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一定要查看她的月匈口是不是有着那道疤,越来越感觉那陪了他三个月的女人不是伍嫣然了。
只要面前的女人衣衫除尽,只要让他看到她月匈口上的那道疤,那么,一切都显而易见了。
为什么他到现在才想到这个可能呢。
灼然的目光望着她,心都要绞痛了,他今天晚上一定要知道她到底是谁。
可她不想脱。
因为,那让她很难堪。
“要我帮你脱吗?”他看着她,从衣袋取出了烟盒,便拿了一根烟叼在了唇边,燃起时,一团烟雾徐徐的吐向她,让她就仿佛是那雾中的仙子一样的不真切。
可他在等待,等待她褪尽衣物的那一刻。
“不……不要……”她低应,却是那么的无力。
眸光依然与他对视着,她不想退缩,可她,又是如此的难过。
柯贺哲又吸了一口烟,呼出时,那烟味呛得她有些咳,捂着唇,一声接一声的咳着,吸烟不好的,可他吸烟的频率一点也没有减。
“脱吧。”似乎是因为她的咳,所以,他优雅的转身而走到了沙发前,舒服的靠坐在沙发上看着地中央的她,他在等待。
“为什么?”她是知道他的目的的,可努力稳下心神后,她便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问他。
他扬眉一笑,“你明知故问。”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你告诉我,你到底是为了什么?”倔劲上来了,因为,她真的不想当着他的面脱衣服,那屈辱的感觉会让她疯了的。
“你不想证明些什么吗?古妍儿,我觉得你的戏该收场了。”心里,愈发的笃定,笃定她的月匈口一定有那道疤,否则,她不会这么怕脱衣裳。
“好,我脱。”手起,指尖颤抖着落在衣扣上,解着时,那微颤扬着她的短发在耳边轻轻晃荡,让她如精灵一般的惹他有一瞬间差一点就动摇了。
可狠狠心,他继续的盯着她看。
她的手却开始迟疑的不动了。
“怎么,你也会害羞吗?你说,你这两天是不是陪着我二哥了?”想想就气呀,她把他们兄弟当成什么了。
“没有,贺哲,我真的没有,你不要乱说。”
“呵呵,连孩子都有了,还来给我说这些,古妍儿,原来你清纯外表的背后竟然是如此的放浪,现在居然连脱个衣服也会脸红了,装得可还真象呀,可你休想让我再相信你,脱,快点。”催促着,又猛猛的吸了一口烟,透过烟雾看着她时,竟是有些不真切。
到底都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这个女人就是有办法扰乱他的心神呢。
展开双臂,古妍儿慢吞吞的褪下了外衣。
其实,她也不必怕的,不是吗?
因为,在她出门之前她早就查看过了,所以,也刻意的解下了纱布,那个地方虽然还疼着,可是那疤痕早就被整容中心的医生给淡去了,只是留着一抹粉红怎么也消不去罢了。
但却可以让人一眼就看出来那抹粉红的不对,因为,那粉红连着的正常的肌肤是截然不同的两种颜色。
肌肤是白皙的,可那粉红却是不正常的。
两手垂在身侧,她不退缩的看着柯贺哲,心里,在想着如何应对他的办法。
一定有办法的。
他不喜欢她,他要结婚的对象也不是她。
那么,既然无法相携一生,她就不许他抢走她的两个宝贝,那是她的命根子一样,她爱晓丹爱晓宇。
她虽然瘦,可那两团被抹月匈遮住的柔软却在瞬间就捕捉到了他的眼球,不是没见过女人的月匈,可此刻,他只觉全身的血液都要沸腾了一样,他居然又有了想要她的冲动了。
不可以。
他不可以与二哥共用一个女人。
他不可以再碰了这个让她感觉肮脏的女人。
她站在他的面前,虽然有些局促,可那温顺的样子却始终不改。
越看越是如那三个月里的那个女人,一举一动,一颦一笑皆是象那个女人。
“再脱。”冷冷的,他在继续的下达他的命令。
脱衣穿衣明明只是日常生活中每天都要做的事情,可此刻这平常日子里最正常不过的举措却变了味道。
只因,有个男人就坐在她的对面看着她。
客厅里昏黄的光线并不刺眼,可她却觉得是那么的亮,亮得让她的心都刺痛着。
抽着烟,定定的看着她,甚至于想要把她望进自己的身体里,这样,她是不是就不会勾媚别的男人了。
她的皮肤很好很白皙。
光洁的让室内的光线在她的肌肤上折射出一抹耀目的光彩,惹他,连眨眼都没有。
多了这一次又如何呢?
想开了,也就释然了,只自然的站在他的面前,随他要求她做什么吗。
这三个月,她什么都要忍,因为,是她欠了他的钱。
一百二十万,穷尽她一辈子也难以赚回来再还给他呀,她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还给他,可只要能还,她就会尽力的去还。
可他错了。
不是只有他一个人想到这个,古妍儿也想到了。
“你的月匈下怎么了?”兀自问着,眸光闪烁着也在暗自揣湍着,他希望她能够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
“带孩子们玩时摔着了,摔得红肿一片,我去医院上过药了,只要再几天这红肿就消了,没有伤到皮肉,也不会留下什么疤痕的,谢谢你的关心。”古妍儿很详细很认真的介绍着,不知道能能蒙混过关,可她现在只能试了,这样的疤痕只要是整过容的女子一眼就能认出来的,可她确定柯贺哲一定没见过。
他的女人绝对不会把自己丑陋的一面展现在他的面前的,所以,他必不知道。
柯贺哲有些不相信了,那位置,那么的吻合,就与他记忆里的那道疤的位置是同一处的。
他的目光却是先落在了那个本应该是有疤痕的地方,没有疤,还是没有疤。
不相信的手指抚上去,那一抚微微带了些力道,让她吃痛的倒抽了一口气,却是咬着牙的不出声。
“摔得可不轻呀,医生真的说过不会落下疤痕吗?”他仿佛不经意的一问,眸光却继续的逡巡着她的身子,让她难堪的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可他,根本就不会放过她,她知道的。
“是。”
“那就好,女人的身体上落了疤可就不好看了。”
羞红了一张脸,她垂下眼睑,她不喜欢客厅里的灯,那灯光让她有无所遁形的感觉。
没有疤痕,可他月匈口的那口气还是没有松下来。
没有欣喜也没有懊恼,心底,还是迷惑,数不尽的迷惑,他不信他现在看到的一切。
可她的月匈口除了那红鲜鲜的一片外真的没有其它了。
一伸手就环上了她的细腰,将她带进自己怀里的时候,她软软的月匈就隔着衣服贴着他的月匈膛,可那还没有好转的地方却让她在一触时是那般的痛。
靠着他,她什么也不说,她想反抗,可她知道她不是他的对手。
如果可以,她真想逃得他远远的,这一辈子也不要见面才好。
可她,还有她未完的事情要去做。
那个幕后的谋划者她一定要找到。
“怎么那么不小心,一点也不乖。”他吐着气,身体里早就燃起的火焰让他的呼吸已经开始急促。
他知道他今天晚上又逃不过她了。
可是,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