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下手里的东西,江姜又看向容渊,她说话结巴得厉害。
“我,我……我不会。”
“嗯?那我们一起学。”
江姜:“……”
这是不是有点离谱了。
被迫起身,江姜在找洞,她想钻进去。
嘤嘤嘤!羞死人了。
拿走了她手里的东西,容渊问她。
“要不要我念给你听?”
江姜:“……”
救命啊!跟容先生比起来,她的脸皮真的很薄。
她的沉默,在容渊看来,就是默认的意思。
男人嗓音低沉醇厚,江姜只听了短短五个字就受不了啦!
她热乎乎的小手捂住男人的嘴,“我,我自己看,你不准再念了。”
“好。”容渊还是一如既往的对江姜有求必应。
江姜向来讲究速战速决,她很快就看完了。
她心想,应该不难。
然而,这真正实践起来,跟理论知识差之万里啊!
江姜可怜巴巴的看着容渊说道,“我真的已经尽力了。”
男人微微颔首,“嗯,我知道。”
俯下了身,容渊亲了亲江姜的眉眼,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我会温柔的……”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江姜眼眶泛红,声音哽咽。
“骗子……”
男人温柔的吻了她泛红的眼眶,然后是娇艳的唇,白皙的脖子……
而江姜却是一点也不温柔的咬了容渊的肩膀,还抓了男人的后背。
说什么他会温柔,这分明就是疼得她都要裂开啦!
待到容渊抱着江姜去洗手间的时候,她的嗓子已经哑了。
虽然她并不是出力的那一个,但她现在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
泡在了温水里,她才有觉得好受了一点点。
十积分进账,江姜有觉得更好了一点点。
今晚对她而言,真是个丰收的夜晚啊!
最为关键的是,她并非为了十积分,才和容渊这个又那个的。
她没有动弹,是容渊帮她擦干了身子,还给她穿上了睡裙。
抱着她走出洗手间后,容渊是把江姜轻轻的放在了沙发上。
随即,容渊就去换被单了。
江姜的脸越来越红,她心想,这被单肯定不能让佣人洗呀!
待到容渊换好被单,把她放在床上后,江姜才声音沙哑的说。
“这被单怎么办?”
男人一脸若有所思,“嗯?”
江姜轻撇了撇嘴,“你的意思是我洗?”
容渊立马摇了摇头说,“扔掉。”
江姜:“……”
虽然容总不缺钱,但也不能这么浪费吧!
除非,他们久久的才一次。
水汪汪的大眼眸迅速转悠了一圈,江姜往阳台的方向指了指。
“容先生,你把它放进去洗衣机里,然后再加一些洗衣粉进去,最后按一下开始键,可以吗?”
容渊浅勾嘴角,“姜姜这是在教我洗?”
江姜理直气壮的回道,“对啊!让容总你沾染一下这人间的烟火气,怎么,你不愿意?”
轻捏了捏她绯红的小脸,容渊不紧不慢的开口。
“姜姜换个称呼,我就去洗。”
只思索了一秒,江姜就微启红唇。
“老公~”
对她这个称呼很满意的容总,心甘情愿的落入凡尘,接(洗)地(被)气(单)了。
虽然躺着一动不动的,但江姜那水汪汪的大眼眸,有仔细的观察着容总洗被单。
并没有她预料中的手忙脚乱,相反,容总他很是淡定从容。
江姜在心里感慨了一句,果然做家务的男人最帅。
所以就算容总身家过千亿,也得培养他做家务啊!
看到容渊往自己身旁的位置躺下,江姜立马停止犯花痴,她还轻哼了一声。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容渊轻握住江姜的手,温声问道。
“我骗姜姜什么了?”
小脸红彤彤,江姜咬着牙切着齿的说。
“你骗人,你一点都不温柔。”
让她现在连动都不想动一下。
男人目光灼热,嗓音暗哑。
“姜姜……”
有点害怕的江姜,“你,你有话直说,不用客气。”
温热的气息染红了江姜的耳朵,有如她所愿,容渊真的说得很直白。
“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我会很温柔的。”
先是愣了愣,然后江姜艰难的抬起手,指了指房门口。
“滚。”
她现在连翻个身都是疼的,这十积分可一点都不好赚啊!
容渊自然是没有离开的,他还对江姜进行灵魂拷问。
“姜姜之前说过,要三次才及格,刚刚才一次,姜姜是不是又要去男科给我挂号了?”
眼眸瞪得又大又圆,江姜还提高了说话的音量。
“我不是,我没有,你不要胡说八道。”
男人向她轻挑了挑眉,“嗯?”
倒吸了口气,江姜一脸严肃又认真的跟容渊解释道。
“我的意思是,一次十分钟,所以要三次半个小时才及格。”
“容先生你这一次多长时间,你自己心里应该有点数吧!”
面不改色,其实心情复杂的容先生:“……”
江姜气呼呼的侧过脸,还想再来一次,这是要她的命啊!
万一再来一次后,某人又提出得再来一次才有三次,她这小胳膊小腿的,可经不起折腾。
闭上了眼眸,江姜想起小说里经常有的那句。
浑身上下像是被车子碾过一样!
没错,她现在就是这种感觉。
说好的,这是件快乐的事呢!
她怎么只感到酸疼,没觉得有多快乐。
突然睁开眼眸,江姜转过头去看着容渊。
她的目光有点渗人,还显然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姜姜有话直说。”
自然是没跟容渊客气的,江姜红着脸,很直接的问道。
“你觉得这是一件快乐的事吗?”
听完她这话,容渊的耳尖红了。
他家姜姜真的很会口出狂言,但他很喜欢。
轻点了点头,容渊缓缓开口。
“我觉得是,姜姜觉得是吗?”
江姜撅着嘴,可怜巴巴的说。
“我觉得不是,你看我现在,连翻个身都难。”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是瘫痪了呢!”
周遭的温度骤然下降,容渊一脸阴沉沉的,“姜姜不许胡说。”
江姜轻“哦”了一声,毕竟男女有别,很难要求容渊跟她感同身受的。
起身,容渊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他下了床,走到窗户旁边。
江姜眨巴了下眼眸,容先生这是在避着她打电话嘛!
之前就发生过这样的事,江姜轻叹了叹气,她还是睡觉吧!
今晚她大丰收,她应该开心的。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江姜感觉到,有人掀开了她的被子,然后是她的睡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