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诗诗现在已经是小有名气的美女作家了。凭着自己的才华,二十多岁的她就在深圳买下了属于自己的房子,而且还买了车。生活也算过得不错了。
因为她和我的关系,所以,她一直是我们晓月文化公司的合作编剧,我们的好多剧本都是由她的小说改编的。
但是,虽然她事业有成,收入可观,但是一直以来还是孤身一人。而且没听说过她和谁谈过恋爱。
此时,我与她再度相见,看着她眼中的柔情,我想起了她与我的那些过往,难道这么多年,她还对我一往情深?
只是我来不及多想,林悦然召集众人到会议室开会了。
相关的工作人员和演员都到了。林悦然和我与叶诗诗再次确认了一下剧本。
之后,林悦然再次宣布了对人员的安排。
这部新电影《锦衣之恋》,也是由叶诗诗创作的小说改编的。所以,出于忠于原着的考虑,叶诗诗的意见很重要。
这部电影讲述的是一群心怀梦想的服装公司的打工男女在异乡漂泊奋斗的历程及她们的情感故事。
最终我和林悦然确定,还是由颜若兰出演女一号,李艳出演女二号,其它的人员也各有安排。
李艳经历了刚才的事,显得低调多了,表示完全服从公司的安排。并表示一定会用心工作的。
一切安排妥当后,林悦然宣布这部电影第二天正式开机,拍摄地就是芳姐创立的芳彩服装公司。这样可以大大的节省拍摄成本的。
当晚,我还组织公司的同事们一起去酒店聚会了一下。也算是给他们一些鼓励吧。
我们公司总的来说是女多男少,而且基本上都是妙龄美女。所以,有人说我们公司是美女集中地。
因为女孩子多,当晚,她们自然少不了和我互动,给我敬酒,有的女孩子还表演一些才艺,唱歌跳舞的都有,大家玩得都很尽兴。
因为明天要工作,所以十点多钟,林悦然就如居委会大姐一样对这些正玩得起劲的女孩子们宣布:“时间到了,大家都回去好好休息,养精蓄锐,不许找男人啊!要是影响了明天的工作,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这些女孩子们起哄道:“好,我们都向林总学习,一定守身如玉!做个好女人!”
说完,这些女孩子看着我一起哄笑起来。
林悦然看着她们,也只好笑笑。
我们也随后离开。
我和林悦然走到酒店门口,这时外面正在下雨。叶诗诗也和我们一起出来。
林悦然看了看天,对叶诗诗道:“诗诗,你开车了吗?”
叶诗诗一笑,“我不喜欢开车,技术也不好,我还是坐公交吧!”
这时林悦然看着我道:“这下这么大的雨,你一个单身女人晚上还是不太安全的,要不就让我们肖总辛苦一下,把我们的大才女送回家吧?说不定,你俩还能发生点什么呢?”
叶诗诗娇羞一笑, “肖总这么忙,就不麻烦他了吧?”
林悦然看了我一眼,说道:“不是麻烦他,是给他一个艳遇的机会,我想他应该不会拒绝的。”
我则对林悦然道:“林总,什么艳遇,我和叶诗诗都是老相识了。再说了,我们都是成年人,发生点什么也正常吧?”
林悦然看着我一笑,“看来。肖总还真的很期待啊!”
叶诗诗则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要不,肖总,你还是让我自己回去吧!”
我则对她一笑,“别不好意思了,你一个大作家,生活这点事还没想明白吗?走吧,我送你,以前我不也送过你的吗?我记得上次我还遇到几个想调戏你的混混呢,还把他们教训了一通。”
听我这样说,林悦然笑道:“好了,快送她回去吧,别真的遇到什么坏人。她一个弱女子,要真那样,就麻烦了。”
之后,林悦然自己开车走了。
我则让叶诗诗上了我的车,载着她驶入了雨中的夜色之中。
时间正是春天,路灯下,路边的花坛里正是姹紫嫣红。空气中也弥漫着淡淡的花香。
叶诗诗坐在我身边,对我轻声道:“肖总,自从你生意做大了以后,我们见面的机会就越来越少了,我听说你在缅北和非洲的那些经历,真的很有传奇色彩的。要不,你今晚就留在我那里吧,和我好好聊聊,我想为你写一本书。可以吗?”
我看着她的眼睛,她的眼中满是期待,于是我道:“我可以陪你聊聊,但是留在你那里就不必了吧?我们这孤男寡女的,是不是不太合适呢?”
哪知叶诗诗却看着我道:“肖总,你记得吧,几年前的那一个夜晚,你拒绝了我,今晚你还要拒绝我吗?这么多年了,我一直放不下你,你就不能给我一个机会吗?你放心,我不会打扰你的生活的,我只想让你帮我实现我一直以来的一个愿望,我真的好想好好报答你,而且,你是我心中最长的等待,如果你不能答应我,我还会一直等待下去的,因为我心中无法放下你。是你给了我如今的一切,也是你让我明白了什么是真正的爱。”
我听她这样说,一时也不知说什么好了,多年以前的那个夜晚,她的确深情无悔地想把我留下,可是芳姐的一个电话让我清醒了过来。最终我还是离开了她,回到了芳姐身边。
今晚,同样的人,同样的故事,再度上演,我还应该拒绝她吗?这么多年,她一直没有谈男朋友, 孤身一人,难道都是因为我吗?而我能给她什么呢?难道真如颜若兰所说,只要有真爱,哪怕一次也能成永远,哪怕一次也足够,哪怕一次也此生无悔了吗?
我一时也有些犹豫不决, 我觉得我既然给不了她什么,还是不要和她发生什么才好。她应该去寻找那个真正爱她并能陪伴她一生的男人。
可是 ,另一方面,我也明白,叶诗诗这样的作家,每天都在她笔下的故事里探索着人生的意义,她对人生的理解绝对比我深刻,既然她已经打定了主意,无论我再说什么也显得多余了。
那我是不是要成全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