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朱暇魅影分身所幻化而出来的分身带着李饴停留在艳花楼第一层。
时间,已然过去了十几分钟,在这十几分钟内,也有几个有钱的出头鸟上台挑战了文星老人,但文星老人毕竟是个当老师的,不管上台挑战的人出什么对联也能被文星老人游刃而解,所有他们也是没能如愿以偿,反而赔掉了一百块晶币,进而,所有看热闹的人都愈加觉得有趣,而第二楼的动静,则是没有引起人们丝毫的注意。
在人群中,忽然,朱暇大脑一晃,进而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就在刚才,他收到了他真身传送给他的讯息。
魅影分身这种灵技不愧为是地级灵技,修炼者用自身灵气幻化出来的分身不仅不易察觉,而且分身与真身之间不管隔的多远也能相互知道彼此的信息、了解彼此所在的场景与情形。
收到真身的讯息之后,朱暇分身终于决定上台了。当下,迈出步伐拉着李饴轻易的挤进了拥挤的人群,进而两人来到了木台下。
先前人群中的朱暇并不引人注意,而到此时,来到木台前方的两人才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那…那是朱暇!?他怎么会突然出现?嘿嘿,这下有趣了。还有,李饴那个魔女怎么也在这里?”此时看到朱暇两人的众人几乎都是这般想法,可谓是触目惊心。
轻轻一跃,朱暇轻飘飘的跃到了木台上。
顿时,全场喧哗了起来。
“哇!那是朱暇!盛托城有名的书呆子!看来这下有趣了!”
见到朱暇上台,所有人都为之瞩目,他们都清楚的知道,上次艳花楼来了一位文采超群、鲜有人及的女子,林雅羽,但却是被朱暇两句下流的话给轻易打败,这让那些奉朱暇为纨绔偶像的人们不得不瞩目。
“好了,安静。”同样是灵气扩音,但比文星先前的灵气扩音要来的更加清晰,朱暇打开折扇,抬手向台下众人做了一个手势。
果不其然,朱暇简单一句话令在场众人安静了下来,都是神采奕奕的看着台上的他。
台下安静之后,朱暇悠然转身面向了前方坐在檀木椅上的文星,躬身问候道:“在下朱暇,不知文星老师您还认不认识我?”
文星眯着老花眼望向朱暇,半晌才吐道:“呃~~!朱暇啊,那个小时候在背后丢我石头的混小子么?这么多年不见,既然长大了啊。”
“呃…”朱暇额头冒起几条黑线,“丫的,老乌龟,那时候老子就该一石头丢死你。”虽然心中是谩骂,但朱暇口中却是恭敬说道:“文星老师为何会到艳花楼这种地方来?难道…老师依旧是金枪未倒!”
“噗嗤!”朱暇恭敬的一番问候,顿时引得台下众人哄堂大笑。
“哈哈哈!太逗了!文星老师金枪未老啊!不愧是朱暇,这么刁钻的问题也问的出来。”台下不少人心中由衷的感慨道。
文星也不是笨蛋,自然是听得出朱暇话中挑趣之意,老眼中怒光大放,哼声道:“这你管不着!来吧,既然你上台挑战你老师的文采,那就放马过来。”
“正有此意。”应了一声,朱暇收回折扇,双手负于胸前,在台上来回短距离的踱着步,迟疑了少许,开口说道:“文星老师,我出的第一个对联,只有一个字,如果你接下了,那我马上掏两百块晶币,然后抹屁股走人。”
“嗯?有趣,那我倒要看看你这个一字对联是什么?”听朱暇这么一说,文星顿时也来了兴趣,抿了一口茶水笑道。
其实朱暇身上根本就没带那么多的钱,只是他有深深自信,进而才敢放出直接给出两百块晶币的厥词。
“好,我的对联就是,‘泉’,泉水的‘泉’,就是这一个字。”
“嗯?”台下众人一愣,“泉?这一个字怎么对?不愧是朱暇啊!这种高难度的对联他也想的出来,不过,他或许连自己都对不出来。”台下有的人就是这般想法,而有的人则是抓耳扰腮的思考了起来。
文星也是一样,端坐在檀木椅上,连手中端着的茶水洒了出来也浑然不觉,可见他此时已经陷入了深深的深思当中。
一开始,文星乃是一副大文人的模样,专心的思考朱暇出的这个对联,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在他苍老的面庞上能渐渐的见到不耐之色,“丫的,这小子突然出了一个字的对联,他娘的根本就是无从可考啊!或许他自己也是在胡搅蛮缠,对!一定是的!……不行,如果就这样都把持不住了,那我的颜面何处所放?不行,我得再继续想想,或许真的能想到也说不一定。”文星心中无比纳闷,但也是令他几欲抓狂。
时间,过去了十几分钟,这十几分钟内,台下是一片鸦雀无声,都在深深的思考朱暇这个对联。然而,台上的被挑战人文星终于是把持不住了,当下,只见他手掌猛然一拍桌面,震的茶杯颤抖,而眼中也是怒光大放,起身凑近几步用食指着朱暇的鼻子喝道:“老朽活了这么一大把年纪,什么对联没遇到过?却偏偏你这一字对联却是前所未闻,朱暇小子,你定是在搞什么鬼!”
一副悠然姿态,朱暇收回折扇,同样伸出右手,竖起食指扒开了文星指着自己鼻子的手指,轻蔑的笑道:“怎么?你对不出来了吗?”
“哼!”文星一甩右手,眼中怒光更盛,放声喝道:“你一定是来捣乱的!你这根本就不是什么对联!”
被文星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怒吼,朱暇岂是软蛋?当下,凑近文星,指着他的鼻尖,故意放大声音吼道:“去你奶奶的!你个老匹夫!自己有本事在这里装熊接受挑战,而遇到对不出来的对联就说老子是胡搅蛮缠!有你这般理由?他妈的一个快要死的老匹夫,也敢在老子面前装熊,我去你丫的,你信不信老子连小时候你打我屁股的帐一起算?”朱暇高分贝的吼声使整个艳花楼都能听见,不但如此,朱暇一边骂还一边故意喷出口水星子,喷了文星一脸。
“哈哈!对!你自己对不出来就说人家朱暇耍赖!哪有你这样的人?”此刻台下的人群也跟着起哄,他们之中,哪个在小时候没有被文星打过屁股,此时被朱暇说出来,个个都是热血沸腾,恨不得冲上台去将文星的裤子扒了虐他屁股。
“你…你!”文星被朱暇吼得耳膜发懵,脸色气的紫红,努力了半天也吐不出一句话来。
“好!罢了罢了。”过了少许,文星似乎也觉得自己理亏,当即服软了下来,将脸上朱暇的口水擦掉后,喝了一口茶,平息了心中的怒火,说道:“好,好,我认输,不过,你要自己说出这对联的下联,这样我才输得心服口服。”
其实文星服软的原因不止是自觉理亏,而更多的原因便是他觉得自己乃是一个圣贤之人。“哼,我可是有素质的人,不像你们这些出口成脏的流氓,和你们计较,有辱高雅…”此刻文星心中就是这般想法。
但又平心而论,你说你是有高雅品味的人,那你为什么会出现在窑子?且不管你来艳花楼是什么目的,光是你来了艳花楼这件事就有辱高雅。但也好在文星心中所想的这一番话没有说出来,不然会是自己打自己的脸。
而见文星被朱暇大吼,不仅如此,更是喷了一脸的口水,台下的李饴也是暗自快意,在她的心中,这个文星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文星乃是一个老顽固,只要是在他的王室学院读书的人,他不管你有什么家世、有什么强大的背景,只要你一犯了事儿,嘿!那哥们儿你就是自讨苦吃。纵观在场所有人,哪个没有受过文星的虐待?连李饴这个娇滴滴的公主也不例外。况且,连盛托城几个大人物都是他的学生,什么朱战傲、什么王柏、什么斯塔莱特、什么杜康特,在小时候都是他的学生,都是受过他虐待的人。
因此,台下所有人几乎都是站在朱暇这边,倾倒式的站在朱暇这边。
“咳咳。”干咳了两声,朱暇收敛了一下情态,对着文星说道:“这个对联我三岁的时候就知道了,没想到你想却是破菊花也想不出来,唉!我就告诉你吧,下联就是,‘墨’,墨水的‘墨’。”
“墨!?”包括文星在内,所有人都是在一刹那间茅塞顿开,如醍醐灌顶,“丫的,这么简单?怎么先前我没想到!?靠靠靠!”
“是啊!既然这么简单,泉水的泉字是由‘白’字和‘水’字组成,而墨水的‘墨’字则是‘黑’和‘土’组成,很明显是反着的嘛!”台下有几个率先反应过来的人一拍额头说道。
虽然异世的文字和朱暇前世的文字大不相同,但也不完全是,也有一些字和朱暇前世的文字差别不大。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