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羽在房里看了一会电视,又来到窗前,见保安还在,不由眉头一皱,但却没有多管,他要看看,对方要搞什么鬼,不可能坐到明天。
“五哥,你要想试试,那就去敲门呀,坐这里有什么用?你坐这里,大师又不知道”。
“别急,在等等,大师估计还没起床呢,没见人出来,先等等吧”。
中年男子急的脸上渐渐出了一些冷汗。
“对了五哥,大师别墅后面有个小庙,你要是害怕,去烧点香”。
“你说那个像是土地庙样的房子?”
中年男子回头问道。
“对,就是那个小庙,我还去过呢,听说大师的保姆,每月初一,十五都去上香,应该比较灵验”。
年轻男子对肖羽家好像很了解,竟然知道肖羽姑姑初一十五都去鳝鱼哪里上香的事。
“那成,我先去上香,下午再去找大师”。
两人略一商量,就起身向着保安室走去,不到一个小时,两人又鬼鬼祟祟的走到肖羽家后方,跪在哪里开始上香。
就在这时,老白和鬼尸从外面回来,正好撞上了两人。
“哎,你们去后面干嘛呢?”
鬼尸老远的就大喊道。
肖羽家的后面,那是私人区域,就是一个小花园,一般人都不会去哪里,所以这才引起了他的警惕。
“哦,我们去后面检查,最近小区闲人太多,例行检查”。
年轻保安,当即陪着笑脸道。
“检查就检查,鬼鬼祟祟的,当贼呢?”
鬼尸说完,也不理会两人,就直接向着房子走去。
“五哥,快去呀,那是大师的兄弟,他们是一起的,快去呀”。
年轻男子靠了靠中年人,有些焦急的道。
走在后方的老白,见两人欲言又止的样子,不由有些好奇。
“你们有事?”
“这位先生,我五哥有事找大师,还望帮忙传达一下”。
见中年男人不说话,年轻男人不由大着胆子道。
“找大师有什么事?先给我说说,要真是大事,我自然会给你们转达”。
鬼尸此时也停了下来,一脸疑惑的看着两人,像是要看他们耍什么花样。
“大师,是这样的,两年前,我哥家的孩子,去山上放牛,遇上大雨,就在一棵树下躲雨,后来不小心被雷给劈了”。
“发现的时候,已经死了!村里人说,年轻人死了煞气大,要赶紧下葬,我哥他们就下葬了,但是,但是…”。
男子欲言又止,像是想到了害怕的事。
“但是咋了,你到是说呀,真是急死个人了”。
鬼尸听得正来劲,见对方又不说了,当即催促道。
“但是下葬三个月以后,我哥在家里,经常听到他孩子的哭声,说他死的很可怜,刚开始的时候,我哥他们都不怎么重视,可每天晚上,孩子都回去,站在窗外大声哭喊,不仅我哥听到了,就连旁边邻居也听到了。
我哥他们就找了一个阴阳先生,先生去了之后,安静了二年时间,但是去年过年的时候,孩子又回去了,说我哥不仅杀了他,而且还找人害他,他要报仇。
我哥又找到当初那个先生,但是先生去了之后,还没到一天,就被吓疯了,现在还没恢复。
我听说这里住着一位大师,所以就想找大师去看看,只要大师去,多少钱我们都给”。
中年男人断断续续的,终于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老白和鬼尸现在也都清楚了。
“自己的孩子死了,变成鬼要找自己父亲报仇,真是稀奇!你家是哪里的?”
“大师,我家在西汉高速边上,很近的,去的话,只要两个多小时”。
男子很恭敬的说着,同时又一脸迫切的看着老白和鬼尸,像是生怕他们拒绝。
“恩,事情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等晚上来这里等我,我会给你消息的”。
这种事情,老白也不能做主,所以只能先支开对方,等回去和肖羽商量好以后,在做打算。
“好,多谢大师,多谢大师”。
见老白说回去问问,中年男子顿时大喜,当即给老白作揖行礼。
看着两人离开,老白和鬼尸回到房子,将外面碰上保安的事,又给肖羽说了一遍。
“难怪在外面神神秘秘的!那你去看看吧,让小宝和陈兄弟和你去一趟。
那男子死了又回来,想必是有怨气,你们先听他怎么说,在解决就好,应该没有什么难度”。
死亡才两年,就算魂魄被道人赶了回去,也成不了什么气候,就是怨气太重,变成了厉鬼,以小宝的本事,一个厉鬼对他来说,还是没有威胁的。
“既有怨气,还是要化解怨气,让他去投胎转世,不然到时候,他还是会回来!”。
肖羽再次告诫了一句。
“那好,我就去走一趟,这两天没事,要不明天就去,你在家休息”。
老白知道肖羽是为了磨练自己,所以也不躲避,且小宝跟在自己身边,还有鬼尸,这些家伙都不是善茬,一个恶鬼也翻不出什么浪花。
下午的时候,老白给对方做了答复,这让对方当即千恩万谢,满意的离开。
晚上肖羽继续教导老白画符,而鬼尸则是进入养魂棺中修炼,时间就这样一天天过去。
次日,肖羽还在睡梦中的时候,老白和鬼尸就跟着那位保安,前往对方的老家。
当然,鬼尸还是开车的,这样会节省不少时间。
西汉高速,横穿秦岭,从上空向下看去,像是一条蜿蜒在山中的白色巨龙,很有吞云吐月的架势。
在高速路的两侧,还有很多村庄,大多都是一闪淳朴的山民,而老白他们来的地方,就是这里比较大的一个村子,凤鸣村。
凤鸣村,因后面的一座山而得名,有人说凤凰落在那座山头,并且叫唤过,所以才叫凤鸣村。
以前的凤鸣村很热闹,村民时常聚在一起聊天,种植一些草药,也算是悠然自得。
但自从村里发出闹鬼事件之后,很多村民都去亲戚家住了,所以这里才会变得很萧条,只有一些老人,在这里居住,但大多也是关门闭户,门口挂着剪刀,红绸等辟邪东西。
而有一户人家,大门敞开,门口坐着两位半百中年人,他们双眼血红,面色发白,头发蓬松,像是好几天都没有睡觉。
“天啊,我到底是做了什么孽,你要这样惩罚我,天啊”。
门口男子突然仰天一声大喝,声音沙哑,随即跪倒在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