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意思是,过程中你说满足了我就听你的,但现在还没开始呢,你这是犯规。”司睿诚三两下的脱了个干净,钻进被子里,将翻身要逃走的白锦愉拽回来,柔软的娇躯抱了个满怀。
“亲爱的既然都这么愉快的决定了,那就不要从欲擒故纵的前戏开始了,我一会儿可能还有点事要忙,所以抓紧时间来吧,不过,昨天晚上我让外面的保镖全都离岗了,今天这会儿他们恐怕都在岗上,你就不要像昨晚那样,叫那么大声了。”
“我没有。”白锦愉的脸就像是熟透了的螃蟹,明明心虚却还是要嘴硬的否认。
司睿诚愣了愣,抱着她翻了个身,让她在上面:“那不如这样,你来动,我把你的声音录下来,以后你再否认,我也有证据了。”
“司睿诚!”白锦愉快要抓狂了,两只小手恼羞成怒的抓住了司睿诚的脖子:“你别说了,你这个人真是讨厌。”
“谋杀亲夫可不行,外面可是有很多人证的啊。”司睿诚很轻易的就挣脱开她的双手,翻身又把她压在身下,看着她气哄哄又无力反抗的样子,他深蓝色的眼眸中火焰更盛:“锦愉,我真是太爱你了,怎么办,你告诉我,我能怎么办?”
结束语是个问句,但他却没有给白锦愉回答的机会。
其实白锦愉当时想说,你离我远点行不行,到后来,这句话被爱如潮水一波一波冲垮,当她忘情的抱着司睿诚咬着嘴唇尽量不发出声音时,她脑海里出现的也是,我太爱你了,怎么办,我能怎么办呢……
这场战斗结束时,外面已经日上三竿。
司睿诚冲了个凉,神清气爽的穿好了衣服,对赖在床上不愿起身的白锦愉说:“账单你慢慢看吧,早上何岩刚发过来的,他问你的微信号,我没给他,他就给我发过来了,手机我不带走,我就在楼下。”
“你这个人真是霸道到极点了。”白锦愉懒懒的翻了身,趴着看手机。
“没办法,你这么好,我要对你实行全方面保护才能够安心。”司睿诚把手探进被子里,抚摸着她光洁的后背。
“也就你这么觉得,我在外人眼中,还是普通中国女人的,不用担心啦。”白锦愉拍了拍他的头,安慰他一下。
“那你就太谦虚了,昨天晚上伊莎夫人那样赏识你,你现在可是伦敦最有名气的中国女人。”想起这个问题,司睿诚无奈的叹了口气,打量着面前的小女人:“你真的让我意想不到,你到底还有多少事瞒着我?”
“这话听着怎么那么耳熟呢?”白锦愉坏坏的笑了起来,身体一滚,用被子紧紧的裹住身体,逃离他的魔爪,继续看账:“现在知道被人瞒着的滋味了?”
司睿诚深恶痛绝,他也承认,自己这是遭报应了。
但是,如果无法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解决问题,他还有一招。
合着被子一起抱住白锦愉,司睿诚把手机抢了过去,丢到一边。
“喂,我还没有看完呢?”白锦愉嚷嚷起来。
“何岩那家伙要是连个账都弄不准确那他就白活三十年了,你不用看了,乖乖的看着我。”司睿诚双手捧着她的小脑袋。
“看你干嘛?”白锦愉故意用她的头发将司睿诚的帅脸掩埋。
“你是自觉告诉我那些我不知道的事呢?还是逼着我用刑?”司睿诚说着,手上开始拉白锦愉的被子。
“喂,你还有完没完了。”白锦愉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
“本来是有完的,但看你这幅样子我又无动于衷的话,总感觉有损我作为男人的体面。”司睿诚作势要去拉开她的被子。
“司睿诚,说好了让我睡会儿的。”白锦愉双臂撑着他的胸膛,纠结的皱着眉头。
“好吧,暂且放过你了,你这个小妖精。早上的事被你拖到中午我还没下楼,真是越来越没有原则了。”
“……”这是怪谁呢?
白锦愉郁闷的嘟着小嘴,轱辘到一边继续看账,司睿诚则下床整理着头发,离开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抱着她又亲了一会儿,才火急火燎的下楼去。
“这家伙!”白锦愉实在无语了,趁着他离开赶紧起来穿好衣服,为了防着司睿诚,她还特地选了长裤和t恤,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这才放心的去洗漱。
到了浴室里,对着镜子看了看,她脸色还是不太好,一副很没有精神的样子,也不知道就这副模样的她,是如何吸引的司睿诚毫无底线。
这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么?
看着自己脖子上,锁骨上的深红色吻痕,白锦愉羞涩不已,这是刚弄上去的,司睿诚太霸道,总想在她身上弄点印记,昨天晚上她身上这种吻痕更多,可过不了多久由于她身体自愈的问题就都消失了。
好在司睿诚情绪高亢,没有注意到这些细节,不然她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刷了个牙的功夫,她脖子上面的痕迹也没了,为了不让司睿诚发觉,她回去换了件衬衫,把白皙的颈和锁骨挡起来。
见过有人为了遮挡吻痕穿成这样的,还没有谁怕另一半发现吻痕消失了而穿成这样遮挡的吧,白锦愉也是很无奈啊。
“嗡……”手机震动的声音?
她从浴室里跑出来,看到了床上正在震动的手机。
上面显示着来电人是“c”,这一看就是代号,应该是司睿诚的手下,可他不在这啊,她可以帮忙接听么?
正犹豫着,电话挂断了,白锦愉把手机放回到床上,忐忑的看着上面的未接来电,万一有急事被她耽误了呢?
司睿诚之前说他就在楼下的,白锦愉洗了把脸,拍了点润肤水就拿着手机往楼下走。
空荡荡的客厅,空无一人。
说好的在楼下呢?
白锦愉在客厅里晃悠着,感觉有点饿了,她就往厨房走去,想说自己做点吃的,等到司睿诚回来了,他们再一起去吃点别的,好久没来伦敦了,难得悠闲,她也好想出去逛逛。
主要是老待在家里,难以避免那个家伙随时扑过来。
她的身体要不是可以自愈,早就被他整垮了多少次了,不行,这件事一定要和他严肃的约法三章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