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为了自己的今后的生活出路,康佳虹也想脱离邓世非一伙,杨继光在社会上必定是一个人物,他不同于邓世非,只是一个流氓地痞,不可能像邓世非那样对她,可是没有想到这是邓世非的一个圈套,把她送给杨继光另有着其阴险的目的,是为了取悦杨继光的欢心,他们之间是互相利用,一个是利用社会上的势力摆平自己的对手,一个是想利用对方弄到更多的钱,自己只不过是一个被人玩弄的性工具。为此她感到十分的懊悔,不该上了邓世非的圈套,可是又无法摆脱这个旋涡,只得顺其自然。
杨继光和邓世非为了笼络她的心,在玩弄她的同时,在金钱和物质上大大满足了他的需求,可以说是要什么给什么,这一点又让她感到心满意足,她的心里有了变化,对自己的行为渐渐无所谓了,女人吗还不就是那么一回事,漂亮的脸蛋就是自身的资本,是上帝赐予的尤物,男人可以围着她转,靠它可以吃喝一辈子,墨守陈规过一般人的生活,那样会苦了自己,尤其是现在社会的发展,人们都一门心思的挣钱,自己又没有这个本事,真要是找个窝囊男人,没有什么养家糊口本领,还得跟他奔波劳碌一辈子,自己哪能吃得了那样的苦,不如这样,虽然名声有些不好,但活得很是潇洒,不像其她女人那样整日为今后的出路而发愁。
为了取悦邓世非的欢心,千方百计的讨好他们,对他言之计从,希望能对她好一辈子,可是没有想到邓世非和杨继光明争暗斗,为了报复杨继光。竟然想出这么个招数,更没有料到邓世非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把她卖到了这里。令她遭受了非人般的凌辱。
天渐渐亮了起来,阳光从黑黑的窗户纸上透了过来。她感到有些刺眼,看了看身边呼呼大睡的老头,不由地一阵恶心,心里十分的悲哀,她是多么希望有人进来,能把她从火坑中救出去,离开这个令她心惊胆颤魔窟,哪怕是被公安局抓进去。她也心甘情愿,从此不再受着非人般的折磨。
这时,她听到门外传来敲门声,她心里一阵激动,终于能见到人了,她使劲地扭动着身子,门被轻轻地推开了,进来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见到她如此模样,不由得大吃一惊。
“小姐。你为何这般,怎么落到了这个老混蛋手里,他可不是正经人物。据说是他犯了重案才逃到这里,这个人极其残暴,特别是对女人,几乎是没有一点人性,在我们这里是出了名的,没人敢招惹他。”那个小伙子说。
“大哥,请你快救救我,我是被拐骗来的,这个老东西几乎不把我当人看。受尽了他的凌辱,只要你能把我就出去。你提什么条件我都会答应你。”康佳虹哭着说道。
“我可不敢把你放出去,这个老家伙可不是好惹的。我也毫无办法,那敢把你放出去,不然他会要了我的小命,你还是想想其它的办法。”小伙子说。
“我能有什么办法,根本无法走出这个门,求求你一定要把我放出去,我会好好的报答你,你要多少钱都可以。我身上就有两万元钱,不够我回去马上就给你送来。”康佳虹说。
“好吧,看在你是个女人的份上,长的又是这么迷人,我把你放出去,但是有一点,你必须给我当媳妇,在我们这里见到一个女人真不容易,尤其是像你这样漂亮的姑娘,我这辈子还没有见到过。”小伙子看着她说。
“不,我不能答应你,我已经有了男朋友,只要你把我放出去,我一定给你找个好姑娘,包括在金钱方面,我有这个能力,请你放心,这一点我保证做到。”康佳虹哀求地说。
“那时间太长了,你的话我不信,不然你怎么会到这种地步,一定是没有了辙才会这样,我可等不及了,不如你现在就答应我,你放心我不会像他对你那样。一定会把你当成女人看待。”小伙子说着向她走来。
这里的人怎么都这样,见了女人跟疯了一样,没有一点好心肠,可是眼前没有一点切实可行的办法,他们根本不讲道理,为了满足他们的**,说不定又会做出那样残暴的事来,她害怕又要受到惨无人道的摧残,再次体验到求生无望,求死不能的滋味。
“好吧,我答应你,但是现在不成,你得把我先救出去,然后光明正大的举行婚礼,以后和你好好过日子。”康佳虹说。
她是想先把眼前这关渡过去,只要能活着走出这个房门,自己就有了生存之路,然后再想办法逃出去,实在不行她去公安局投案自首,那样自己才有会一条活路,不然她会被这里的人活活折磨死。
“只要你同意,我马上救你出去。跟着我比跟这个老混蛋强多了。”小伙子说着给她解开了绳索,给她穿上了衣服,站起身来就要往外跑。
老头这时醒了过来,见此情景,一个鲤鱼打挺站起身来,动作极为麻利,根本不像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简直就像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一把将她抓住。
“妈的,想跑,没有那么容易,你这个混蛋真是多事,竟然和她合其伙来算计老子,真是自不量力。”老头说着抬起脚来把那个小伙子踹出门外。
眼前的一点希望破灭了,此时的康佳虹把心一横,豁出去了,反正也是一死,不如拚个你死我活,说不定自己还能有一丝活的希望,不然她是死定了,把头一低,死死地咬住老头的手再也不松口,老头疼得大叫起来。
“你这个贱货,竟敢咬我,简直是活腻味了。”老头恶狠狠的抽打她的脸,只打得她眼冒金星,疼痛难忍,不由得松开了嘴,她睁开了眼,只见老头站在她身边。
“你他妈的半夜三更的不好好睡觉,瞎叫唤什么,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没有其它的路可走,一心一意的跟着我,不要有任何的想法,你是无法逃出我的手心。”老头恶狠狠地说。
原来康佳虹是做了一个梦,由于梦中挣扎,嘴里的破布掉了出来,她这才喊出了声,望着眼前的情景,想到自己的处境,不由地又哭出了声。
“你他妈在哭我抽死你,搅得老子没有一点好心情。”老头说着又把破布塞进她的嘴里。
康佳虹恐惧地看着他,生怕老头又对她非礼,她实在是受不了这非人般的折磨,可是此时没有任何反抗能力,只能任他为所欲为,老畜生感到很累,没有再对她动手动脚,把油灯吹灭,不一会儿又响起了鼾声,这才使她那颗颤抖的心安稳下来。
望着漆黑的夜,康佳虹没有一丝睡意,活动了一下被捆得麻木的手脚,想起如此的遭遇,眼泪不由得又淌了下来,心里大骂邓世非无情无义,简直没有一点人性,以前对她花言巧语,对她百般柔情体贴,是为了哄她高兴,为他办事,到了关键时刻,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竟然把她一脚踢开,把她卖到这种地方。
她又为以前所做的事情感到后悔,如果自己没有上邓世非的贼船,自己找一份安稳的工作,决不会落得现在这样的结果。即使是没有钱,生活虽然过得清苦些,但毕竟是正常人过的日子,可以安安心心的活着,不可能遭受这般非人般的凌辱,一失足成千古恨,现在说什么也晚了,只能面对现实。
“老天保佑我,只要不被折磨死,一定要想办法逃出这个魔窟。”康佳虹心里暗暗地祈祷着,这也是她唯一的心理寄托。
韩大为回到家里,脑海里响起郑万江所说过话,这对他触动很大,他今年二十六岁,爱人是个农民,自己没有固定的职业,生活得很是清苦,自己有一辆货车,平时靠倒腾些山货维持生计,日子过得十分艰难,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他认识了左威明,他虽是个投递员,但是门路特别广,有着一定的活动能量,生活的极为潇洒,在社会上是个人物,不像自己整日为生活发愁,所以对他极为佩服。
有一次,左威明让他给他办件事,是说有几个人要去往外地,让他找一辆熟悉的面包车给送过去,于是他便找到了符友高,把人送到了目的地,事成之后,左威明不仅付了车费,还给了他一万元,这对于他来说,可以说是个天文数字,靠他倒腾些山货,一年也挣不了这些钱,但他当时也不敢要,毕竟是钱太多了,送几个人不可能会挣这么多的钱。
便问左威明为什么要给他这么多的钱,左威明告诉他,这钱的来路绝没有问题,以后只要跟着他干时没有亏吃的,但他问左威明到底做的什么生意,会有这么高的利润,左威明没有告诉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