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贱人!”月歌没想到关键时刻这个萝颜居然反水,气的牙痒痒。
对于萝颜来说,能多苟且一会儿便是一会儿。
如果现在帮月歌,下场岂不是便和巫女一样成为炮灰?
无煞和铁钩王对视了一眼,果然放过了萝颜直接朝着月歌而去。
“你……你们不能杀我!”月歌惊慌失措的后退:“如果你们听云妙的话,就应该知道我的手中有母蛊。如果她不想三殿下永远也想不起来的话,就不能杀我。”
无煞和铁钩王两人面面相觑。
这其中原来还有这样的曲折。
难怪云妙说要留着这个女人一条命。
“放心,我们不杀你。”无煞笑眯眯的。
月歌刚准备松口气,就听着铁钩王补充道:“不过让人生不如死的手段我们可多的很!”
月歌瞪大了眼睛,想要逃跑。
可是无煞和铁钩王怎么可能允许她逃脱。
直接用灵力禁锢封锁住整个空间,“放心吧,你好好的喊,绝对不会有人听见。”
无煞一个瞬息闪现到了月歌的面前,然后一脚狠狠地踩了下去。
咔嚓!伴随着一声骨折的声音,月歌惨叫的跪在了地上。
她想要反击,可是在无煞和铁钩王两人的面前无异以卵击石。
“臭女人,就凭你也想算计我们魔楼?”
“就连自己几斤几两都不清楚,就想着对云妙大人动手,简直可笑。”
两人你一脚我一拳,很快地面的月歌便是面目全非的瘫软在了地上。
鼻青脸肿的哀嚎:“求你们饶过我,月歌知道错了。”
“知道错了就把什么母蛊给拿出来。”无煞和铁钩王想起适才月歌叫唤的事情,禁不住问道。
月歌目光闪烁:“母蛊……母蛊暂时不在我身边。”
“砰!”这不又挨了一拳,打的月歌捂着自己的脸疼呼:“东西真的不在我手里。”
“那在哪儿?”无煞和铁钩王两人觉得只要自己帮云妙弄到这什劳了母蛊,将功补过的话恐怕云妙就会放他们回去了。
他们要回魔楼,他们想念楼主了。
可是面对无煞和铁钩王两人的威胁,月歌即使再害怕也知道母蛊是自己最后的底牌。如果没有这张底牌,她便会死的更难看。便是立马小心翼翼的道:“母蛊是巫女帮我存放的,现在你们把她杀了,东西我也不知道去哪儿了。”
“胡说八道,这么重要的东西你让一个下人存放?鬼才信。”无煞刚想发脾气。
可是月歌已经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月歌所言不虚,二位就算杀了我,我目前也不知道母蛊在何处。”
她知道,无煞和铁钩王两人不会杀她,所以此时只能忍痛受辱待这两人自行离去再想办法。
角落里的萝颜看着这一幕,却是害怕起来。
月歌不死,那么接下来受折磨的岂不是她?
无煞和铁钩王听着月歌的话,对视了一眼,这打也打了,这个蛊族女人果然没那么容易会交出底牌的东西。也是,就云妙大人那般强的实力都没有问出来,又怎么可能被他们拿到?
不过……
“劝你好自为之,与云妙大人为敌不是明智的选择。”无煞提醒月歌道。
希望这个愚蠢的蛊族女人能够明白他这般肺腑之言。
可惜,月歌注定是回不了头的。
看着无煞和铁钩王两人离开的背影,她恨得捏紧了拳头。
为什么?这样都对付不了云妙那个贱人。
突然想到了什么,目光朝着角落看去。
萝颜正准备逃跑,可是却被月歌控制着蛊虫给抓了回来。
“贱人,一定是你通风报信,所以让那个云妙提前便有了准备。贱人!你是什么时候开始背叛我的?是不是魔楼的消息从一开始云妙便知道?”月歌气的牙痒痒,看着萝颜痛苦的在地上扭曲着,她直接操控起更多的蛊虫朝着萝颜的身体而去:“贱人,我刚才受的痛,我要让你百倍体会!”
萝颜蛊虫发作本就生不如死,如今被萝颜再次控制着蛊虫直接撕咬她的身体,她的惨叫声瞬间便响彻整个院落:“祭司大人,不是我要背叛您。是云妙……她对我下药。我身体里面有蛊虫在,我怎么可能敢背叛您?”
“下药?哼,我下蛊虫你不怕。云妙下药便能使唤你,看来……我下的蛊虫还不足够让你恐惧啊!”月歌此时本就鼻青脸肿,配上扭曲的狠辣之色看起来十分可怖。
萝颜蜷缩在地上看着步步逼近的月歌,心头恐惧万分:“祭司大人,求您再给萝颜一次机会吧!”
“再给你机会?你看看巫女,她对本祭司忠心耿耿可都没有机会了。你凭什么要机会?”月歌冷笑着,然后看着萝颜在地面挣扎着随即被更多的蛊虫吞噬掉。
那些蛊虫细密的如同蚁虫,却又比蚁虫大上不少。
它们吞噬肉的速度极快,直接覆盖上萝颜的身体便开始撕咬起来。
“啊!”萝颜只感觉生不如死的疼痛让她在地上发疯的扭动。
可是不过一会儿,她浑身上下都剩下血淋淋的坑洞。包括她的面部,已经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了。
“求求你,杀了我!直接杀了我!”萝颜痛苦的只能在地上恳求着月歌。
可是月歌却是又控制着蛊虫撤离,看着如同一堆红色烂肉的萝颜,倒是也没死就是面目全非的恶心。她笑的变态:“不,你不能死,你要记住这些痛苦,都是云妙给你的。如果不是她利用完你又不管你,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呢?你要恨,就恨她!”
地上的萝颜奄奄一息,她的余光之处都是自己血肉模糊没有一丝完好之处的皮肤。
她想死,可是她更恨月歌和云妙。
没错,如果不是她两,她现在根本不会变成这样。
而云妙,是一切的始作俑者。
回到院子的无煞和铁钩王跟云妙说了适才发生的一切。
云妙靠在躺椅之上,双眸看着院子之中的绿植,阳光刚好透过绿植穿透而下,一切生机勃勃的。
“她说,母蛊不在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