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自章越想越感到窝火,他实在咽不下这口恶气,这么大年纪竟让一个女人给算计了,整天让她耍着玩,是可忍孰不可忍,绝不能栽在这个女人的手里,这也太窝囊了,他看看时间,已到了吃中午饭的时间,胡丽莉这个骚货一大早就出去了,不知又到那里鬼混去了,这个女人向来是来无踪去无影,让人根本摸不找她的头脑,可是她这个人心眼又十分的不好使,生怕有人在背后嘀咕她的坏话,时常关注每个人的行踪,并利用一些爪牙刺探他们活动的信息,哪怕是和谁一起吃饭她都不放过,这一点更是让他难以容忍异世之紫微。
龚自章打电话给徐史旋,问他中午有什么安排没有,如若没有安排,中午在一起聚聚,也好说说心里话,这是想探探他的底细。
“咱们俩在一起吃饭,万一要是让她知道,还不对咱们俩起疑心,说我们俩搞小集团,背后说她的坏话,又会找我们的毛病,为了这事犯不上,尽量少往一块凑,以免招惹麻烦。”徐史旋说。
“你怕她做甚,她有什么了不起的,能把你吃了不成,还真把她当个人物,真是窝囊到家了,枉为自己是个男人。”龚自章说。
“我不是怕她,何必跟一个女的叫劲,再有我和你不一样,都这个岁数了,还能干几年,凑凑乎乎混上几年,弄个科级干部离岗休息,工资不少拿,这也是求之不得事情。”徐史旋说。
“你想踏踏实实的混下来,这可能吗?心里想的倒是不错,可是你混得了吗,眼么前的事情就够抖落的,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她会放过你。你我都会成为替罪羊,说不定一会儿就会把你抛出去,立马被革职查办。”龚自章说:“还想弄个正科级离岗休息。做梦吧你。”
“我又没有做错什么,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徐史旋说。
“你是没有做错什么。可是她不让你过得安稳,即使是没有你的责任,你知不知道无中生有这个道理,为了保住自己的乌纱帽,出现任何事情她都会毫不犹豫的把你给卖了。”龚自章说。
“上面办事不会没有原则,他们会依据事实说话的。”徐史旋说。
“你也是官越当越糊涂,这么大岁数什么不知道,出了事情有几个处理一把手的。还不是那我们这帮副手开刀,再有她的关系比你我都硬,上面一定会向着她说话的,你我都逃脱不了这场灾难,她的官还会安然的当下去。”龚自章说。
“那你说咋办,俗话说得好胳膊拧不过大腿,虽然是个娘们,乌纱帽必定戴在她的头上,虽说一块白薯,戳在墙上好赖是个橛。一切都是她说了算,你能有什么好办法,只能听天由命。”徐史旋说。
“犹如坐以待毙。不如拼死一博,俗话说得好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何况是个大男人,总任由一个女人宰割,是不是太懦弱了,没有一点男子汉的气概。”龚自章说。
“我何曾不想这样,岂能在一个娘们翅膀下偎着,但是只靠我一个人根本不行,必须你我联起手来才能和她抗衡。”徐史旋说。
“所以我来找你。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咱们好好商量一下对策。不能被她轻易糊弄了。一会儿在们在欣欣酒楼见面,那里比较偏僻。没有人会注意到我们。”龚自章说。
“那好,你先过去,我随后就到,不能让人们看出我们在一起,她的眼线不少,一定会把咱们的行踪告诉她,这个时候不能可不能让她看出什么来。”徐史旋说。
这个时候的徐史旋和龚自章心里想法一样,他也害怕胡丽莉把自己搁进去,自己的岁数不小了,虽然当正行长已没了希望。真要是追究其责任来,副行长的位子也保不住了,胡丽莉一定会把责任都推到他的身上,他是主管营业部的副行长,不找他找谁,可是他说话根本不算数,连舒桂琴都不听他的话,把他当成傀儡,有事直接找胡丽莉办理。原本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闭着眼睛得过且过,眼不见心不烦,自己也省些心,好赖自己是个副行长,待遇比一般职工要高得多,多拿些工资比什么都强,至于权利也不想过分的争。
可是做梦也没有想到会发生这件事,舒桂琴玩了一个大案,几千万元去向不明,胡丽莉为了保住行长的位子,一定会把他当替罪羊抛出来武霸神荒。这个时候他不得不想自己的后路,否则自己后半辈子就算完了,一生奋斗的结果会付之东流。一分钱没得到不说,别再以失职渎职被抓进去,那他可真是比窦娥还冤。不管怎么说,一定要想办法化解眼前的危机。可是凭他一个人力量不可能斗得过胡丽莉,不知龚自章是怎么想的,他的年龄比自己要小,还有希望当上正行长,不可能和自己站在一起,他也正为眼前的事情发愁。龚自章找他正和他心意,这可是个大好时机,利用这件事情完全可以搬倒胡丽莉。说不定因此上面会看上自己,到老了还会光辉灿烂一番。
徐史旋和龚自章各自为了自己的利益站到了一起,他们要和胡丽莉抗衡,企图通过这件事情把她打下马来,以达到自己的心愿。
徐史旋来到欣欣酒楼,龚自章已经到了这里,随便点了几个菜,这也是做做样子,这个时候他们那有喝酒的心情,服务员把徐史旋领到308房间便退了出去。
龚自章见徐史旋进来,示意他在对面坐下,现在情况极为不妙,胡丽莉这个人办事极不地道,同时也在为自己寻找后路,他把找律师的事和他说了,并没有同意他的意见,说明她目前还不想这样办,不知她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但有一点,真要是追究责任,一定会把他们俩抛出来当替罪羊,一个是主管业务的副行长,一个是主管营业部工作的副行长,这和他们俩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她要是撒手不管,一味的推卸自己的责任,他俩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真要是造成损失,他俩可是头一刀。
这个瞎驴要是骑上,就没有办法下来,因为现在责任追究极为的严格,副行长的位子保不住不说,别再给办进去,渎职失职造成严重资金损失,那是要负法律责任的,为了这事进去太有些冤枉了。
可现在是追究直接责任人,胡丽莉是正行长,只能负管理上的责任,那罪过比他们要小得多,要是活动好了,不会负什么主要责任,那时倒霉的还是他们两个人,她和上面的关系不错,这里面有着许多的牵连,不会轻易对她下手,也只能对他们俩下手,以杀一儆百,不然对上面也不好交待,同时这也是为了保住他们自己,不可能不采取一些措施和手段,办一个副行长对于他们来说,可以说是小菜一碟,根本不会往心里去。
“可是我们能有什么好的办法?她现在可是一手遮天,我们即使是向上面反映她的事情,上面也不会听我们的话,说不定还会有人为她通风报信,把我们都搁进去。”徐史旋说。
“那我们也把实情反映上去,真要出了事情那责任要小得多,可以同时向省里和市里反映,不然我们可是一点退路都没有了,现在已经是到火烧眉毛的时候,不能总是顾忌她的势力,要多长些心眼,不能稀里糊涂的被她给耍了。”龚自章说。
“这一点我不是没有想过,可目前的形势对我们极为不利,你是主管业务的副行长,我又是主管营业部工作,这都会直接牵扯你我。”徐史旋说。
“咱们可以实话实说,这都是她一手操办的,你我就是想管也没有那个权利,说是一名副行长,可是权利还没有科长、主任大,他们手里可掌握着实权,这上面不是不知道。”龚自章说。
“到时就怕她倒打一耙,反而说是我们的责任,说我们暗箱操作,胡丽莉和上面的关系非同小可,特别是和王行长的关系,人们都心照不宣,对她可以说是言之计从,岂能会轻易相信你我的话。”徐史旋说。
“你是被她的势力吓怕了,她有什么了不起的,还不就是靠自己的色相爬上去的,论能力那能抵你我的十分之一,要是没有你我的大力辅佐,她行长的位置也干不到今天,这也是明摆着的事情,行里谁不知道。”龚自章说。
这些话现在可不能说,那样说更是逃脱不了责任。要把责任全部推到她的身上,搬到她还得从其它方面想办法,她这个人一贯独断专行,自以为是,这也是她的弱点,尤其是在贷款发放方面,不可能没有一点问题,特别是金钱方面,傻子都能看出这里面的事情,她的那些钱是从哪里来的,这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