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不是那个,先是嘴中含参片,然后比划了一个手印,手印是什么我忘了,大概是这样使得。”
说着肖道长双手比划了一个手印,手印很奇怪,有些不伦不类,常人好好一阵估计都难以学会。
“可能有些不对,但大致和这个差不多。”
“这手印,好像是咱们道家的三才手印与密宗的五行五色手印的结合变种体啊!”
看着这手印,见多识广的钟道长若有所思,只是他这番话让李长生与柳芷兰这两位对道学研究还不算特别深的人有些迷糊。
李长生是野路子,而柳芷兰虽说拜了师门,但更多还是在学武当功夫,对这些玄门技法知之甚少。
“参片口含能滋养身躯,这我倒是清楚,不过这手印有何用处?”李长生眉头微皱,作为大半辈子都在学习唯物主义的他而言、
哪怕现在已经渐渐接触一些神奇事物,但这些总归具备一定的科学依据,但这手印他思来想去也没想出来一个能用科学唯物辩证法解释的理由来。
“唔......”
闻言屋内陷入短暂的沉寂,似乎都被李长生这话给难倒了。
柳芷兰也挺好奇的,内家功夫养生功夫有科学依据是实实在在的,就说一个最浅显的道理,生命在于运动嘛,就算练这些功夫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那也比一些久坐人群身体好得多。
“手印有没有用我不清楚,这点我相信师兄您也不敢保证这玩意有用。”
肖道长率先开口,一旁的钟道长也是捋须微微颔首。
“不过,这东西还真说不清。”钟道长接过话头叹了口气。
“这就像上古时期的祝由术,你说它没用吧,但有时候贫道还真见识过一些无法用过科学解释的现象。”
说着钟道长顿了顿,略作回忆,这才道,“小时候我不知道各位有没有见过,贫道在村里倒是见过一些人。
这些人在村里用土话称呼是‘收吓人’,用现代科学的称呼便是一种给予遭到惊吓,心悸之人 心理安慰之人。
但这种人寻常的还可以理解,那种小孩做噩梦,说一下小孩就能睡个安稳觉,也不发烧发热了。
这都能解释,毕竟精神的确是一门学科,在现代医学甚至还有神经引起的机能障碍症,明明身体一点事也没有,各项机能也趋于完好,但就是有或多或少的一些障碍。
比如神经引起的语言障碍,引起的手臂手指无法抬起张合等症状。
但有一次我在村里见过一位大叔被收割机里面的旋转叶片给割断了手,当时血流漂杵。
那年代这种大量失血,距离县城又远,道路不便,送过去人肯定是没了。
止血怎么也止不住,一整个手都没了,断口太严重。
但一位村里的老伯刚好就是‘收吓人’,老伯只是手掌一抹,嘴里说了什么,这血就不流了。
此事,你们可曾遇到?见过?又如何解释?”
说着钟道长看向众人,几人都是若有所思,唯独柳芷兰一脸的新奇,也对这姑娘估计从小锦衣玉食的也没遇到过这种事儿。
“类似的这种事,我也见过。”
陈道长这会开口了,他稍稍回想接着道,“的确,不少村里都有类似的人,几乎都是代代相传。
小时候我就见过一次,或许也是因为那次,我才萌生了想入道门的想法。
村里有人腰腹一圈突然几天内长满了密密麻麻的水泡,那种类似于肿块一样的东西很大,贫道小时候也不清楚叫什么。
不过有位与师傅所说的那种人过来了,只是嘴里念叨着什么,然后手划一圈,当天下午就消肿了。
而且更神奇的是,次日还有几个肿块,而那几个肿块刚好是昨日那人手指并未划过的区域。
过来再次划一下,很快也消肿了。此事,我一直记在心中,然,根本无从了解。
曾经询问过那位师傅,对方言说,这是以前从一个老叫花手里学得,那会穷,大伙都混得跟叫花子一样。
当时遇到这种事儿,这种人也不会收钱,收礼,顶多在主人家吃口饭。”
说着陈道长眉头紧锁,也是一阵费解,显然不太能理解这其中的原理是什么。
听着这些李长生也是点点头,这种人在他们村里也有一位,不过在前些年已经去世了,孤家寡人,最后连传承下去的人都没有。
他也打听过,据说这种技艺,属于信则有不信则无。同时传承也得挑人,村里以前有一户人家就想学一手,就经常巴结人家老爷子。
然而老爷子硬是没肯教,言说这种技艺,你强逼着他教那也无用,一定得他诚心诚意授予你才行。
李长生感觉,这话是唬人的,多半得挑人。
“这种手法,要我看,应当是上古祝由术之类的玩意。”
半晌钟道长沉吟道,“祝由术包括中草药在内的,借符咒禁禳来治疗疾病的一种方法。
所以这种人,往往有的是口语念咒,有的是须烧黄纸,不过烧黄纸的流程应该是上古时期的愚昧流程,用于渲染神秘性的。
起码我见过的‘收吓人’,就很少用烧黄纸的,顶多烧支香在碗口绕一圈。我与一些精通此道之人聊过。
有的是用来给主人家安心用的,觉得手段繁琐,就足够安心,故而收吓也更有成效。
不过这让我想到一本已经失传已久的奇书,不知诸位可曾听过,鲁班书?”
“这个我知道,是那位号称木匠之祖的鲁班大师!”柳芷兰第一个发表意见。
李长生也是点点头,鲁班嘛,鼎鼎大名。
他的木匠技艺堪称出神入化,起码传说是这样的,据说诸葛的木牛流马就是传承之他,甚至说他还发明过永动机,也不知是真是假。
钟道长点点头,笑道,“对,也不对,鲁班书前半段的确是记载木匠的各种技艺,但后半段据说就记载着各种祝由之术。
比如.......”
说着钟道长一顿,看向自家师弟,笑问道,“师弟啊,你这儿可没有什么窃听器吧?我可不想请过去喝茶。”
“你尽管说,还喝茶,咱们又不讨论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还喝茶,你还以为是上世纪那个动荡年代呢?”肖道长没好气道。
“也对。”
钟道长笑了笑,但紧接着面色一变,神色凝重道,“就比如,现在的一些潜规则,便是大型新桥建造,须得处决死刑犯,而相关人员无须负相关责任,这点诸位如若去网上查真假,肯定有人说是无稽之谈。
但如若你们与一些*建的人有关系,或许能听到一些不一样的。
当然也并非那种所谓的打生桩,就是换个地方处决犯人而已。上世纪或许还存在一些打生桩的可能。
现在证明,那玩意不可取,大桥的建设需要考虑承载力,一坨肉打在里面很容易影响整体承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