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忘拥有的球星灵魂是富尔茨,富尔茨或许是nba历史上经历最诡异的状元秀,他在大学时的三分命中率超过40%绝对算水准很高的投手,但进入联盟肩膀受伤后竟一夜之间丢了投篮包,不仅被放大空位投不中,罚球更是一度远低于50%。
据说富尔茨患上了一种叫做“易普症”的病,这来自于他专门聘请的投篮教练师爆出的狠料,不过富尔茨本人却否认自己得了“易普症”。所谓易普症(yips)最早在高尔夫运动中被发现,运动员推杆时手、腕关节出现不自主的痉挛和抖动,导致击球准确率大幅下降。疑似患有易普症的着名运动员有:台球皇帝亨得利、网球红土之王纳达尔、原世界高尔夫球第一人老虎伍兹等等。
通常易普症被认为是运动障碍性疾病,导致患者出问题的原因是无意识肌肉收缩,也就是说其病因来自肌肉神经,而不是心理疾病。里吴忘的罚球显然属于心理问题范畴,在当时即将完成15万次投篮的瞬间遭遇哥哥噩耗的特殊打击,足以令他产生巨大的心理阴影。
所以即便篮球,人生里的人物拥有某位nba球星的灵魂,也只不过相当于他们跟球星有些相似,可能是某个性格,可能是某项技术,可能是对于篮球的某些理解,也可能是某些遭遇,大家可以这样理解球员和其灵魂球星之间的关系:他们是分处于两个平行空间里的同一个灵魂,在经历不同的人生洗礼后衍生出不同的故事,跟球星穿越到游戏里的概念差不多,遇到相似的处境,继而做出相似的决定,成为了相似的人,但他们又绝对不同。网
比如说接下来夏太平的球星灵魂是阿泰斯特,他们所展现出的攻击性、侵略性彼此相近,但阿泰斯特肯定不会有夏太平那么夸张的体臭味,请别将这两个人完全等同看待。
从裁判哨子里传出来的噪音如此刺耳,从观众席中传来的嘲笑如此刺耳,从对手替补席上那个把双手做成喇叭形像个智障一样的家伙的起哄是如此刺耳。
吴忘清晰的听到了这一切,可他怎么也没法相信自己苦练过的罚球居然出现问题,那可是篮球从头顶掉到背后啊。
大脑顿时一片空白,他懵了。
“哈哈哈哈哈哈,这绝对是我今生今世见到过最搞笑的罚篮,兄弟你火定了!”向天闯啪啪拍着大腿,笑的眼泪都流出来了。
“宿主,向天闯发动个人专属技‘怼讲机’,吴忘罚球能力-5 。”栾星舞在冯筝的脑海中说道。
“嗯,这就是富尔茨的球星灵魂么”冯筝知道富尔茨易普症的传言,但他不知道吴忘的遭遇,没时间感慨造化弄人,没精力悲天悯人,也没跟风嘲讽,他专注的观察接下来的第二次罚球,作为一个永远只想赢球的人,冯筝只会考虑与比赛有关的内容,比如砍吴忘。
聚友曾在友谊赛里对舒不知实施过“砍鲨战术”,并取得了相当好的效果,这个吴忘的罚球既然如此离谱,不加以利用岂非暴殄天物?
“小吴没事,下个球投中就行,加油啊!”单若水的表情依然狰狞,其实他对待队友始终很暖。
向天闯还想继续喷下去,弃子众的夏太平突然从拼抢篮板的位置离开,径自走到聚友替补席正前方,用一种极富攻击性的眼神死死盯向向天闯。
裁判立刻关注到这个情况,球员从罚球抢篮板位离开去挑衅对手,恐怕足够吹罚一次技术犯规了吧?
可夏太平刚刚从邹孝莘和郭无忧之间走开,庞福艾便马上走到这个位置,看起来就跟两人说好了调换位置一样。
裁判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免了吹罚夏太平的念头。
其实之前庞福艾本就站在这里,是夏太平想自己抢篮板强行将他推开的,结果庞福艾却不动声色的替夏太平消了一灾。
要说向天闯是什么人?混不吝的很,从不惧怕任何挑衅和斗气,谁知他竟在夏太平面前退却了,甚至连身体都栽歪了一下。
替补席镇席之宝鲍倚醉顿时不乐意了,“腾”的就从板凳里蹿了起来,令人意外的情景再次发生,他的脚步也跟着踉跄,继而颓然又坐了回去。
与此同时栾星舞的声音在冯筝脑海里响起:“受到夏太平影响,一分钟内,向天闯个人比赛专注度下降3点,鲍倚醉比赛专注度下降点。”
什么??
冯筝大惊:“难道夏太平还有什么厉害的个人专属特技么?竟让闯儿和海浪同时中招。”
栾星舞:“不是很确定”
冯筝不悦:“今天系统出了状况?先是探知不出来吴忘的投篮能力,这回又搞不清楚夏太平的特技,关键这特技明显强的过份,比赛专注度听起来就是个极重要的属性,甚至可能不在斗志值之下,系统你能别再垃圾下去了么?”
栾星舞:“我也很崩溃啊”
冯筝叹气:“讲真,我还真很忌惮这个拥有阿泰斯特球星灵魂的家伙,谁不晓得阿泰打球时有多可怕,倒不是他球技多出色,我总担心他那不可预知的脾气一旦发作,会伤了我的队友。而且这降专注度的特技简直闻所未闻,能让海浪都不专心比赛的特技岂非将是逆天级别的神技?估计特技名字也得相当炫酷吧,比如夏太平名字来历的那个成语天下太平?”
栾星舞:“宿主其实你想多了。”
冯筝:“我怎么想多了?”
栾星舞:“导致海浪他们专注度下降的根本不是什么逆天的特殊技,而是因为夏太平这个人有体臭。”
冯筝:“你是说海浪他俩是被夏太平的体臭熏晕了?可刚才我怎么没闻到?”
他不相信,于是凑到夏太平身边用力一吸气
“宿主,你的比赛专注度将在一分钟内降低5点。”
冯筝则差点一口吐到场上,怎么形容他吸进那一口的威力呢?就好比咽喉处被一把用千年臭豆腐绊万年发酵榴莲做成的斧子砍了一记的感觉,生不如死。
“谁能告诉我刚才没闻到这股味道的原因?”冯筝在脑海里嘶吼。
栾星舞:“可能是因为狐臭是一道光?”
冯筝:“如此美妙,它可能奔向四面和八方我是在唱张韶涵的欧若拉么?”
嗯,科学研究表明化学武器可能会把人逼疯,其体现方式为忍不住放声歌唱,好吧我承认在胡说
只见向天闯正捂着鼻子朝裁判抱怨:“这尼玛也太味儿了吧!裁判大人您闻闻,我觉得应该给这个狐臭味一个技术犯规。”
听到这句话,裁判眉毛一挑,显是深觉此话有理因而颇为动心。
此时吴忘开始了第二次罚球,他脸上慵懒的表情早被惶恐所取代,机械的拍了七八次球,然后咬着嘴唇将球从胸腹处举起,这曾是他15万投篮训练换来的美好动作,本该那么娴熟而优雅
就在球抵达最高点的时候,吴忘的身体突然如被子弹击中般剧烈的抽搐了一下,如丝般顺滑的举球动作戛然而止,大臂像与身体断裂般脱力,托球的手掌似啄木鸟敲大树般疾速朝空气点了三下,然后出手。
篮球只飞出了半米多便坠落地面,要知道罚球线距离篮筐中心的距离是45米。
裁判又一次响哨,两记罚球都没有沾筐,所以这是两次违例,聚友球权。
“我完了。”吴忘对自己说,面如死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