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有不怕死的,为了高额的悬赏金冲了上去。
这群人在普通人中度算的上上乘,可对于开到天眼四层的楚离来说,他们的动作如同放慢了一百倍,显得滑稽无比。
他轻松躲过一拳一腿,再反手拍入来者腹部。
这一掌深深陷入了肉中,肋骨尽断!
“难道是暗劲高手?!”
对方瞪大了眼珠子,没想到今天真碰到了一颗硬钉子。这可就难办了。
“暗劲?什么鬼。”楚离纳闷道。
对方直接吐血,难道这家伙连暗劲是什么都不知道吗?
可楚离这恐怖的状态看,不会在暗劲之下,恐怕更高。
这几个人互相使了个眼色。
“撤!”
“想跑?!”
只见他们以最快的度闪躲,虽然他们只是内劲武者,却擅长暗杀,对黑夜中行动有极强的适应能力,和与之匹配的度。
普通人眨眼功夫就找不见人影了。
可他们没跑多远,又感觉到了古怪,转头一看。
“鬼啊!”
楚离笑了笑,敢骂他是鬼?
一拳横出,立马有人在半空中旋转几圈,倒在了地上,哀嚎连天。
“说,谁叫你们来的?”
别的已经作鸟兽状跑远了,楚离并不在乎,他掐住这人的脖子,只要听到想要的答案就好。
“我是不会告诉你的!”
“岛国人?”
没想到这人脸色骤变。
“果然是。”楚离冷笑,“别怀疑了,听你的口音是听不出来端倪的,你们隐藏的很好,可是你的虎口出卖了你。”
那人惊恐的低下头,现虎口又厚重的老茧,这是拿惯了岛国武士刀留下的痕迹。
看来什么都瞒不过这个人了。
“你已经知道了,还问我干什么?”他咬牙切齿道。
楚离耸了耸肩,“你说的没错,那我就成全你。”
他的手指轻轻一错,那人连喊叫都来不及,直接昏死了过去。
就算醒来,也是半身瘫痪的状态。
楚离朝着山下走。
此时在疗养院的顶级贵宾房间里。
“你们说什么!?失败了?”
松下澈来华夏一趟,目的就是为了七彩明珠。
这是他祖上父辈一直遗存下来的遗憾,他本以为到他这就会得到实现,可就差一步!
“是,他吞下了。”
松下澈眼睛里全是灰暗。
很快,房门“嘭”的一声巨响,被一脚踹开。门外的月光洒进来,把楚离高大挺拔的身影照的如同天神降临。
松下澈的心咯噔一下。
“我来找你不是跟你算账的,把马大新放了。”
楚离直截了当,不跟松下澈绕圈子。
“好。但是东西,你得交出来。”松下澈心存侥幸道。
“东西早就被我吃了,你的手下不是都告诉你了么?”楚离无辜的反问道。
松下澈彻底被噎住。他没想到这家伙还有偷听的癖好!
楚离摆摆手,“松下君,我也不跟你绕弯子了,我只要马大新,你的身份我不关心,你们来的目的我也不关心,明天的比赛继续。”
只要维持表面繁荣,大家都一切顺利。
可松下澈恨得牙痒痒,吃人的眼神仿佛要把楚离咬碎了咽进肚子里。
七彩明珠,是松下祖祖辈辈一直以来追求的圣物,竟然就被这人一口吞了。
这人不要脸的,还跑来说他追究了?
“放人。”
松下澈简简单单说出这两个字,已经是花了半身力气。
松下澈的手下很快回来禀告。
“人已经送回房间了。”
楚离潇洒的站起来,头也不回的要走。
松下澈立马喊住他。
“你有没有兴趣,帮松下家做事。条件待遇你来决定。”
松下澈不打算简单放过楚离,于是提了这么一条听起来很诱人的借口。
“只要我的脊梁骨没断,我就一天不会帮岛国人做事。”楚离淡淡的看了一眼松下澈身边的华夏人。
他们都心虚的低下了头。
“如果我的脊梁骨断了,我就咬舌自尽。”
楚离走后,身后是一片茶几椅子噼里啪啦的摔响。
等到马大新睁开眼睛的时候还迷迷糊糊的。
“大哥?你怎么在这,我又怎么在这?什么时候来我房间的?”
马大新本来跟人合住,但是那人在上一轮的比试之中淘汰了,所以这房间变成马大新一个人住了。
“你晕倒了,我带你回来的。”楚离不打算告诉马大新太多。
“原来是这样,对了大哥,你东西找到了吗?这么冷的湖,你别冻坏了。”马大新反而关心起楚离来。
“放心吧大新,我没事,明天的比试好好加油。不要输给岛国人了。”
“那肯定,大哥你这点放心,我一定好好干。”
第二天,剩下来的二十个人都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番。
已经经过一轮的比试,他们对自己非常有信心。
可方远并不这么想。
他知道,第二轮第一场的比试,只是在考验这群人的基本功而已。
如果基本功上都有大问题,那又怎么可能被送到这里来?
真正的考验,在这第二轮上,就要拉开差距了。
只不过这些年轻人,并不以为然罢了。
当松下澈带着他的一群人前来的时候,方远惊讶的问。
“松下主控高,昨天没有休息好?”
本来是一句客气的话,松下澈马上想到楚离一口吞了七彩明珠的事,心里一阵火大。
他本来就阴沉的脸色更加黑了。
方远还挺纳闷的,怎么松下澈好好的,竟然变成这个样子了。
不过岛国人能不高兴,方远的心里还是怪爽的。
“松下主控官,难道是因为我华夏男儿人才辈出,所以才不高兴了吗?呵呵呵。”方远自以为幽默的说到。
这对松下澈无疑是火上浇油,松下澈更加不吭声。
方远无语,说什么都不理自己?好,那就别说话!
方远轻咳两声,“大家注意了。现在马上开始第二轮的比试,也就是‘准’,马上我们会请到三位有罕见疾病的病人前来,若是谁能把病人的病症病因说准,便可以进入下一轮。”
“那如果能治好呢?”年轻医生中,有人胆大的问道。
“呵呵,治好?你们想都别想!这三位罕见病人,就连我,就连松下澈主控官,就连靖安市最出名的中医大师,国手级别的郭老,也都束手无策。你们能治好?”
方远反问了一句,顿时人群中再没有了嚣张的声音。
看来他们只管把病因病症说对就好了,要治,恐怕还要磨炼个至少三四十年。
三个病人依次前来。
一个白老人,一个身材干瘦的女人,和一个半张脸长了胎记的小孩。
三个人站在一起,感觉就有点诡异。
“谁先来?”
方远问了一句。
此时人群里你看我我看你,都在权衡,最终还是有人走上前来。
“我先来。”
又是一个华夏人站出来,方远倍感欣慰。他满意的点头,还抱有了很高的期待。
这年轻中医先挑了身材干瘦的女人开始,他光就花了十几分钟,最后一脸沉色的走到了小孩面前,脸色更加难看,最后来到了老人处,给老人把脉。
最后,去了有三十多分钟。连方远都等不及了。
“到底有什么结论,赶紧说了。”
结果这年轻中医挠了挠头,“方,方主控官。我什么都没把出来。”
他说这话的时候十分羞愧,但也毫无办法。
他已经拖了很长时间,才敢把这话说出来。
因为他实在是什么都没有现啊。
顿时,方远的脸色一黑,“没成功还不赶紧下去,站在那干什么!”
年轻中医只能灰溜溜的下来了。
“接着,下一个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