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阮小姐这样说,林副官把她抱到怀里,笑道:“小姐,你也太搞笑了吧,你要求的话也应该求我才对,他都自身难保了,你还想他救你吗?你好好陪我玩几天,说不定我高兴了,还能让你过得好一点儿,不然,我把你玩够了之后,也会让你去接客赚钱,以你的名气,应该每天有不少男人来找你吧?”
阮小姐挣扎着怒道:“林顺运,你这人面兽心的东西,你杀了我吧!”
我看到她美丽的脸上已满是泪水。
不知为何,见她如此,我还是心生怜惜。看来,怜香惜玉还真是男人的本能。可是林副官这样的人为何会如此阴狠呢?可能他这样的人,人性早已经扭曲了。
我正想说点什么,只听一个凶狠的声音传来,“姓林的,你算什么东西,就你也想打阮小姐的主意,还不放开你的脏手,不然我把你剁碎了喂狗!”
林副官看向来人,正要发怒,可当他看清那人时,却改口道:“白公子,我只是想帮你先教训她一下的!”
来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子,模样还有几分俊秀,身高约在一米七左右。他在一群军人的簇拥下走了过来。一把将阮玉婷拉了过去,对她笑道:“玉婷,不好意思,我来晚了,让你受苦了!”
阮玉婷却冷声道:“白志远,别假惺惺的了,说吧,你们白家人到底想做什么?”
这个叫白志远的男人笑道:“玉婷,你是知道的,我一直是喜欢你的,我早就想让你做我的女人,可是你父亲那个老顽固就是不同意,真不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你要是嫁给我,我们两家合一家,在缅北这一片儿,不就可以所向无敌了吗?到时我要是做了缅北王,你的日子不也就好过了吗?你怎么就不明白我对你的一片真心呢?”
阮玉婷冷笑,“你对我有这么好心吗?说白了你不就是想得到我吗?而且你还想得我家的地盘和产业,你们可真是好算计啊!别做梦了,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你, 如果不能放过我,你就现在杀死我吧!”
这时林副官过来讨好地说道:“白公子,这娘们儿就是欠收拾,还是让我先帮你好好调教一下吧!”
“调教你妈!”白志远随手一掌打在林副官脸上,只听啪的一声,白志远边打边骂,“你算什么东西?也敢碰我喜欢的女人?自己说,刚才是哪只手摸她的,不然我两只手都给你剁掉!”
林副官吓得面如土色,在手电光的照射下全身发抖,说话也不利索了,“白,白公子,你可不能过河拆桥啊 ,要不是我,你们能顺利抓住阮小姐吗?我对你们白家可是忠心耿耿的,你可不能如此对我啊!”
哪知白志远又是一巴掌拍了过去,“就你,狗一样的东西, 不对,你甚至还不如一条狗,狗还 不会背叛自己的主人呢!你他妈的出卖自己的主人不说,还把他最喜欢的女儿出卖给别人,你说,你这样的东西还有什么理由活在这世上?”
“我 ,我对你们白家可是忠心的啊!”林副官摇尾乞怜。
白志远却看着阮玉婷笑道:“玉婷,就是这个姓林的出卖了你,我想你一定恨死他了吧?我现在就为你报仇,好吗?”
阮玉婷却冷笑,“好了,别演戏了,你们这些人都不是好人,都应该下地狱!”
白志远却并不在意,而是对身边人说道:“来,把这姓林的一只手给砍下来,连我的女人都敢碰,真是找死!”
马上有人控制住了林副官,有人拔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大刀,就要向他的一只手砍去。
林副官可能怎么也不会想到会是这个样子,惊恐之下跪倒在地,口中说道:“白公子,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那白公子却阴笑道:“知道错了?”
林副官磕头道:“知道了。”
“那你说说你现在对我们还有什么用处呢?”白志远一手拉着阮小姐,一手指着林副官,趾高气扬地阴笑道。
林副官则指着我说道:“他叫阿东,身手相当了得,你父亲白将军对他很感兴趣,所以我才想了这么一个一石二鸟的妙计,把小姐和他都带过来了。如果他能为你们所用的话,一定会对你们大有帮助的。”
白志远打量着我,笑道:“你就是阿东?不过我没看出来你有多厉害啊!我父亲倒是提起过你,只是你愿意为我所用吗?”
我已经有些明白了,看来这位就是白义山的唯一幸存的儿子白志远了,于是我镇定地看着他说道:“对我们来说,没有什么不可以的,不过都是交易,只要你们出价够高,我倒是愿意一试。”
白志远打量着我,阴笑道:“不错,看来是个明白人,不过,我怎么才可以相信你呢?”
我则看着他,开口道:“白公子你想怎么做?”
他打量着我,又看了看自己怀里的阮玉婷,最后阴笑道:“我倒是有一个主意。你不是说愿意帮我们吗?那你先拿出你的诚意来吧!”
我则看着他,因为我知道他还有话要说。
白志远犹豫了一下,终于开口道:“这样吧,我怀里的这位呢就是缅北第一美女,你不就是来救她的吗?这样吧,虽然我很喜欢她, 但是女人怎么也没有江山重要。我给你一个机会,展示你的诚意。”
我心说,他不会是想让我对阮小姐做些什么吧?
果然,他阴笑道:“阿东,看到了吧?缅北第一美女还是不错吧,你们那边可能也很少有这样绝色的美女吧?我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当着我们的面,把她给玩爽了,然后再杀掉她, 我就相信你是真心帮助我们。之后我就带你去见我父亲,如何?”
我心中暗骂, 这些人真是禽兽不如,这样卑鄙无耻的办法也想得出来。我要真这样做了,和禽兽有何两样?
所以,此事断不可为!但如今之计,我又当如何是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