的阴气邪气在,更没被放了什么不好的东西。
这般一来,就反而显得洪观村的人失踪一事的异常了。
很像是,对方并非冲着龙脉而来,而本身就是冲着洪观村的人而去。
大司马也想到了这点,他困惑道:“会不会是洪观村的人有什么特殊的地方,比方说体质特殊被邪修给盯上什么的。”
大司马带兵偶尔也会碰到些非人力可为的事,比如大军行进当中碰到了鬼打墙,再比如放罢军饷的地方明明没人进出的痕迹里面的军饷却不见了等等;
所以他常会与朝廷玄部的人合作,故尔知道不少寻常人不知道的事儿,这其中包括邪修会拿体质特殊者来提高自己修为的恶心事儿。
祈宝儿默了会儿摇头,“如果只是邪修针对体质特殊的人,不可能说整个洪观村的村民都体质特殊吧?”
这倒是。
大司马也默了。
片刻后他又想到,,“那有没可能是他们来不及?”
君宸渊和祈宝儿都立马看向了他。
被这俩老大给直直盯着,大司马表示压力山大,不过好歹他也是一军主将,好歹是稳住了没露怯。
“按着贤王爷您从女的关妙妙那得到的消息,那伙人显然是对洪观村蓄谋已久,什么时候对关家动的手现在还不能确定,可什么时候对主殷夫妇俩动手已经很肯定了,是在四天前的晚上。”
“方殷夫妇俩是在三天前的早上被害,然后他们转向关妙妙的大哥,关妙妙的大哥是在三天前早上的九时左右进的村,那个能隐身的神人也是同一时间跟着进了洪观村。”
“之后方村长先是派了一村民出村准备向朝廷求助,但朝廷并没有收到洪观村的任何相关报案,不难猜出来向朝廷报信的人不是被守在村外的人给抓了就是被害了。”
不过还有个问题,“皇上,王爷,臣觉得洪观村的人不会真的只在那一直等着朝廷的人来救他们,关妙妙的兄长进村后必是会告知他们事实真相,虽说他也知晓的不多,可洪观村的人能驻守在此地如此重要的地方,就绝非是没脑子的人,他们必会考虑到出村的人没法将消息传到朝廷耳中这点上。”
所以,洪观村的人在让人去报信的同时必然会有着其它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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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相门前都四品官,何况是一品武王的手下!他们都只能站着,杨县令一个小小的地方七品小县令又怎敢坐下。
起来后便也恭敬的站在一旁,老老实实的等候问话。
杨县令早知澜王是此次前往属地的钦差,只是从京城前往属地不拐弯的话一般不会经过仙丰县,景州城外有疫,属地三州灾情严重,杨县令和上面的人都认为澜王的行程应该不会出现不一般来。
但为了以防万一,上面还是让他暂时将入城费之事暂停,等确定澜王已离开景州前往属地再说。
想到这,再余光胆颤的瞄了眼上方叫他起来后就不言不语的少年,杨县令此刻悔恨得恨不能时间倒退到几天前。
但愿,一切都还来得及。
可似乎老天并没听到他的祈祷,只听上首的少年带着云淡轻风般和曦的问道:“杨大人,本王要代朝廷中天天嚷着缺银子的众臣,代想中饱私囊却因国库缺银而不得其法的官员们谢谢你。”
话落,君槿澜悠然的轻吹了下杯中水却并不饮,而是又将茶杯放回了桌上。
霍韩:“……噗~”
这小子怎么越长大越损了,都跟谁学的都。
杨县令咚一声就给跪下了,战战兢兢的连个大气都不敢喘。
“王爷赎罪。”
要说杨县令有多少本事,还是真没有。
他当年考了几次才考上秀才,还是排在尾巴尖尖的勉强考上,举人就更别提了,他连考都不敢去考。
梅氏的二叔是长铭县的主簿,其子不是读书的料无法接他的班,梅父便用两间旺铺为代价让梅二叔将主簿之位让给了杨继林。
长铭县的县令运气不大好,在一次举家去探亲时路上碰到劫匪,一家子都没回来。
禺国地域辽阔,州就有几十个,城达几百,县乡村这些就更是数字大到惊人。
一个县令或是县丞【一乡之长】这种小官,除了殿试之后皇上特指,否则都是由管辖地的知州或是知府来指派。
这么一来,中间可活动的空间自然就多。
梅家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钱,几份大礼往上一送,杨继林便从主簿成了县令。
只是他这样的地方0官,身上的功名不高,秀才而以,想再往上升成了不可能的事,所以就一直在也只能在县令的位置上。
曾经在长铭县当县令,杨县令连县令这位置都是梅父给弄来的,杨县令自然不敢如何,加之他为人本就中庸,胆子也不大,所以一直没建树但也没胆子犯什么大错。
这还是他第一次敢违背朝廷的收起入城费来。
收的时候挺爽,可怕也是真怕,一直心中都揣揣不安,总感觉脖子凉飕飕,时不时都要摸摸,确定下自己的脑袋是不是还在脖子上连着。
这不,君槿澜还没提入城费的事呢,只吓了一下,他立马‘赎罪’都出来了。
让君槿澜颇有种准备使大力却发现对方是块脆木的无趣。
托着下巴兴趣缺缺的看着地上跪那已经抖成了筛子的杨县令,他怎么有种在欺负人的感觉。
“你要本王赎你什么罪?”
“下官。。。下官。。。”冷汗哒哒的落下,杨县令擦都不敢去抬手擦,只觉得眼前一片昏天黑地。
看着他软倒下去的君槿澜与霍韩等人:“……”
九福上前检查,“爷,真昏了。”
众人:“……”
堂堂一县之主,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