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被白锦愉拆穿了,司睿诚也不好继续装,他更不能让王主任继续睡地上,或者让白锦愉扶着他去宿舍,只好他出手,让白锦愉帮忙,把王主任扶到他的背上。
“哎呦,这老头看着不胖还挺沉啊,回头我让我爷爷劝劝他,死了那条心吧。”司睿诚指的是他苦追白奶奶的事。
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司睿诚了解到白奶奶已经没个黄昏恋的心思了,她的精力都在白锦愉和百宝楼上。
“嗯,确实该劝劝。”白锦愉在前面带路,员工宿舍就在小花园的后院,一栋三层的小楼。
里面是单人单间的公寓式宿舍,也有两个人愿意一间的,白锦愉也不干涉。
随着钥匙哗啦哗啦的响,进门第一间宿舍被推开,白锦愉看了一眼床上还算整洁,就让司睿诚把王主任放上去。
王主任是真的睡熟了,也不需要留人照顾了,白锦愉给他用一次性的杯子倒了杯热水放在床头,就关上门走了出去。
司睿诚站在漆黑的走廊里摆弄着手机,外面门灯挺亮,白锦愉就没有开走廊的灯,乍一看他那张透着光的脸,白锦愉还吓了一跳。
“你在干嘛?”她拍拍胸口恼火的问道,凑过去看了看:“小情人给你打电话了?”
“怎么会,我的情人不是你么?”司睿诚勾住她的腰,坏笑着说,另一只手还没有放下手机。
白锦愉看了一眼,原来他在给王涛打电话。
“一晚上没见到他人,我问问是不是军营里出了什么事他没有告诉我。”电话通了,响了好久都没人接听。
“他是不是……”白锦愉想说他是不是和苏澄在一起,刚开口,司睿诚就做了个“嘘”的手势,电话再次拨通,电话铃声却在楼道里响了起来。
声音不大,如果不认真听的话,还真的不会注意到。
“这是王涛的手机铃声?”白锦愉狐疑的瞅着司睿诚。
“嗯,肯定是他的。”司睿诚拉着白锦愉往楼上走。
“苏澄的房间在二楼。”白锦愉提醒他,不用这么鬼鬼祟祟的,想伸手开走廊的灯,被司睿诚按住:“不要打扰他们,咱们偷偷上去,看他们是不是在吵架,如果在吵架的话就帮忙劝劝,要是不是,咱们就撤。”
白锦愉点点头,还是司睿诚想的周到,如果王涛在这里,他不会不接司睿诚电话的。
所以也有一种可能是苏澄故意和王涛闹着玩,把他的手机偷了来。
这种事苏澄不是干不出来,不过白锦愉没好意思说,她故意走到了司睿诚前面,说要带路,若真是她猜的那样,她还是可以做个和事老,让苏澄把手机还给人家王涛的。
故,这两人就跟做贼似的,鬼鬼祟祟的上了通往二楼的楼梯,楼梯口对着的房间就是苏澄的。
谁知他们刚一起走上拐角的位置,还没来及往上接着走,苏澄的房门就开了。
苏澄披头散发的冲出来,背对着他们,举着个什么东西吼道:“在你心里,到底是我重要,还是你的头儿重要?”
“这不一样,你别闹了,把手机给我。”居然是王涛的声音。
白锦愉定格在原地不敢动了,司睿诚也没敢让她动,这个角度苏澄挡着她,王涛没有办法发现,但只要一动,以王涛的机警,一定会发现的,到时候就尴尬了。
“我不给,你答应陪我的,你就让我任性这一个晚上。”苏澄把手机塞进了她的怀里。
这时白锦愉透过她屋里的亮光才看清楚,苏澄穿着一套红色的性感薄纱睡裙,小内裤若隐若现,那身姿要多婀娜就有多婀娜。
而王涛,白锦愉没有看清楚,因为有苏澄挡着呢。
哎,不对,这时候貌似她要关心的是王涛会不会一生气就上去打苏澄,而不是他穿了什么衣服吧?
可苏澄穿得这么迷人,他舍得下这个手么?
就在白锦愉惆怅纠结的时候,王涛朝着苏澄扑了过去。
司睿诚也在第一时间抓着白锦愉的衣襟,把她拽到了自己身后,也就是拐角后面。
白锦愉听到上面“咣咣”两声巨响,还听到了苏澄惊呼一声。
白锦愉卷起袖子就往上冲,她以为苏澄受欺负了。
司睿诚拉住她,捂着她的嘴把她按到拐角处,低声问:“你干嘛啊,就别去打扰人家了。”
“他敢打苏澄,我决不饶他。”白锦愉的声音微弱的从司睿诚掌心传出来。
“你确定苏澄在挨打么?你觉得那姐姐就是受欺负的角儿?”这话有理,如果苏澄真的被打了,那她就是打不过王涛,也会喊破喉咙的。
现在楼上却十分安静,有点不太正常。
“那他们在干嘛?”白锦愉一脸的蒙。
“你觉得他们应该在干嘛?”司睿诚觉得她这幅样子十分可笑,就让她站在拐角边缘偷窥了一眼。
这一眼吓得白锦愉魂飞魄散,大脑缺氧,一时也忘了看一眼就算了,她竟目瞪口呆的看了好几眼。
还没有来及关闭的房门中,王涛把苏澄抵在墙上,粗暴的吻着她,撕扯着她的睡裙,那手机掉在地上他也不管了,一心都在苏澄身上。
而苏澄完全就是一条美女蛇啊,她娇柔的身段诱人的舒展着,两条长腿勾在王涛的腰上,她忘情的享受着王涛的粗暴,娇喘连连。
这时,一只大手挡住了白锦愉的眼睛。
“还没看够?”司睿诚拉不动石化的她,只能强行抱着她下楼。
在他们下楼的过程中,依稀还能听见苏澄的身吟声,和她的房门用力撞上的声音。
直到出了宿舍楼白锦愉才缓过神来,知道自己看到了什么,一张小脸染上了红霞。
“他,他们怎么能这样呢。”白锦愉感觉自己三观都要毁了:“这俩人才认识几天啊。”
“你情我愿的怎么了,我才郁闷。”司睿诚蹲在地上画圈圈。
“你郁闷什么啊?王涛又不是永远离开你了,”白锦愉蹲在他身边,也在画圈圈:“我的澄子以后再也不是我一个人的澄子了。”
“你是希望她一辈子不嫁人呗?”司睿诚好笑的揉了揉她的长发。
“那也不是,至少不能……哎呦,我很纠结。”白锦愉自己抓着头发,惆怅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