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成为两个跟自己一起进来的人解除了禁制,将他们的符文都按在了自己胸口,树苗又增加了一点点。
此时易成却觉察到了自己神识当中一直十分安静的魂影有了意动,对这符文似乎很喜欢,但是却耐心的在期待着。
易成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魂影是绝对不会害自己的,他和自己现在几乎是不分彼此,所以魂影有这样的反应一定是这神魂禁制对他有好处。
易成来到第三名修士身边,那修士眼中露出喜色,然后迅速将自己心口的衣服解开,露出那个符文禁制。
易成伸出手,然后神识灵力一起行动,用了十几个呼吸将这禁制连根拔除,又拍进自己心口。
“赫连兴才多谢道友救命之恩,不知道友大名,日后但有所遣,只要派人前去镇远界赫连世家,赫连兴才定然万死不辞!”易成本来并没有向着和这些人有什么交集,但是听了这话,心思一动,这些人哪一个不是天资卓绝,只怕几万年后,有一半都能成为大乘期,自己不说施恩图报,多认识一些人总没有坏处,自己的敌人实在是太多太强大了,不指望这些人报答,但是多交几个朋友总不会错。
所以在赫连兴才的一再恳求下,易成就与他在传讯玉符中相互留下了神识印记,只要日后再同一界面,相互之间的联系也方便很多。
有了第一个,就有第二个第三个,易成虽不指望这些人能提供什么回报,但是却本着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的心思,都和他们互留了神识印记。
“各位道友,请凝神修炼,若是被黑山部落发觉异样,大家都难逃一死,具体情况他们二人会告知,我还要去其他屋子,先告辞了。”
易成悄悄离开石屋,就算是那些族老神识探查,也不会知道那一个屋是些什么修士,而且这些人也并不是完全不允许交流,只不过都到了这地步,还有谁有心思交朋友。
两个月时间,所有的石屋易成基本都已经走遍,总共为两千一百多名外来修士和八百多名被俘虏的部落修士解除了禁制。
而眼前这一座石屋已经是最后一座了,而自己心口的小树苗现在也已经长成了一株不知什么树,而且还开了花结了果,只不过看样子距离成熟还有一段时间。
现在易成已经是轻车熟路,半个时辰后,里面十几名修士只剩下了三个。
易成来到下一个看着白白净净的年轻修士面前,但是那年轻的男修却扭扭捏捏的不将自己心口的衣服解开。
虽然易成能祛除禁制,但是也不能隔空收走啊,还是需要将灵力和神识同时松紧他体内,否则必然会惊动黑山。
“小兄弟,将你胸口的衣服解开,我给你把禁制解除!”易成只当这小伙子有些洁癖,因为其他人都是在这种环境下变得散乱不堪,只有他一个人整整齐齐白白净净,比姑娘还姑娘!
但是那小子却伸手将自己的胸口环抱起来,怎么看都像是个女人。
易成心里一动,难道真是一个女人,女扮男装,自己救了这几千人,除了那些部落里面还有些高高大大的女人外外来修士这边可是已经找不到一个女修了。
这结果自然是可想而知,这帮禽兽,估计那些女人早就被糟蹋之后毁尸灭迹了。
但是部落里的那些女人倒也没有这么扭扭捏捏,而且易成对这些大一号的女汉子也没什么兴趣,只不过是让自己的右手占了几次便宜罢了。
易成意识到这里,神识仔细一看,不对啊,是个男人,有喉结没胸脯,不是女扮男装啊,这小子有病吧!
“恩公,这小子有点洁癖,而且还是个娘娘腔,别理她,您先给另外两个弄吧,我再给他说说!”旁边一个五十几岁的汉子走过来对着易成说了一句,然后就开始训斥那个扭捏的年轻人。
易成摇摇头,都到了生死之间了,这人还这么做作,真是无药可救。
另外两个人很快结束,易成有走到了那人面前,经过了那老头的开导,他也直到现在不是将洁癖的时候,于是蜷缩到了墙角,将自己的衣服解开,然后闭上眼睛,一副像是黄花大闺女要洞房花烛前的样子,似乎是打算献身一般,让易成忍不住冒了一身冷汗,这小子该不会是性格有点不平常或者性取向有问题吧!
这感觉让易成十分不爽,所以他迅速伸出手,朝着那比女人还要白的地方抓去。
“嗯!”
一声几乎微不可闻的呢喃声传进易成耳中,然后易成整个人也呆滞了,他甚至使劲的眨了眨眼睛,又用神识仔细查看了一下,没错啊,没胸啊,有喉结,但是...
谁能告诉我为什么这平滑的胸口摸起来却是一只大白兔的感觉。
易成觉得自己是在做梦,右手不确定的又轻轻捏了几下,感觉没错啊,的确是一只大白兔,而且还是易成最喜欢的那种丰满柔滑,并且坚挺有弹性的,神啊,这世界太乱了,到底是怎么回事,神识和自己手上的感觉完全不同!
“你...你能快一点吗?”
一声几乎是带着哀求的声音传进了易成耳中,接着他就看到那大白兔的主人已经睁开了眼睛,只不过从耳朵脸蛋到脖子根,全都红透了。
这真是一个娘们儿?易成就是再傻,也知道自己现在手底下的这个是一个娘们儿了,而且看样子绝对是没有跟男人这么亲密接触过的那种,但是他到底是怎么骗过自己的神识的?
易容?不可能啊,她怎么可能骗过自己的神识,要是她自己的神识比自己还强,这点禁制根本就对她无效啊!
似乎那假小子也看到易成处于强烈神经错乱中,于是又轻轻的说了一句:“还没有好吗?”
此时她已经连流下来了,原本只是一场在她看来是有点意思的冒险,却没想到被人抓来当了几千年的苦力,更可气的是她还被一个陌生的男人将一只手光明正大的握住了自己拿从未被攀登的峰峦,面对这一切,她却不能有丝毫的气愤,还要心存感激,这样的事情她难道还不应该大哭一场吗?
“好了,好了,马上就好!”
易成脸上的尴尬可想而知,这算什么事啊,自己就算是好色,也不会借着这种事情粘人便宜,而且刚刚自己似乎为了印证到底怎么回事,还轻轻地捏了那么五六七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