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
此时正在被“控制”的金锦之回答的毫不犹豫,完全不像之前几个问题那般回答的吞吞吐吐。
在意识被控制之下,这般没有任何犹豫的回答,让人不禁感叹女子之痴情。
金锦之:……是不是回答的太快了,完了完了完了,他咋不说话了!难道暴露了?!
元宝无语:……你也知道。
墨希无语:果然是个蠢女人。
就在金锦之在脑海中疯狂惊恐时,男人蓦地笑出了声,
那笑声越来越大,
把金锦之看呆了。
真不能怪她,主要是这皇帝,长得真是,帅,惨,了!
尤其是现在一笑,整个人如同画里的神仙顿时活了过来般,
让金锦之竟然生出自己在玷污人家一般这样的心思。
年轻帝王身上的威压太过强势,让金锦之一开始几乎忽略了他的长相,
而现在,天子震慑人心的气势减淡,那容貌就一下子就令金锦之恍了神。
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她控制着表情,看着男人笑得肆意的不似人间的面容,
思绪逐渐飘远。
就在刚刚,系统界面突然跳出了一个界面,
是有关这位年轻帝王的。
上面说,他出生时天降大雨,缓解龙渊国三年旱灾,
七岁时测得灵根,
十三岁时老皇帝驾崩,他以铁血手腕,血杀皇宫,登基为帝,此时修为已达天大境九元境,
接下来三年,他开始派兵攻打周边小国,吞并他们扩大龙渊国版图,
十六岁时,龙渊国版图扩大将近两倍,修为更是又上一层楼,
十九岁时,停止扩张,修身养息,百姓安居乐业,民心所向,他开始专心修炼,
这一连串的文字看的让人热血沸腾,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人生赢家吧。
所谓人类进化忘记带上我了。
但在二十二岁时,他突然消失,龙无恕登基。
记录这位帝王生平的文字在这里戛然而止,
而如今,这位年轻帝王,二十一岁。
龙无恕也不过十一二岁。
嗯……盲生你发现了华点!
如今皇宫里的这些皇子啊公主啊,都不是这位帝王的种。
当年龙枭血洗皇宫时,众多兄弟中唯独留下了一个懦弱的四皇子,让他来为这个龙氏天下的延续做出贡献。
进入后宫的妃子,每次和帝王亲热的时候,殿内的熏香能够让人产生幻觉,所以……
每次都是那个四皇子!
金锦之感觉自己恍惚至极,这是人能干出来的事情吗??
血洗皇宫竟然还留一个,还让这个人替自己和后宫嫔妃厮混!
生下的皇子公主没一个是自己的种,他也不在意?!
当真是……与众不同……极了。
龙枭手中灵气浮现,输进金锦之的体内,那股潜进她意识的灵气消失,
“之之宝贝,他解除了控制!赶紧昏一下再醒过来!”
元宝尽职地当一个演戏指导员,金锦之猜测他大概是喜欢的,
毕竟那语气中好像已经没有了那种焦急,反而有些兴奋在里头。
金锦之很听话地照做,
龙枭看着女孩,心中竟有一瞬间有些微妙的感觉。
他没想到,用灵力控制对方说真话,最后换来的却是自己的一颗心荡漾。
金锦之尽职尽责地昏了一下又醒来,
懵懂的大眼睛看了看男人,
猛地回过神来,连忙往后退下几步,与此时目光如炬的圣上拉开距离。
“奴婢,奴婢……求陛下恕罪!”
她像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跪下连连磕头。
一声一声咚咚作响,可见女人用的力气之大。
“罢了,你下去吧。”
女人大喜过望,站起身来甚至还踉跄了几下,差点没站稳,一手扒拉住门框,
“等等!先拿些吃的再走吧。”
金锦之:!
怎会这么好心?
“谢陛下。”金锦之回过身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
她都快忘记了她的主要任务了,
要是今个儿忘记了,白天都得饿着肚子。
她一想想那个滋味儿就不由得一阵哆嗦。
目不斜视,盯着地上,贴着墙壁走过就在那站的笔直的皇帝,
身后便传来幽幽声:
“怎么,刚刚还说喜欢朕,现在作何?都恨不得离朕远些了?”
脚步蓦地一停,整个人大气都不敢出一个。
这人……好像生气了?
金锦之迷茫。
金锦之焦躁。
金锦之后悔。
太难伺候了,难怪都说伴君如伴虎,但是……她父皇也没这么善变啊?!
“奴婢该死!还望陛下恕罪!”
又是一跪,非常的丝滑,顺带磕几个响头。
她心里暗想:今夜,这个食物怕是拿不成了……
“滚回去!朕还没小气到竟然要克扣一个婢女的吃食!”
龙枭黑沉着脸,心里莫名的烧起火来,尤其是在看到这个婢女的时候,这个火气越来越大。
金锦之赶忙道:
“是!奴婢告退!”
像是后面有索命鬼在追一般,飞快地跑走。
对于龙枭这莫名其妙的变化,她归结于男人的善变。
哀叹一声,今夜出门应该算一卦,真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倒霉。
希望这个皇帝还能记得他说的话吧……
金锦之飞快的朝着那个又小又破的宫殿跑去,
倏地,一道劲风直呼面门,
与此同时,余光之中寒光一闪,
金锦之:搞我呢?!
立马来个急刹车,就是狼狈地蹲下朝侧边滚去,这一连串的动作行云流水,
但是却带着一丝丝的猥琐。
金锦之气急败坏地摸了一把在地上蹭到的灰尘,
“无冤无仇,为何害我!”
真是一个一个没完了。
刚说完,便愣住了,
站在她面前的,一袭黑衣,身材高挑,那双眼睛带着七分鄙夷四分惊诧三分不屑,混杂在一起,很是复杂,
很明显,是宋笙笙。
元宝:宿主为何能看出这么多情绪来?
金锦之:闭嘴!
“哼!还以为有多厉害,不过是个花架子!”
宋笙笙也有些惊讶于自己竟然突然变得这么沉不住气,
她刚刚躲得好好的,准备一路跟着这金锦之,
没想到看到这女人如此贪生怕死的样子,和她刚刚和那黑袍男子对战时完全不同的怂样,
心中顿时激起一阵怒火,然后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金锦之很生气:“我本就不会,手无寸铁,哪有花架子一说!”
“哼——!满口胡言!你这女人真是狡猾,要不是我今夜跟上,还真是被你的外表欺骗了过去!”
“你竟然跟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