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芊一脸不嫌事情大的样子,向前走了一步,“皇后娘娘,您看这药您是要不要,您放心,您要是不要,我放到拍卖会上,多了不说,三百万两肯定是好卖,你不要心里有压力。”
“沈清芊,我已经给过你一百万两了,你最好有点数。”皇后紧紧的攥着双拳,咬牙切齿的说。
沈清芊托着下巴考虑了半天,“我没算错呀,你确实给了我一百万两,我这才卖给你在给我一百万两,这要是换个人,二百万两那得是亲情价。”
“你!”皇后气的用手指着沈清芊,却拿沈清芊没有办法,只能喉着旁边的丫鬟,“给她,给她,让她赶紧滚。”
“皇后娘娘你也不用觉的我不讲情面,没有办法呀,我这倒是给弄了一个免费的药,这不知道被哪个挨千刀的把我的药房给烧了,这我也是没办法。”
“拿着钱滚。”
“好嘞!”沈清芊拿着银票带着小唐子就滚了。
皇后盯着沈清芊那张完美的脸,内心无比的阴暗。
那是她留给儿子的,那是他们有大用的,结果却被沈清芊全部抢走了。
沈清芊和小唐子分开的时候掏了张一百两的银票塞进了他的手里,“今天谢谢唐公公了。”
沈清芊带着两个小丫鬟从皇宫里出来,一路上千寒出声询问,“小姐,你这钱要来了吗?”
沈清芊把银票拿给她一看,主仆三个人一路上笑声不断。
到了沈家,沈清芊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看看时间差不多了,沈清芊直奔韩氏的院子。
她刚走到芝兰院的门口,就被小丫鬟拦住了,她冷冷的看了一眼小丫鬟,“放肆,你是什么东西,我是平安郡主,进一个妾室的院子,怎么,还要在这里等着?”
小丫鬟手一僵,这才想起来,他们家夫人,不对,姨娘已经不是原来的侯府夫人了。
沈清芊也没有理她,带着两个丫鬟径直往里冲。
此时的韩氏正躺在床榻上,考虑着她儿子的事情,考虑着这次青莲的事情一定是有猫腻,她一定要查清楚,恢复侯爷夫人的身份。
韩氏正想着,就听见外边传来了小丫鬟喊叫的声音,韩氏横眉冷对,“外边吵什么的?人都死了吗?不会去看看吗?”
几个小丫鬟都被她骂的低着头,要不是不能走,他们早就离开这个低于一般的院子。
韩氏刚喊完,一身华丽的衣服就映入了她的眼帘,紧接着就是那张她这辈子最憎恨的脸。
沈清芊自己径直走到一边的椅子上作甚,拿着桌子上的水壶就给自己倒上了一杯茶,“呦,韩姨娘这是怎么了,时间还早就这么大火气,不会是我父亲长时间没来的原因吧。”
沈清芊虽然不住在这里,但是她在沈家买下的钉子却是不少,为的就是掌握沈家的每一个人的动作。
韩氏怒发冲冠,两只眼睛瞪的像铜铃一样,狰狞的五官记在一起,看上去十分可怕。
即便是怒急,韩氏也没有说一个对沈清芊不敬的话。
沈清芊看着好像愤怒的雌狮的韩氏,“韩氏,你也不要这么生气,我今天来是好事,事关你儿子身上的病,你要是对我这个态度,我就离开了。”
韩氏一听这话,马上就变了脸,脸上换成了一味的讨好,“大小姐,郡主,您说,是不是有药可以治了?”
韩氏的脸色变化的快若闪电,让沈清芊为之侧目。
她点点头,把怀里的瓷瓶放在桌子上,“药是有了,就看你想不想要了。”
韩氏听见这话,伸手就要拿。
沈清芊可不惯着她,直接把瓷瓶快速的收回衣袖里,“怎么,想抢?”
韩氏两只眼睛死瞪着沈清芊,眼看着她把药收回怀里,一点招也没有,“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想要拿钱买呀,这么贵你还想着吃白食呢?这么大的年纪怎么一点脑子也没有呀!”
韩氏被沈清芊骂的一点招也没有,本身她就不敢回嘴,现在她儿子的命还在她的手里,就是把她打死她也不敢说一个不呀。
“不知郡主想要卖多少钱?”
沈清芊两根手指一出,韩氏直接掏出来二十两放在桌子上。
沈清芊摇摇头。
韩氏想了半天又掏了两张一百两的放在桌子上,顺便把那二十两收回。
沈清芊摇摇手指。
韩氏傻眼了,“沈清芊你是什意思,我自认我出两百两买你的药已经是天价,就是皇宫里的太医也没有这么贵吧,你摇手是什么意思?”
沈清芊不说话,只是冷冷的看着她,你牙的怎么不去找太医给你去治?
韩氏咬咬牙拿出来两千两,重重的拍在桌子上,“你这不是一般的黑。”
千寒和千霜两个人不由认同的点头,实在是太黑了。
沈清芊见她这一点一点的加实在是太没有意思了,最后还是开了口,“我实话告诉你吧,这个药我刚卖出去一份,我给你的价是两百万两亲情价,那一份的价格绝对不比你的低。”
韩氏惊呆了,这个她妈的是明抢呀,抢就抢吧,还非得在送她一个药丸。
“不可能,不会有傻子愿意做这个交易的。”
沈清芊微微抬头,“那没有办法,谁叫你们得的病就我会治呢。本郡主才高八斗,倾国倾城,要价高点也是正常。”
韩氏没有办法,儿子必须救,但是她手里也就只有这两百万两了,她是真的不想给。
韩氏满脸纠结,伸出手慢慢的解开衣服上边的两个扣子,然后把手伸进去。
沈清芊见她这么费事,不耐烦的情绪显现出来,“你买不买,不卖我走了,你看你费事的样子。”
韩氏赶紧把怀里的银票拿出来,递给沈清芊,沈清芊确认无误,这才把药交给她,“不能喝水,直接咽下去。”
说完沈清芊就带着小丫鬟走了。
在路上,千寒好奇的问沈清芊,“小姐,这药必须这么吃吗?”
沈清芊坏笑的摇摇头,“不是,我是故意这么说的,就是为了整整他们两个,这个药特别苦,这样能多费不少事。”
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