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剧烈的刹车声，蝙蝠侠堪堪在撞到李歌之前，成功的停稳了摩托车。
而李歌也适时的开口问道：“听说你要找我，想终止这场游戏？”
这句话却让蝙蝠侠的瞳孔剧烈收缩起来，浑身更是汗毛直立的惊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此时蝙蝠侠的心，如入冰窖。
知道他想要阻止这场游戏继续下去的人，除了他之外，就只有他的管家，阿尔弗雷德了。
现在却被李歌提前道出。
难道是阿尔弗雷德背叛他了吗？
不，蝙蝠侠没有这么想，阿尔弗雷德是他最信任的人，他不会有一丝一毫的怀疑。
这也就是他这么震惊的原因。
他聪明的脑袋瓜，瞬间就已经得到了几个结论。
要么，对方拥有奇异的能力，可以时刻窥探他，而不被他发现。
要么，对方的科技力量远超地球，即便是防守严密的蝙蝠洞，也会被轻易突破而不自知。
或者，两者皆有？
而面对震惊的蝙蝠侠，李歌则是略带不屑的道：“怎么？想要知道很难吗？难道你戴个面具，我就不知道你是布鲁斯韦恩了？”
调皮的米凯拉和阿什莉更是你一句我一句的表演起来。
米凯拉装作一脸茫然：“难道我之前的做法真的错了吗？”
阿什莉坚定的回道：“不，我没错！”
接着米凯拉变成一脸愤怒：“他根本就没把这里的人当人，他只是在玩一场游戏，一场名为杀戮的游戏。”
最后阿什莉用冲动的语气结尾：“不行，我要去找他，这场所谓的游戏不能再进行下去了，不然再多人都不够他杀的。”
两女那表情浮夸的表演，让李歌和旺达都没忍住，直接笑了出来。
没想到她们俩这么会埋汰人。
布鲁斯韦恩则是气的满脸涨红，身子甚至都不自觉的发起抖来。
这不是冷的，纯粹是气的。
他感觉他就像一个小丑一样，一言一行都暴露在对方的眼中，他却不自知。
布鲁斯韦恩怒视着李歌，眼中充斥着强烈的杀意。
这几天他在李歌这里受到的气，比过往几年受到的气还要多，还要猛烈。
如果不是对方的实力太强，他暂时还没有办法对付的话。
他早就把对方碎尸万段了。
他心中的底线确实是不杀人，但外星人不算人，可杀。
不过布鲁斯韦恩深知他这次是来谈判的，他需要保持理智，才有机会获得他想要的结果。
所以他数次深呼吸，勉强平复了心中的怒火之后，这才故作平静的道：“我来找你的目的，你也知晓，我觉得这场游戏可以停止了。”
李歌闻言直接摇头道：“停不了了！我的游戏，开始了就停不下来了。”
“不！”
布鲁斯韦恩却是否定道：“这场游戏已经可以结束了，因为，我认输了！”
是的，布鲁斯韦恩之所以有信心来阻止这场游戏，就是想要直接认输。
不就是下跪认错嘛？
有什么难的吗？
要知道他可是师从忍者大师杜克的人啊。
杜克曾经说过，欲做大事，须先隐忍，这是武者的制胜之道。
这点屈辱算什么？
早晚他会十倍、百倍的还回去的。
李歌则是有些惊讶，他确实没有想到，布鲁斯韦恩竟然直接认输了。
不过认输咋了，李歌最擅长的就是师夷长技以制夷。
他这可是学自于美国那耍流氓的无赖作风。
因此李歌似笑非笑的道：“好啊，你输了，游戏可以结束。”
布鲁斯韦恩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听到了李歌的下一句话。
“游戏结束了也好，仅仅清理一半的哥谭市也不符合我的目标，这回正好可以给整个哥谭市做一个梳理。”
这句话让布鲁斯韦恩惊怒的瞪大了双眼，仅仅只是半个哥谭市，就已经死了这么多的人了。
这要是波及到整个哥谭，那得死多少人才能罢休？
布鲁斯韦恩想到这，不由的怒吼道：“为什么？游戏不是结束了吗？我都认输了，你为什么还不放过哥谭市？”
“别急，别着急嘛！”
面对布鲁斯韦恩的愤怒，李歌假惺惺的提醒道：“你忘了？我记得上一次和你说过啊，我这是为民除害。”
布鲁斯韦恩根本就不信这个狗屁理由，他觉得李歌就是单纯的以杀戮为乐。
因此他慷慨激昂的道：“哥谭市有自己的规矩，不需要你来为民除害。”
“你看你，又急！”
李歌依旧是一副慢条斯理的样子道：“还有一句话，上一次也和你说过，因为我强，所以我说哥谭市需要我，哥谭市就需要我，任何人的反对都没有用，懂了吗？”
“你...”
这个时候，哪怕布鲁斯韦恩智商再高，再能言善辩，也没有丝毫用处。
真是应了那句话，任何的阴谋诡计，在绝对的实力面前，都是不堪一击的。
就像现在，无论他怎么做，都无法阻止对方的杀戮。
至于道德谴责、道德绑架等等手段，对方根本就不在乎好吗？
对方就仗着实力和你耍流氓，他有办法吗？没有。
那咋办？
只能受着呗。
看着无话可说的布鲁斯韦恩，李歌笑了，笑的很开心那种。
美国不就这样吗？彻底贯彻了我强我有理这个概念。
明明满世界的耍流氓，管这个管那个的，为什么没人能制裁，不就是实力强吗？
李歌虽然没有能学到精髓之处，但用来气布鲁斯韦恩是足够了。
而李歌的笑声，让布鲁斯韦恩的脸色愈发难看起来。
他此时无比痛恨他的弱小。
如果他能够抗衡对方，哪怕只是稍微牵制一下，他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无力的一言不发。
但是根据他所搜集的数据，他身上的凯夫拉作战服，在对方手中怕不是像纸一样随手可破
维护正义是讲究方式方法的，无意义的牺牲并不可取。
不过他不会放弃的，金无赤金人无完人，他不相信宇宙中有毫无缺点的完美种族。
这些外星恶魔一定有缺点，只是他还没有发现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