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很好,崔天成被闫三赶到了家门口,砰大门被关上了。
崔天成站在门前,牙齿咬的咯吱作响,手指被自己攥的发白,你行,你真行,我崔天成长这么大还没有人拒绝过我。
你给我等着,我说这不是你的作风,怎么今天改性了,嘿嘿,我还有后手。
另外两人感觉后脖脖子发凉,不禁打了一个寒战,他们都知道这个家伙是什么尿性。
三人无功而返,朝着庄子外面走去,走到庄口时,一口水井引起了三人的注意,只见崔天成嘴角微微一笑有了。
走我们回去,坐上马车朝着长安城的方向赶去。
……
房间内,当家的怎么回事,那个人不是你的朋友吗?不是的他们是坏人,想让我陷害奇货行,你说这样的事我能答应吗。
再说了,我虽然没有读过圣贤书,但做人的道理我还是知道的,人要对的起自己的良心,不然就白活了。
当家的到底是什么事情,他们说给我一笔钱要我假装烧煤炉烧出人命来,去到奇货行要赔偿。
你说这样的事情我能答应吗?
闫三把崔天成的话给妻子讲了一遍,妻子摇头说道:“当家的丧良心的事情我们不要干,要是干了会遭到报应的”。
谁说不是呢!
长安城,马车经过一路的颠簸终于到了长安城,三人在长安城的繁华街道下了车。
要不要我们去群芳阁去吃一顿,脸色不怎么好看的崔天成说道:“你们去吧,我就不去了,等会回家还要有事情要汇报所以今天就到这了吧。”
说完坐着马车朝着家的方向赶去,马车就要拐弯的时候,崔天成吩咐小厮,朝着药店的方向赶去。
药店内,掌柜的拿出一大包白色的粉末,郑重看着眼前的公子。
这是你要的药,记住这东西千万别说是在我这里买的,知道了。
眼前的公子不耐烦的说道,呶,这是银子不用找了,一挥手,潇洒的把五十两白银抛在了药柜上面,扬长而去。
药店的掌柜的见到是五十两银子,笑的合不拢嘴,自己这是赚大发了。
希望他不会用这么多的药,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显然刚才的话,掌柜的是不相信的。
谁家药老鼠会用那么多的药,刚才买药的那个人,一开口就知道了他不是干什么正事。
哎,希望你好自为之吧。
说真的药店掌柜这,真不想把药卖给刚才的那个人,但没办法,这里是长安城,一不小心就会得罪有钱有势的人。
清冷的风,凉凉的夜,隆冬时节,街道上一个人都没有,更别说孤寂荒凉的山边小村庄了。
此时,一个身影,脚步轻移的来到一棵树边的古井旁,怀里鼓鼓囊囊的不知是什么,眼睛不自主的东张西望,貌似在寻找着什么。
只见,人影轻轻的,从怀中掏出掏出一个纸包,同时眼睛还不忘记打量着四周,生怕自己的行为被别人发现。
打开纸包,只见纸包内是白色的不知名的粉末,慢慢的纸包的方向开始倾斜,纸包内的粉末顺着纸包的倾斜角度,开始动了起来。
当所有的粉末都被倒到井水之中,身影把纸包揉成一个团状,随手丢在了旁边的雪地里,慢慢的退出了能看到的视线范围。
马车边一个人影着急的等待着,终于他等到了该出现的人。
怎么样,没有被发现吧,崔少爷你就放心吧,这样的事再简单不过了。
好,那就回去吧……显然今晚他们是回不去的,宵禁到了。
翌日,村子内独有的几只公鸡开始打鸣,下雪冬天一般老百姓都不大出门,窝在被窝里面,是每一个家庭的常态。
但也有出门的,那就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办,或者是找一份不错的差事做。
早上起来,闫三拿起木制水桶,朝着庄子口的水井边走去,不为别的,只为自己的妻子大早上起来能好好的洗漱一番。
这也是养成的习惯,自从奇货行售卖牙刷牙膏时,老百姓的习惯就开始慢慢的改变了。
三子呀!早上起这么早,还好就是家里面没水了,这不要去打点水回来。
这会人应该会很多吧,毕竟大家都是早上打水,没事就打一点,让晓月洗漱一下。
你这真好,都是女人伺候男人,到你这反而是你伺候女人了,闫三没有说话,因为他知道自己婆娘的不容易。
好了,叔,我去打水了。
好,路上慢点,地上滑。知道了,叔。
水井边上,一群人围着,有说有笑的,唠着家常,闫三走了过去。
三呀,你什么时候把你家小子抱来,让我们瞧一瞧,好说,等天暖和了点我带晓月出来走走。
来,三,这桶水先给你用,好那我就不客气了。
闫三拎着水桶,朝着自己的桶里倒了小半桶水,然后就要离开,哎三怎么就倒这点。
够了,家里面的水缸里还有,要不是家里水缸结冰了,怕吵醒晓月,我都不来的。
我先回去了。
崔家,正堂内,崔星奇看着眼前的崔天成,怎么样事情都办妥了。
家主,没有,那个人不答应,所以我就……
还是你小子狠呀!俩人嘿嘿一笑,一切都在不言中,就等着事情的发酵,到时候再让家里面做官的疏通一下,嘿嘿木炭生意不就起死回生了吗?
……
小闫村内,此时是鸡飞狗跳的场面,因为所有的人都中毒了。
大部分的人都是中度和重度,有的老人免疫力差的直接卧床不起,整个小闫村陷入一片片的死气之中。
砰砰砰……
闫三家的房门被敲响了,三,你没什么事吧,怎么了叔。
你不知道,今早前去打水的人,只要是喝了水的全部都中毒了。
“档啦——”
闫三手中的锄头掉在了地上,神情慌张的朝着房子内走去,只见妻子已经昏迷在了床上。
旁边的儿子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带着妻子,找来驴车朝着长安城的方向赶去,中途时不时还呼唤着昏迷的妻子,自己当过兵,知道人只要生病一旦昏迷那就麻烦大了。
每隔很少一段时间,晃晃手中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