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比试后的余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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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腹心事无人睬,暮云盼青鸟,夜下图一醉。
卧在今生不知愁,花开春雨落,为你饮千杯。
静夜有风,轻轻拍打着面孔,微风似水,繁星点点,几艘画舫漂泊在水面,晕黄的亮光不时闪烁,不远不近,散发着一丝朦胧美。薄纱身影,未必倾城,却是世间佳人。偶有丝竹声传来,夹杂着若有若无的笑。汴梁风月,不是江南,却胜似江南。夜色笼罩下的汴河两岸,展示着独有的粉红柔情,不知多少文人墨客醉在此地。
两个男子并排的走在岸边,一人沉静,一人狂放。从禅林苑离开后,二人便没多做停留,画舫风月虽好,却享受不得。张仑有些亢奋,天色虽晚,他却一点睡意都没有,一想起曹希那张猪肝脸就想笑,今夜过后,这位布政使公子恐怕要成为一大笑话了。一路走来,都是张仑不断说话,苏瞻只负责听着,偶尔出声附和下。月色暗淡,但耐不住河边灯光闪烁,看着苏瞻平淡中带着些沉闷的神情,张仑咧着嘴嘿嘿笑起来,“苏立言,瞧你这表情好像不怎么高兴啊,怎么,还在想着陆大家呢?你要真放不下,现在回去也不晚,以你今夜之表现,抱得美人归也不是没可能,听说那位陆大家可是位清倌人呢。”
不怪张仑乱想,陆丹雪媚骨天生,妖娆动人,尤其是那对水汪汪的桃花眼,勾人心魄,又有几个男人能经得住她妩媚一笑呢?苏瞻耸耸肩,丝毫不掩饰内心的骚动,如果不考虑张紫涵的话,还真想上楼听美人一曲,“咱们走的是不是太急了?怎么说也是我们赢了,怎么到最后搞得好像是我们输了一般?听说竹楼小院的三鲜鱼可是很不错的,还有美人作陪,哎,可惜了!”
苏公子大为叹息,其实他对这场比试并没放在心上,曹希这种人就是个废物,蛮横无知,狂傲自大,像他这样一到开封府就惹众怒的还真少见。可惜了一顿饭啊,竹楼小院平常人可消费不起,至少苏瞻就没在竹楼小院吃过。张仑虽贵为英国公府小公爷,但很少做那些附庸风雅的事情,倒还是第一次听说三鲜鱼的事情,仔细一想,苦笑着挠了挠头,“听你这么一说,着实有些可惜了,三鲜鱼真的很好吃?算了,下次咱们单独去一趟竹楼小院,跟姓曹的坐在一起,凭白毁了心情。不过不走不行啊,戌时都快过了,本公子要是还不回去,怕是要遭殃的。”
不知是不是心有灵犀,两个公子哥全都露出尴尬的笑容,没办法啊,谁让张紫涵太厉害呢?张仑号称开封府小霸王,可在张紫涵面前就像老鼠见了猫,大气都不敢喘。眼看着就要到得月楼了,这个时辰,正是生意最火爆的时候,红灯掩照,两个龟奴站在门口不断点头哈腰,忙个不停。看看得月楼的牌匾,张仑摊摊手,迈步向前走去。折腾了大半夜,又是吟诗又是抚琴的,苏瞻饿得很,直接向得月楼走去。
“苏立言,不管怎样,今晚谢谢你了,至于你说的事情,本公子会试试的,成不成,就要看那位的意思了,你也知道,现在本公子的话不太管用!”走了两步,张仑想起什么,颇有些不好意思的停住脚。
苏瞻翻个白眼,什么也没说,冲着张仑竖了根中指,大踏步进了门。张仑歪着嘴,一阵摇头,那根中指他没看懂,但是那个白眼可是看得懂的,不过他也没办法,谁让家里那位太强势呢。得月楼里气氛火爆,燕肥环瘦,靓影穿梭,张仑有心进楼里喝上几杯,却没那个胆子,只能诅咒苏瞻几句,继续离开。
此时此刻,张仑颇有点羡慕苏立言的,虽说被丢在得月楼了,但胜在自由啊。自从姐姐回到祥符,他这位张府大老虎地位直线下降,每晚上亥时之前必须回家,晚一刻钟都不行。自从苏立言进了得月楼,他张仑潇洒不羁的日子也一去不复返了,难道这就是报应?
走进得月楼,感受着姑娘们的热情,一点都不觉得已经到了深夜。和楼里的莺莺燕燕们接触久了,也就少了些寻花问柳的心思,慢慢变得淡然。从一楼穿过,径直走向后院柴房,得月楼里的欢歌笑语从来没有停过,但又有多少是真实的呢?
一条罗帕一个女子,一个女子一个故事,月下烛光,谁点心中明亮。
禅林苑一场比试,对苏瞻来说,仿佛很平淡,草草的吃着自己的晚餐,囫囵吞枣,狼吞虎咽,早已经把竹林小院的事情放到了一边。二人走后,小院里的文人雅客们并没有散去,人影虽无,但一诗一词一曲依旧让人久久回味,尤其是那一曲《刺客篇》,不仅仅声调引人入胜,更重要的是对人生的阐释。
“一忠诚,二诀别,三图穷,四天下。荆轲已刺秦,天下却无解,哎,苏立言这一曲《刺客篇》一出,恐怕又要引无数人赞叹了”苏崇宇叹息一声,他为人中和平正,一向秉承着君子之交淡如水的原则,平时不轻易夸人的。不过这一首《刺客篇》,当真让人佩服,此曲雄浑、激荡又不失祥和平静,今夜一过,定然会众人追捧。
澹台福宁合上折扇,余光扫过不远处的曹希,不由得摇了摇头,“有曹希此人在,我等不必担心崇阳书院了,倒是苏立言...当真让人没想到....《刺客篇》、《青玉案》,呵呵,我等压力不小啊。看陆大家的反应,恐怕牡丹诗会上,要有一场龙争虎斗了。”
苏崇宇虽然也出自白鹿书院,但与澹台福宁这些人不同,家里经营者诺大的绸缎行,早晚是要接下家里生意的,并没有想过走仕途,所以,他对牡丹诗会纯属凑热闹,没想过比高下什么的,自然不会跟澹台福宁等人掺和。
说起牡丹诗会,苏崇宇表情淡淡的,其他人倒也不在意,林启年抿一口酒,眼中透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澹台兄又何必气馁呢?依林某看,陆大家也未必会找苏立言。要知道,陆大家可是曹希找来的,经过今夜之事,想来曹希也没参加牡丹诗会的念头了,只要澹台兄取得曹希允诺,再许金香楼那边一些好处,把陆大家拉到咱们这边也不是什么难事,只要金香楼那边发话,陆大家也不好拒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