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锣鼓巷派出所。
王主任带着棒梗来到办公室,程度听到消息后振奋不已,再次问道:“孩子,你能保证你刚才所说的全是真的吗?”
“肯定是真的,我的后脑勺现在还疼着呢!”
棒梗点了点头,随后拿下秦淮如编织的毛线帽子,露出了还包着纱布的后脑勺。
“太好了,这可是一个关键的证据,上级领导十分关注这个事情,”程度喜悦之色溢于言表。
程度拿出了五毛钱,以个人名义奖励给了棒梗,随后就把俩人打发走了。
半个小时后。
上级有关部门派来了一辆专车,车上坐了好几个全副武装的士兵,每人都包裹的严严实实的,看不清楚面容。
“上车!”
南锣鼓巷派出所两名公安架着聋老太太上了车。
易中海本来头发就不多,是个平头,这次直接给推成光头了,在关押的这一段时间,易中海从看守的公安同志口中得知了聋老太太的真实身份。
一时之间心惊肉跳,难以相信这件事情是真的,毕竟易中海喊了老太太几十年的妈。
一个搞不好,易中海就要跟着老太太去吃花生米,下去跟老贾见面了。
“你这个臭老婆子,老子平生最痛恨的就是鬼子了,去你嘛的!”易中海戴着手铐,身上穿着囚服。
上去就朝着聋老太太屁股来了一脚,直接把老太太踹翻在地,哎呦哎呦的喊着疼。
“海子,再怎么说我也是你干妈,你也太不孝顺了,哎呦,”聋老太太虽然被易中海踹的屁股,但却是紧紧的捂着小肚子,生怕肚子受到一点伤害。
“放屁!我易中海堂堂正人君子,怎么可能认贼作母?分明是你蒙蔽了我!”
易中海连忙表达自己的立场,如果不是几名士兵摁住了他,非得上前结果了老太太不可。
“易中海,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中怎么想的,”程度冷冷的看了易中海一眼。
“所长,我真是受了这个鬼子的蒙蔽,我可太冤枉了,”易中海眼中含着热泪。
程度没有搭话,冤不冤枉他可说了不算,要经过上级部门的仔细调查。
聋老太太同样眼含恨意的看着易中海。
如果不是他非要搞一个集体赡养老人的事情,聋老太太自认为自己的手段,也不会如此快的就暴露。
也幸好自己还剩下最后一个希望,聋老太太看了看自己的肚子,随后,聋老太太恶狠狠的骂道:
“易中海你这个伪君子,两面三刀的家伙,平日里一口一个干妈的叫着,这么多年老婆子我对你不薄!”
“现在一出了事,就急着跟我划清界限,我呸!”
“就你还大孝子呢!”
聋老太太狠狠的往易中海脸上吐了一口粘稠的老痰,这口痰不仅有些发黄,还带着一股子腥味。
易中海见此状况也急了,也顾不得擦拭脸上的老痰,连忙开口辩解道:“你这个死老婆子,想死自己死去,不要想着拉我下水。”
“够了!你们两个都闭嘴!”
程度一声怒吼,两人都乖乖的闭上了嘴巴。
易中海此刻心里发慌,整个人精神状态看上去都异常的萎靡,甚至连嘴唇都在哆嗦。
反观聋老太太,却比易中海冷静的多,甚至眼神中看不到对死亡的恐惧。
这一点让车上的众人都感觉到奇怪不已。
车子一路颠簸。
最终停在了公安部的办事门口,门口还有一队全副武装的武警,由此可以看出,上级领导对此事的重视程度。
易中海刚从车上下来,看到面前的场景,差点没倒在地上。
这些武警全都是荷枪实弹,身姿站的笔直,每人浑身上下都环绕着一股肃杀之气。
易中海活这么大岁数,只在战争年代见到过这种场景。
那时候一般都是几个卫队,为这一片空旷场地,易中海清晰的记得,一般碰到这种场面,就是要对死刑犯进行枪决了。
随后,两人被这一队武警押解了进去。
审讯室里,易中海很明白此刻的困境,所以一直在向审讯他的人员,表达自己对国家的忠心耿耿。
并且不停的往老太太头上扣屎盆子,并称这些年自己都是受老太太的蒙蔽。
最关键的是,易中海认为自己并没有做过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
“警察同志,你们可以随意的去调查我,我这人绝对没有污点的,”易中海保证道。
面前的警官抬头看了一眼易中海,随后打开了身前的记录本,问讯道:“易中海,男,52岁,红星轧钢厂员工,八级钳工,家住在南锣鼓巷95号院………”
在易中海转移到此处之前,有关部门已经把易中海调查了个底朝天。
现在对他审讯的目的,主要是为了核实这些情报。
“根据我们的调查,你在30多年以前就认了老太太做干妈,我们想知道你有没有什么深层的目的。”
“比如说,是为了隐藏聋老太太的敌特身份?”警官问道。
易中海连忙摇摇头,这时候也不敢再说谎话,只得句首回答道:“我当时初来乍到四合院,为了站稳脚跟,老太太辈分大,名声也好,所以认了她当干妈,主要是想给自己打造一个人设。”
“我们还查到每个月都会有人在邮局给你邮寄十块钱,我想知道,这些是不是境外势力给你的,方便你为他们提供情报?”
“真的不是,我说实话吧,我有个干儿子叫何雨柱,这十块钱是他的亲爹何大清每个月邮寄来的,作为何雨柱和何雨水的生活费。”易中海现在是有什么说什么,一点都不敢有所隐瞒。
“哦?”
“刚才我们已经派人到红星监狱审讯过何雨柱,他并不知道每个月有十块钱的生活费 。”
“所以,我们有理由怀疑你将这笔钱用到了不该用的地方,比如与境外势力的联系?”
面前的警官再次试探性的询问道。
易中海这时候都快哭出来了,面前这人一直对自己进行钓鱼式的询问,搞得好像已经坐实了他与敌特有关系一样。
对于这个事情,易中海多少还是有点不好意思,“其实,其实那十块钱都被我自己存了起来,但并不是我私吞了啊!我是把这些钱攒着,以后给我的干儿子何雨柱结婚用………”
“这一点还有待商议,”易中海面前的警官不禁嘴角泛出冷笑,如果易中海前面说的是真的,就易中海这种人,那每个月的十块钱绝对被他私吞了。
不过这都是属于家庭纠纷,并不在他所考虑的范畴之内。
经过一系列的调查,确实可以表明易中海与聋老太太只是普通的干亲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