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哇,我撒完了尿马上就过来。”马春花很是爽快地着应了一声。说这话的时候,心中却在想,傻子才回来。你们好好在这儿等着吧!等到花儿谢了也别想再看到老娘回来了。
这女人得意一笑,正准备转身悄悄离开。
“站住!”这时,忽听身后传来大蛇的冷喝声。
“蛇哥,怎么了?”马春花一脸讨好地笑着朝大蛇点头。
“谁让你走的?”蛇哥叼着一支香烟在嘴上,朝马春花打量了一番,发出冷笑道:“好一个去撒尿,我看你是想跑路吧!
他心中开始有些隐隐觉得田小海这家伙是个赌石高手了,要不然就是运气绝好。不管是哪一种,万一要是赌赢了,最终大蛇是要输一大笔钱。输了钱倒是其次,主要是面子上挂不住。这种情况下,蛇哥当然不希望他一个人扛下所有,如果马春花留下来跳一支带颜色的舞的话,倒是可以把人们的视线转移。好不容易有人替自己分担一波,蛇哥怎么可能会让对方跑路呢!
“跑路?蛇哥怎么可能呢!我马春花不是那样的人。”马春花脸色中掠过一抹苦色,她做梦也没有想到,大蛇会跳出来质问她。
“哼!我管你是不是那样的人。总之,我给你五分钟上厕所,要是五分钟后,没见你从厕所里出来,老子直接叫人去厕所里把你揪出来。”大蛇狠狠地朝马春花瞪了一眼,旋即扭头朝不远处招了招手大喊一声:“熊妞过来!”
“是!”
只见一名虎背熊腰,足足有一米八高体重约两百斤的壮实女人,大摇大摆地朝这边走来。
她朝大蛇恭敬地鞠了一躬:“蛇哥,有何吩咐?”
“去,给我盯着这女人,她要是在蹲格里,超过了五分钟,你直接踹门给我这把女人揪出来。”
“啊……这……蛇哥,这不好吧!我上个洗手间也要叫人盯着我,这多尴尬啊!”马春花是一脸的紧张。
“哼!你特么的少废话。你都是老娘们一个了,还怕被人看了啊?这都跟男人啪啪过几十年了,你怕个毛线。”大蛇冷哼一声,朝马春花一挥手道:“快去吧!少在这儿叽叽歪歪。”
“好吧!”马春花很是委屈地撇了撇嘴,尽管心里是一百个不情愿,但还是忍着难受,点了点头。
不过,很快她转念一想,田小海能够开出一块绿石或许凭的是运气。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接下来的赌石,他百分之百肯定是要输的。在马春花的认知里,是不可能有人能够连续开出四块价值百万元的绿石的。
想到这,马春花一脸得意地咬了咬牙,朝田小海瞟了一眼,发出冷笑道:“田小海你运气再好也不可能连续挑中四块玉石。”
“能不能试了才知道。”田小海笑着应了一声。
“马姨,要是我姐夫开出了四块玉石,你可是要跳舞的哟!而且是那种带颜色的舞哟!”唐盈盈有意笑着开了一句玩笑。
“想得美!”马春花很是不悦地瞟了唐盈盈一眼,发出冷笑道:“要看我的身子,你姐夫得有那个本事才行。老娘虽然五十出头的人了,却也是风韵犹存。我的身子可不是阿猫阿狗都能看的。”
“马姨,你想多了。我们只是要你跳舞,带点颜色而已,三点式就好了,可没有要求你全部脱了。你可别一时冲动真脱了呀!”唐盈盈笑着答道。
此话一出,人群中立马传来一阵哄堂大笑。
“哼!就凭田小海老娘的三点式也不会给他看。你让他做梦吧!”马春花气得咬牙切齿。
“抱歉!其实,我对你跳舞并不感兴趣。”田小海笑着摇了摇头。
“感兴趣也不会给你看。你没那个命。”马春花一脸高傲地扬起脸朝田小海发出冷笑道:“你今晚再砸个几百万,也开不出四块绿石来。不是我打击你,是你压根就不行。”
“行不行,试了才知。”田小海摊了摊手朝不远处的唐玲玲和朱雀招手喊了一句:“你们把推车推过来吧!咱们把剩下来的另外三块石头也都解了。有人不服气,咱们就开给她看。”
“好嘞!”
“来啦!”
唐玲玲和朱雀点头应了一声,推着小推车朝这边微笑着走来。
“哼!推过来也没用,不可能会连中四块的。都说了事不过三,能开两次都已经逆天了,你还想连开四绿,做梦吧!”马春花没好气地骂了一句。
“走吧!你不是要上厕所吗?”熊妞朝马春花推了一把。
“别推,我自己会走。”马春花再次撇嘴嘀咕了一句,旋即被熊妞推搡着朝前走去。
田小海将推车里的原石搬在了三台解石机上。
三台机子同时开工,发出呜呜呜的声音,石头被一点一点往下切。
这一次的运气,实在是太好了,解石机往下一切,立马便听到周围有人大声喊了起来。
“绿了,绿了,这是薄皮绿啊!这才开石就直接绿了,都绿到表层了,太厉害了。”
“真绿了!”
“我也看到了!”
“我也看到了。”
“是真的绿了。”
“看来,这小子是个赌石高手啊!”
人群中传来阵阵热议声。
此时的马春花才刚刚走到角落里的厕所门口,人还没有进去呢!她便隐隐听到有人喊绿了。
“不会吧!田小海这小子难道真的是个赌石高手?这才多久的功夫,又开出一块绿石了。”马春花的心中一紧,难以置信地连连摇头,开始犯起了嘀咕:“不可能,这不可能……”
“哼!有什么不可能,天下奇人多得是,只不过是你头发长见识短罢了。”熊妞没好气地朝马春花推了一把,吼道:“快点,上完厕所,我还等着带你回去呢!大伙儿还在那儿等着你跳带颜色的舞呢!”
“啊……”马春花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啊什么啊?还不快点。”熊妞怒声大喝。
“好,好,好,我这就快一点。”马春花感觉两腿开始有些发软了。这都五十来岁的人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跳带颜色的舞。她这老脸往哪儿搁啊!以后还怎么做人啊!
马春花踉踉跄跄地进了洗手间,熊妞则在外头悠闲地等待着。
不知不觉五分钟时间过去了。
“我去,这都五分钟过去了,这死女人咋还不出来。”熊妞看了一下时间,顿时勃然大怒:“不行,我得进去砸门,把这女人揪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