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人啊?汤首是不是预测错误了?这个凶手可能早就走了?”
“不应该,我觉得汤首说得有道理的,刚刚桑德尔的尸体冒出血水还有温度的,凶手就可能在周围,只是我们找不到......”
“在我看来,这个凶手应该是瞧见我们过来了,赶紧跑远了。”
这时,眼镜亲卫邦外私军转身过来,直视了面前的杂草丛,眼神微微一眯,开启口来。
“我们找了一遍,好像就这个地方没有深入进去!会不会这个凶手就在这个一米多高的杂草丛里头?”
当这名眼镜亲卫邦外私军男子说出这番话后,在场的其他亲卫邦外私军们纷纷也转身过来,望向了这片杂草丛。
确实他们这些亲卫邦外私军们,并没有深入这一片杂草丛内,只是大概探头探脑了望了几下,还有用枪械武器挥扫了前方的杂草丛罢了。
眼镜亲卫邦外私军也觉得汤茂林认定十分有道理,完全符合他的想法,他也觉得凶手就在周围,没有跑远。
只要他们认真的周围找寻,必定会把这名杀了他们两名亲卫邦外私军凶手给抓出来的。
可他们这些亲卫邦外私军背靠着背,二二行动找寻以桑德尔尸体四周的十米远开外找寻,都没有发现任何凶杀的身影和踪迹。
现如今就剩下这一片杂草丛,他们没有深入进去而已了。
以至于,眼镜亲卫邦外私军觉得凶手可能就在这一片杂草丛内,躲避和隐藏着自己当中。
真实情况确实也如同眼镜亲卫邦外私军所想,小胡须男子就躲在杂草丛内的一条河渠道下方,躲避着。
就在这些亲卫邦外私军面面相觑,打算开始朝着这一片杂草丛走向进去,查找凶手的情况。
只见,汤茂林眼神闪过一道精光,一晃而过,嘴角抹过一丝冷笑,率先出手了。
他提着手中的A-72突击步枪,枪口朝着面前的杂草丛,扣动了扳机,疯狂扫射。
“哒!哒!哒!哒......”
一梭梭子弹从枪口喷射而出,对着这一片杂草丛射击之中。
转瞬之间,一根根杂草被子弹打中断裂跌落地上,还有一些杂草上的绒毛,随之飞舞,飘扬洒洒,宛如片片白雪,令人感到了一丝寒冷之意。
“还愣着干什么?给我开枪扫射这片杂草丛,我就不信躲在里头的人,会不逃走或者被我的枪给打死了......”
汤茂林转头望向了一脸懵逼,呆若木鸡的九名亲卫邦外私军们,哼了一声,大声吼叫,下达命令道。
这九名亲卫邦外私军才回神过来,赶忙提起手中的德式仿制枪械武器,迈步走向了过来,纷纷扣动扳机,扫射这一片杂草丛之中。
“哒!哒!哒!哒......”
密集又大量的子弹从枪口喷射而出,朝着这些无辜的杂草丛疯狂射击,宛如一条条火蛇,想要吞噬这些杂草似的。
一轮弹夹子弹的清空过后,原本还茂密紧凑的杂草丛,瞬间变得稀疏不已,倒下一大片,就像拥有着茂密浓头和快要秃头头发的发型之差。
此时,汤茂林望着眼前的稀疏杂草丛,没有任何的动静情形,还有现如今他可以几乎可以看到了很远的方向情况了,却也没有凶手的影子和踪迹发现。
汤茂林见状,不禁脸色有些难堪,紧皱眉蹙,内心感觉到了疑惑和不解。
他以为杀了他们亲卫邦外私军的这名凶手,应该躲在杂草丛内,可他们这般用枪械武器猛扫过去,硬是没有听到任何的动静和身影、其他的声音。
“这个杀死我们邦外私军的凶手,人到底去哪里了?不会已经逃之夭夭了?不可能啊!不可能这么快的......”
当时,汤茂林他们走向过来,发现了桑德尔尸体后,山上并没有其他的走动身影和动静,显然在汤茂林认为之中,这个杀了他们两位邦外私军的凶手,一定就在周围躲避着。
随着九名亲卫邦外私军走了一把周遭后,没有发现任何的凶手踪迹情形。
使得汤茂林也眼镜亲卫邦外私军一样的想法,他也觉得凶手就在杂草丛内躲避起来,妄图可以避免被他们发现。
所以,汤茂林没有过的犹豫,还露出得意的笑容,提着手中的A-72突击步枪,扫射了这一片杂草丛,想要把躲避杂草丛内的凶手给赶出来,亦或者直接用枪给打死当场。
这时,这些亲卫邦外私军们一边换着弹夹,一边朝着眼镜亲卫邦外私军,嘟囔连连,言语啧啧起来。
“眼镜,看样子你是真的瞎,凶手人呢?怎么我都看不到啊?”
“杀了我们兄弟的凶手,并没有在这杂草丛里头,刚才我都望了几遍了,现在我们扫了一片杂草丛,更加清晰没有发现凶手的影子了......”
“眼镜,你的预判是错误的,还是我预判是对的,凶手肯定是逃走了。”
“说的一点都没有错,换做是我,我也早就逃走了,怎么可能躲避这个地方呢。”
“是啊!既然没有发现杂草丛内有凶手,那凶手应该继续上山了,我们继续追杀上去,顺便把李耀军一伙等人也给干掉......”
这些亲卫邦外私军们觉得眼睛预判错误了,凶手经过他们这番扫射,如果真的在里头,要么逃出来,要么就已经被他们打死了。
可现实什么都没有发生,除了断裂跌落地上、成为厚厚的杂草堆,还一层层的绒毛飘舞天空外,一个凶手的影子都没有。
虽然,他们明面上说眼镜的问题,但是这些亲卫邦外私军低声交流期间,还互相对视几眼,略带着笑意的情况。
其实背后这些亲卫邦外私军们更多是在嘲讽着汤茂林的指挥错误,让他们白白开了枪。
“不应该啊!我觉得就在这片杂草丛内,可没有任何的凶手奔逃影子,亦或者躺在地上被打死的尸体......”
眼镜男子又习惯性的摸了摸眼镜框,努着嘴,眉头皱了皱,喃喃说道。
此刻,皮特里奎因站在一棵树干上,看着树干上的一道被刺入进去的刀痕,非常清晰又崭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