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听云同志,我要郑重地对你表示感谢,感谢你再次救了我一命。”顾兴武说完,站起来给李听云行了个礼。
【实在过意不去,给点吃的,给点钱也行,那么严肃做什么?】
顾兴武听到人家的意愿,这才知道原来她很缺钱,等过几天能出门,他就把借出去的钱收回来。
回过神,他又严肃地说道:“我们在山里孤男寡女的相处了两天,你放心,我,我一定会对你负责的!”
李听云听到这话要爬起来,结果手撑错了地方,扑空下去,人从上面滚了下来。
哐啷!
啪!
人掉在地上,药水瓶打碎了。
顾兴武吓了一跳,过来想把人扶起来,又被玻璃碎片扎了手。
手忙脚乱之下,他扑在了李听云身上。
砰砰砰!
两个人的心跳都在加速,四目相对,他们的脸也都是红的。
“对,对不起!”顾兴武连连道歉。
李听云……
无语地闭上眼睛。
顾兴武脑子一热,居然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李听云感觉自己要疯了,伸手要把人推开。
门外的陈铁听到动静,赶紧跟医生进来,然后,恰好看到这一幕。
许二花惊讶地差点叫出来,陈铁快手地捂住她的嘴。
医生赶紧关上房门,若是让别人看到他可就麻烦了。
陈铁过去把顾兴武扶起来,担心地问道:“你的伤口有没有事?”
“没,没事,我,我我……不是故意的。那个,李听云同志,我……”顾兴武我了半天都没把剩下的话说出来。
许二花和医生把李听云从地上扶起来,针头因为被拉扯飞了出去,李听云打针的地方出血了。
“听云,你的手出血了。”许二花又是一惊。
李听云觉得这是她见过最乌龙的表白,她正拿着出血的那只手捂着额头,就看到鲜血从上面落了下来。
“听云,你,你额头是不是也受伤了?”顾兴武想过去查看情况。
“别别别,我没事。”李听云连连摆手,等她睁开眼睛看的时候,发现顾兴武的头顶蓝色飘着,而,陈铁头上的蓝色消失不见。
【难怪这家伙那么倒霉,原来跟陈铁之前那样是霉运上头了,这真是多灾多难啊!】
【可别完犊子了,那么年轻太可惜。】
顾兴武又听到了李听云的心声,他越发好奇她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本事,为什么人倒不倒霉都能看到?
一直不吭声的医生有些着急地说道:“两位大哥,能不能赶紧离开,若是被看到,我,我肯定会被领导骂死。”
“是是是,我们马上走,马上走。”陈铁知道给人家添麻烦了。
也不管顾兴武这次是不是愿意,把自己的口罩戴上,把顾兴武的口罩也带上,拽着人就出门。
“喂,你最近小心点。”李听云回过神来赶紧说道。
“好!”顾兴武心里一阵暖,知道给人家添了麻烦,只能跟着陈铁先离开。
医生留下来收拾残局,许二花则是不解地看着离开的两人,直到背影消失,她才把视线转到李听云身上。
李听云给许二花使了个眼色,许二花什么也没问。
医生先给李听云止血,把病房收拾干净,然后重新打吊瓶。
“同志,您好好休息。”他弄完之后转身离开。
等着医生离开之后,许二花终于按耐不住心中的好奇问道:“刚才那人是你对象吧?”
“别胡说,不是!”李听云想到刚才那蜻蜓点水的一吻,脸又红了。
我的麻麻!
初吻就这么没了,还给了个憨憨。
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还说不是,脸都红了。是就是呗,你放心,我不会告诉任何人。”许二花笑得有些贼。
李听云虽然知道这种问题是越描越黑,还是认真地跟二花说道:“这件事不能告诉任何人,你也没见过他们,懂吗?”
“好,我谁也不说,小壮妈也不说。”许二花说话的时候还竖起两只手指。
两人说了一会话小壮妈回来了,三人把晚饭吃了。
为了方便许二花和小壮妈照顾李听云,罗所长给他们特别申请多了要了一个病床,两人就分开上半夜和下半夜休息。
这一夜,李听云失眠了,邪门的是只要一闭上眼睛,就想到下午发生的那一幕。
不止是李听云,顾兴武也失眠了。
那个吻确定了李听云就是他要娶的人,虽然他们的感情还不能跟普通谈对象的人比,可,他也是个有牵挂的人了。
他一定要好好保护自己,不能让李听云同志失望了。
旁边的床上,陈铁也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顾兴武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感觉有些浮躁。
陈铁终于躺不住了,一个翻身下了床,凑到顾兴武床边神秘兮兮的样子。
“你怎么了?”顾兴武很少见到这样的陈铁。
“我,我在想要不要跟你说一件事,是,关于李听云同志的。”陈铁结结巴巴地说着。
一听是关于李听云的事情,顾兴武一下就坐了起来:“什么事,你说,我听着。”
陈铁打量着顾兴武,想到之前发生的事情,多嘴的问了一句:“你确定要跟她在一起?”
顾兴武瞪了陈铁一眼,那么明显还看不明白吗?
收到顾兴武那凶狠的目光,陈铁赶紧解释道:“我可没看不起她的意思,相反,我觉得你们挺合适的,做起事来都那么拼命。
而且,她救过我两回,我可不是没良心的那种人。”
“那你这话什么意思?”顾兴武知道陈铁不会平白无故说这句话。
“伯母她恐怕……”陈铁是担心顾兴武的母亲不会同意。
提到那个亲妈,顾兴武的眉头也皱了起来,随后叛逆地说道:“我不是我哥,什么都要听她的安排。”
陈铁觉得也是,顾兴武可是为了逃避家里的那门亲事,宁愿天天任务缠身,几年都没回过顾家了。
顾兴武回过神,把话题又转了回去:“你刚才说关于李听云的什么事?”
陈铁想了想还是把李听云说自己走霉运的事情说了出来,说完之后,停顿了一会,他又说道:“我先声明,我这不是搞封建迷信,实在是她说的事情应验了,我不得不信。”
“如何应验的?”顾兴武追根问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