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叔,涟漪姐姐怎么处理,也要和那几个臭男人关在一起吗?”
姜义一伙人披枷带锁的被拖出大厅后,姜夏又走过来,指着姜涟漪问了一句。
“呸,谁是你姐姐!”
姜涟漪瞪了姜夏一眼,然后将头一偏的抱着双臂申明道:“本小姐早已和姜家没有任何瓜葛!”
“姑奶奶叫你一声姐姐,是看在昔日情分的面子上,你要不领情,那干脆去陪你爹挖矿好了!”
姜夏热脸蛋贴了冷屁股,心情顿时就有些不爽了。
“涟漪妹妹,夏妹妹说得对!”
姜龙也走过来附和了一句道:“身为阶下囚,就要有阶下囚的觉悟,难道你还想尝尝龙哥我这金龙拳套的滋味吗?”
说着。
姜龙就戴上拳套,然后像个职业拳击手一样,在姜涟漪面前急速挥舞了几拳。
姜涟漪骤然间受到刺激,猛地倒退了几步后,下意识就将两只手往后一伸,捂住了自己的臀部。
即便如此,她还是觉得很没有安全感。
姜涟漪左右张望了一眼,突然将目光放在了姜流身上,并且还赌气似的跺了跺脚。
“七叔,你以前可是很疼我的,现在就这么眼睁睁看着涟漪被他们两个欺负?”
姜流闻言乐了,然后面带一丝玩味之色的看向了姜涟漪。
“贤侄女,你自己也说那是以前,今时不同往日,贤侄女刚才不是还打算协助你那白眼狼父亲,妄想夺走我的族长之位吗?”
“哼,本小姐是这么说了,你现在不是很能打吗,有本事就杀了我啊!”
姜涟漪威胁起了姜流,并且还做出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
她体内有护身符。
只要成功触发,召唤出她师傅的灵身,这小小的姜家还不是任由她来拿捏。
“得罪了,贤侄女!”
姜流察觉到姜涟漪的右手朝着储物戒指摸去后,立刻出手封了她的修为,让对方无法再使用储物戒指。
“哼,胆小鬼!”
姜涟漪脸上闪过一丝前功尽弃的遗憾,她是打算发送一道传音符来着,没想到被姜流给识破了。
“我说七叔,亏你还是一族之长,封住我一个弱女子的修为,难道这就是你身为族长解决问题的办法吗?”
姜涟漪往前走了几步,然后面带一丝讥讽之色的看着姜流:“如果侄女现在乖乖的伸出脖子让你砍,你敢吗?”
“还有你们这群废物,是兄弟姐妹的,就放马过来砍我啊,你们敢吗?”
姜涟漪面带不屑的点指着在场众人,试图用这种办法来激怒姜流等人。
所以她还真伸出自己的脖子,在所有人面前都转了一圈。
姜龙等人眼睁睁看着姜涟漪这么嚣张。
但姜流这个族长没有发话,他们还真不好贸然下手。
事实是。
就算姜流下令要杀姜涟漪,搞不好他们还会替其求情。
姜流也不动怒,只是微微一笑的看向姜涟漪:“现在把你干掉,确实会给家族惹来大麻烦!”
“还有那什么镜月庵的千幻老尼,我现在确实没把握干掉她,所以只能委屈贤侄女你在姜家多逗留一段时间了!”
“你,你是如何得知我师尊名讳的?”
姜涟漪神色骇然,甚至还夹杂着一丝茫然和不知所措。
因为姜涟漪的师尊千幻老尼树敌颇多。
所以姜涟漪临行时,千幻老尼曾千叮万嘱不可将她的行踪暴露出去。
外界只是传言,说姜涟漪有个元婴期的师尊。
但姜涟漪师尊的具体来历和名讳,就算是她的父亲姜义也毫不知情。
更别说是千幻老尼修行的洞府所在地了。
但这还不是让姜涟漪最感到震惊的。
因为她的师尊千幻老尼狡兔三窟,有着多重身份。
所以千幻老尼真正的老巢。
除了姜涟漪这个衣钵传人之外,几乎无一外人知晓。
姜流分明只是个偏安一隅的小族长,却如何比她这个千幻老母的唯一传人,知道的还要清楚。
姜流高深莫测的对着姜涟漪笑了笑,也不解释。
姜涟漪问不出个所以然,只能摆起了臭架子,开始狐假虎威起来。
“既然知道我师尊的厉害,那七叔准备何时放我离开呢?”姜涟漪冷笑连连的威胁道。
姜流淡淡开口:“等我提着千幻老尼的人头来面见你的时候,就是贤侄女你重获新生的日子!”
“那侄女我就静候佳音了,你要真能杀了我师傅,我还要当牛做马的谢谢你呢!”
姜涟漪对姜流说的大话嗤之以鼻了一下,还故作感激的抱了抱拳。
“姜夏,扒下她的储物戒指,然后再对她搜身,任何一个角落都别放过!”
姜流不再理会姜涟漪,而是扭头对姜夏作出了指示。
“喂喂,要储物戒指拿去就是了,别用你的脏手碰我!”
姜涟漪慌了,忙不迭地摘下戴在手指上的储物戒指丢给了姜夏。
“由不得你!”
姜涟漪现在脆弱的跟普通女子没什么两样,根本无法阻止姜夏对她的搜身。
“呵,还真有夹带私货!”
姜夏在姜涟漪身上摸索了一遍后,手里又多出了两枚储物戒指。
“还有,鞋子和袜子也要仔细检查一下!”
姜流背对着姜夏和姜涟漪,淡淡开口提醒了一句。
姜涟漪这小丫头从小就养成的坏毛病,他太了解了。
即便是踏入修真界,对方的这个陋习也没有作出纠正。
明明有着储物戒指,可非得把里面的东西再分成好几份,藏在身体不同的位置。
姜夏听姜流这么说,顿时也乐了,一脸嫌弃的看向了姜涟漪。
“涟漪姐姐,你脚下的这双臭鞋,还有脚上穿的臭袜子,就不需要小妹我代劳了吧!”
“姜流,你混蛋!”姜涟漪表情无比羞怒的骂了一句。
然后就看到她一屁股坐在地上,不情不愿的开始脱起了自己的鞋子。
姜流转过身笑道:“贤侄女,我可是你七叔,你居然直呼我大名?”
“那是因为你变了,你不会像以前那样疼我了,你羞辱我!”
将鞋袜赌气似的一扔后,姜涟漪的眼眶逐渐开始泛红。
“贤侄女千万别说这种话,我也想疼你,可你现在有一位元婴后期的师傅罩着,七叔不配啊!”
“把她绑起来,关在我家后院的柴房里!”
姜流最后吩咐了一声,也不理会姜涟漪的大喊大叫,直接迈步走出了大厅。
“涟漪姐姐,得罪了!”
姜夏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根绳索,把姜涟漪紧紧地束缚了起来。
然后由姜龙把姜涟漪扛在肩头,直奔柴房而去。
“姜龙,你这混蛋,放我下来!”
姜涟漪骂骂咧咧地捶打着姜龙的背部,却把自己的小拳头捶的红肿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