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艳举手投降了,周丽并没有,她还在追求于洋,她心不死。
因为,她真心的喜欢于洋,这可是没有办法的事,想改变女人的心,也是件不容易的事。
周丽想换一种方法,与白玫展开暗地里的斗争,让外界神不知,鬼不觉,让于洋沦为她的囊中之物。
利用一切机会,与于洋单独相处。
这天晚上,公司聚餐,于洋喝多了,周丽主动留下来陪于洋。
白玫白天不在公司,说是陪父亲回老家,有个人想买他们家的老房子。
白玫打算把这卖房子的钱,还完上海房贷,剩下的全部给父亲,随父亲怎么处置。这样,父亲心里就高兴了。
人老了,手里没点钱,心里就会慌,一旦得病,就担心没有钱治疗,活不了太久,所有老人都是这样想的。
白玫不在公司,周丽直接把喝醉了的于洋带回自己家里,那样照顾起来方便。
一到家,于洋嘴里也喘着粗气,也唠叨说:“到家好,到家好,把我放到床上,让我躺下来”。
周丽把于洋放在自己的床上,好不容易才把他外套脱了,盖上被子。然后,她去浴室,打开水龙头,洗了一会澡,又用吹风机把头发吹干。
当她重新回到卧室时,于洋已经发出打呼噜的声音,他睡着了,睡得很沉。
这该死的家伙又睡着了,跟上次一样,周丽心里在暗暗地骂着于洋。但是,她马上又开始安慰自己: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不着急,他总会醒的,不会一直睡到天亮的,就是睡到天亮,也是可以做那种事的。
周丽心里清楚,自己的爱很卑微,总是让自己的自尊心受到伤害。为了得到于洋,她所能做的,都做了,不能做的,她也做了,怎就得不到他的一颗心呢?她百思不得其解。
这几年来,有时,她也感觉到太累,追不动于洋,不知想过多少次,想放弃,可心里总是爱着他,有万般不舍。
今晚,周丽感到欣慰,自己日思夜想的男人终于上了床,已经是囊中之物,不害怕他跑了。
又过了一会,周丽也感到很困了。
于是,她穿着睡衣,开始上床,掀开被子,挨着于洋的旁边,坐在那儿,身体靠在床的后面靠背上。
此时此刻,她心里有点激动,也有点害怕,她慢慢的躺了下来,屏住呼吸,手触摸到了于洋的身体,轻轻地扯掉了,于洋的内裤。
可能是周丽劲用大了,于洋被她弄醒了。顿时,心里十分紧张。
但是,事情没有周丽想的那么糟,于洋没有睁开眼睛,只是翻了个身,正面转向了周丽。
只听见于洋嘴里喃喃地说:“嗯,你别碰我,我好困啊”。
周丽一下子,收住了手,没有继续行动。
一会儿,于洋又睡着了,睡得很沉。
第二天早晨,于洋醒了,睁开眼睛一看,身边躺着周丽,立刻大叫道:“我的衣服呢”?
他不知道,周丽啥时候,把他内裤给脱了。心里骂道:“该死的,喝那么多酒,干嘛”?
“周丽,你做的什么呢?,你对我做了什么?我的内裤哪里去了”?于洋惊慌地叫喊着。
一旁的周丽,猛的坐起身来。她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泪水慢慢地顺着她那张清瞿的颊,汩汩地流淌下来。
此时此刻,她心里极端痛苦,不停地在责备自己,自己的爱为什么那样卑微?那样毫无尊严,让人瞧不起。
“你看吧,我做什么,我什么都没做“。周丽也大声地喊道。
“你说什么都不做,那我的内裤到哪里去了”?
“你吼什么,吼啊?肯定在被子里面呀,难道能跑到天上去?就是我帮你脱了,怎么了”?周丽也火冒三丈。
于洋的手,在被子里面,摸了好一会,拿出来一看,是自己的内裤。于是,他迅速在被子里,把内裤穿上。
接着,他跳下床,穿上自己的外套,打上领带,离开卧室,坐到外面的沙发上。
这时,周丽双手拽着被子,蒙住自己的头,在被子里面,嚎啕大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