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奇里茨镜中井的世界,Afra开着飞行仓在里面巡回了很久,真的如果不是从系统进来的话,和现在世界的奇里茨大厦区域完全就是一模一样的,除了红色区域的井,但是这里的世界却需要翻两个点才能进来,首先,进入镜子的反面,其次,进入井里,是一个反转又反转的过程,但是获得了一模一样的空间,只是……这里的人都去了哪里?
如果缺少了居民的世界,看起来再怎么都有点假……尤其奇里茨是现代科技文明所创造的区域。
不过在建筑物上,这里也呈现出了S城所指向的天堂,人间,地狱,归墟等等的一些零星空间格的特征。
Afra比较好奇的事,如果是为了修正而专门格出来的区域,为什么会有一口井,但是如果不是复制修正的空间,那么这里人去了哪里?这两件事着实有点令人费解的。
在奇里茨的镜中井的压抑氛围内,世界进入了某种凝固状态,找了个地方停下,Afra收好飞行仓,决定像刚进入ppFt星球那样走一走,走到了刚才和夏朵一起看海的地方,完全相同的地方进入了完全不同的氛围感。
再往前几步看到了一个小小的影子……
在整座凝固的城市中,突然有了个活动的生物,那是非常突出的。
追过去一看,是一只小猫咪……
它在捞岸边的鱼吃……
空气在此时突然地流动了起来……整个城市区域的运作仿佛跟随着小猫咪的动作在运转。
Afra决定跟着它!
她突然想起了之前那个关于“命运”的想法,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想,如果整个城市其他的要素都进入了静止状态,只有小猫咪出现以它天性自然的行动线去做的动作和经过的地方和发生的事件,是不是就是小猫咪的“命运”的线。
她在想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出现这样的想法,这样的想法出现了之后,在她的脑子里一直在徘徊,久久没有离去。
一只猫的命运……
她跟着小猫咪,小猫咪叼着鱼快速地朝前跑去,脚步紧跟着脚步,有一瞬间,Afra突然进入了小猫咪的世界,四周没有人影,只有风在耳边呼呼的声音,身形敏捷而轻快。
小猫咪沿着路边的花坛跑,不一会儿跑到了红色的井的地方,Afra跟在后面,跑得还挺累的,主要是猫会钻进灌木丛里,只能加速绕到前面去,跑到井口,小猫咪往里一跳,Afra也跟着跳了进去……
霎时间,经历地心引力的作用,整个人在井中快速地下滑,有那么一刻,她在思考是不是有人把U放在了这口井里?会不会被粘住?咚地一声,她掉在了厚厚的灌木丛上,而猫已经不见了。
所谓的受伤,大概就是这样吧……
她从灌木丛里站了起来,头发变成了乱糟糟的鸟窝,第一次她身上的衣服被树枝划伤了,伤口一直划到了手臂上,把皮蹭破了,还有一些破的地方是在脸上,火辣辣烧起来的疼痛此刻传到了她的神经系统里,她有点茫然……突然意识到,现在应该是使用救护包的时候了……
在之前穿梭的各个世界,对于世界的运作和介质以及物理上的造物,都对居民的存在和使用进行了恰如其分的保护,在标准以上的世界里,如果要遭遇受伤这样的事件,是十分稀少的。hGt对于穿梭各个世界的实习生,都有做过救援类的培训,但是使用的机会非常地少,一旦遭遇了,那么这个世界所存在的设计是值得让人注意和警惕的。
她用救护包里面的伤口处理仪将伤口以保护介质合起来进行了皮肤上的修补,在此之前先做了消毒。一点点微小的疏忽,在陌生的世界,很有可能造成大问题,所以谨慎对待每一个小问题是被特地叮嘱过的。破损的工作服也进行了相应的修补,不能让皮肤裸露在不安全的环境氛围之下,Afra在考虑要不要穿上防护服……
想了半天,还是穿上吧,她拿出了当时在巴库洛米博士大厦大战虫虫实验室的精神,拿出了光子枪。
而事实上,井底的世界除了比上面的奇里茨大厦区域小一点,更为安静一点,好像没什么特别的地方,一样是很寂静和沉闷的,唯一打破沉闷的,大概就是Afra穿着防护服的身形和手举光子枪发出的声音吧。
紧张了半天一无所获,这里同样也是一个无法进入修正格的世界,这里甚至不存在修正格的意味,好像是仅只对“看得见的世界”的模仿。
又是一个复制的空间,这个空间是用来做什么的呢?
从奇里茨开始到这里一路的疑问都被沉默来回答。
难道沉默才是这个世界的答案?
Afra神经紧张了半天,突然有点困了,有时候,下一层,可能会是出口,因为这里的世界看起来没有出口。
于是,她找到了对她刚才和夏朵一起躺的草地为进入归墟梦境的入口,睡眠舱拿出来……
说来也奇怪,睡眠舱拿出来之后,仿佛里面的绵软的世界是本应有的吸引力,带着昏昏的睡眠欲,进入了梦乡,镜中井的世界的对奇里茨的海的氛围的复制恰如其分又恰到好处,海水连绵不断的涛声,带有催眠节奏的意味,Afra毫无抵抗地走入了梦境。
有趣的是,这里的梦境居然也是被复制的,还是刚才那只小猫咪,她跟着猫跑了一路,再次跳进了井里……
这次落地没有受伤,因为是在Afra的梦里了。
在无法确定的世界里有一条规则,那就是标准。
Afra打开了系统,这里是Afra的梦境,连上梦境的空间,执行标准+1。
根据一路的信息,首先,红色的空间表现为井,井是入口,入口是有人要进来,是谁要进来?又为什么进来?
Afra一路往前走着,四下无人的梦境里,她看见了一个坐在公园长椅上的男人,手里拿着复古的收音机,收音机里播放着旧时的故事,讲的好像是一些关于争斗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