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老严咧嘴一笑:“那是那是,华老弟放心,绝对不会亏待你。”
都是人精,老严知道华子良在要钱!
华子良也没辙,在穷乡亲们身上赚不到钱,只能吃大户了!
这就是天道,损有余而补不足!
华子良取出银针,给老严治疗,一边说道:“严老哥,嫂夫人今年多大了?”
“三十八。”
“哦,如狼似虎的年纪啊。”
华子良继续下针,又问道:“嫂夫人姐妹几个?”
“三个,下面还有两个小姨子……”
“有福气啊严老哥,两个小姨子,可把你忙坏了。”
“老弟别瞎说,我是正经人。”
“正经人?难道从来没有在半夜里想过小姨子?上次就是和小姨子办事,被嫂夫人抓奸,吓出来的毛病吧?”
“我……啊!”
忽然间,老严一声鬼叫。
“行了严所长,治疗结束了。”华子良嘿嘿一笑:
“刚才故意逗你,是为了让你体内气血运行,配合治疗。说归说,笑归笑,回去以后,不能真的打小姨子主意啊,被嫂夫人揍了,可别怪我。”
老严挺不好意思的,坐起来问道:“这就……行了?感觉没反应啊。”
华子良笑道:“那你打电话,叫嫂夫人过来,看看行不行。”
老严咧嘴:“我相信华老弟,回去再看看。”
华子良点头:“我再给你一瓶药酒,你带回去,办事前喝半两。再给你配个药膳,你回去调理调理,管教嫂夫人下不了床。”
老严喜得抓耳挠腮,连声感谢。
华子良将以前的药酒,取了一两出来,勾兑在一瓶尖康酒里。
“华老弟,能不能多给我几瓶?”老严贪心不足。
“现在不行。”华子良摇摇头,笑道:
“不过,半个月之后,我的药酒就会批量上市,两百块一瓶,保障供应。每一瓶,能用一个月左右。”
老严立刻掏出一千块,下单预定:“华老弟,上市之后,给我留五瓶!”
“行,到时候给你电话。”
华子良点头,记录在案。
送走老严,又接待其他病人。
空闲下来,美娟忍不住问道:
“师父,老严什么毛病啊,鬼鬼祟祟的,跟你说了半天,还说什么小姨子?”
“也没啥毛病,就是胳膊举东西有些费力。”
华子良一本正经:“我让他举手看看,可是,他不听我的,就是不举,不举!”
照菊皱眉:“奇怪了,他为什么就是不举呢?”
华子良揉揉鼻子:“呃……这个我也不知道啊。”
“不举……”
美娟蓦然反应过来,捂嘴笑道:“照菊,别听师父瞎扯,他说的是老严有毛病,不能做男人,叫做……不举。”
“啊,原来是这个……”
照菊倒是大方,翻白眼道:“师父真是不正经,有话不直接说,还打谜语给我们猜!”
华子良也翻白眼:“小丫头,我是怕你不好意思啊。”
“我是医生,有啥不好意思的?”
武照菊直撇嘴:“子良哥你信不信,我直接给老严看病,都好意思!”
我去,现在的妹子真生猛,顶不住啊。
华子良被吓住了。
又一想,如果照菊给老严看病,估计老严这货,当场就举了。
午饭后。
稍事休息。
下午看了两个病人。
四点钟后,华子良扛起铁锹,对美娟说道:
“嫂子,我去看看抗旱工作,现场指导督查一下,要不那些家伙又偷懒,耽误了农业大计。”
抗旱是集体的事,不能当甩手掌柜,也得做做样子嘛。
“骟蛋狗想去溜达,还说了一堆理由。”
美娟一笑:“去吧,等你回来吃晚饭。”
华子良点点头,出了村子,从藕塘开始,逆行水路,向前查看。
来到河边,武大呆和钟大爷,正在凉床上和铁蛋抽烟聊天,顺便看着机器。
看见华子良,武大呆说道:
“子良,今晚上你和铁蛋,在河边值班看机器,负责加油加水,检查水路。年轻人,要多多锻炼,以后才能建设家乡。”
华子良斜眼:“大呆叔,我们年轻人锻炼的机会以后还有很多,你们上了年纪,没几年锻炼了,还是把机会留给你们吧!”
占人便宜,还说得这么冠冕堂皇!
钟大爷笑道:“子良,大呆村长出两箱啤酒,我出两副卤猪蹄,算是请你们值班,好不?”
“这还差不多!”
华子良点头,也算是给铁蛋争取一点福利了。
武大呆和钟大爷抽着烟,回家去了。
铁蛋也回家吃饭,说道:“子良哥你在这里看一下,我回去吃了晚饭就来,再换你回去吃饭。”
华子良点点头,跳进河里游了一把。
然后穿上衣服,加油加水,再去巡查水路,检查皮管。
皮管质量差,经常会裂开。
还有皮管的接头,也会经常脱落。
顺着皮管向前走,迎面走了一个大美女,穿着吊带裙子,戴着太阳帽和墨镜。
身材高挑,胸大,腰细,屁股也很圆润,一走一扭的,浑身香气扑鼻。
是胡美丽!
不知道这丫头,又回家干什么,莫非是城里在严打,回来避避风头?
想起胡美丽污蔑自己的事,华子良一肚子火。
看看四周无人,要不要……把她拖进玉米地里,教训一下?
当然了,华子良只能想想而已,可不敢动真的!
胡美丽穿着高跟鞋,走在田间小路上,自然不稳,摇摇晃晃,娇滴滴的模样。
路上铺着水管,占据了路面的一半,更加难走。
于是,胡美丽竟然一抬脚,跨进了一边的玉米地里。
咔咔两声响,刚刚一尺高的迟玉米苗,已经被胡美丽踩断了两根!
这是唐小荷家里的玉米地。
华子良皱眉,看着胡美丽。
这还是农村的孩子吗,这么糟蹋庄稼?
因为农时限制,现在的玉米苗被踩断,就无法补种,要减产的!
胡美丽这才看见华子良,摘了墨镜,斜眼冷笑:
“吆,原来是华子良啊,戴个破草帽,打着赤脚,黑不溜秋、人瘦毛长的,我还以为哪个老农民呢。”
华子良的确戴着破草帽,打着赤脚。
但是并没有黑不溜秋、人瘦毛长!
胡美丽这话,明显是讥讽嘲笑,报复上次华子良不送她的仇!
“花溪村,谁家不是老农民?”
华子良懒得搭理胡美丽,指了指她的脚下:“走路看着点,别踩断人家玉米苗,老农民不容易,你高抬贵脚吧。”
“这是你家的玉米地吗?”
胡美丽抬脚向前,咔咔,又踩断了两棵苗。
华子良大怒:“胡美丽,你故意的吧?都是农村人,就这么糟蹋庄稼?”
“我可不是农村人。”
胡美丽咯咯一笑:“几棵玉米苗,多少钱啊?只有乡巴佬才会心疼。你说多少钱,我赔给你就是。”
“你——!”
华子良想了想,终究忍住。
蹲下来,检查一处水管接头,一边说道:“胡美丽你让开点,水管接头要脱落了,当心淋你一头水。”
胡美丽明显就是挑衅华子良,站在他面前,笑道:“玉米苗多少钱,我还没有赔钱给你呢。要多少钱就说吧,这又不丢人。”
曹尼玛!
华子良心头火大,两手掐着水管的塑料接头,反方向一扭。
哗哗——!
接头脱落,一道强劲的水流,冲向了胡美丽。
“哎呀、哎呀——!”
六马力柴油机,四点四千瓦的功率,喷出来的水流,胡美丽根本抵挡不住。
娇呼惊叫中,胡美丽仰面倒地,在白花花的水柱中翻滚。
强劲的水流,掀起了她的长裙,画面很美啊!
“华子良,你——!”
胡美丽狼狈不堪,双手护住脸面,破口大骂:“死流氓,你是故意的吧,你欺负我,你、你……”
华子良拨转水管方向,撇开了胡美丽,皱眉说道:
“刚才我提醒你了,水管接头松动,叫你走远点,你不听,现在还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