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一听陈阳这么说,王勇就来了兴趣了。
“其实告诉你也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就是我现在研究出来的东西有些匪夷所思,而且我也不确定是不是对的,所以我很谨慎不跟别人说,我生怕会误导别人,你知道吧?”
“我明白!”陈阳很认真地说,“治学嘛,都是大胆假设,可是得小心求证,不能乱来对吧。”
“对,就是这个意思!”王勇深以为然地点头,“你既然要听,也不是不能说,可就是……反正你就当一乐子听就行了,别当真。”
“一定一定!”
“这个夏禹治水,我们的传说里,都说水患无穷,如果不治理的话,农民无法耕种,不但没有粮食,也会被冲毁家园,对吧?”
陈阳点头。
“其实我们一直都在想一个问题,你说尧舜禹都是禅让的,这个禹作为最后一个被禅让的君主,为什么突然间就改成了世袭制呢?当然了,竹书纪年里有一些记载,也有关于里面的争斗,并不如我们之前想象的好,我们先撇开这些,我们就说现在公认的那些史料中,他们三个都是禅让的,为什么到了禹这里就不禅让了呢?直接改成了世袭了呢?”
陈阳一怔:“社会发展关系到了……”
王勇看着陈阳乐了:“高中历史还是政治学的?”
陈阳尴尬地说:“王教授,我又不是大教授,我不懂那么多,反正别人都是那么一说……”
“这个有一定的道理,我也不敢说错了,可是为什么就到他手里就不禅让了呢?以大禹治水时的表现来说,你觉得他这个人怎么样?”
“一代明君呀!”陈阳开口说,“古代皇帝不都以他们三个人为圣人比喻嘛。”
“对的!”王勇点头说,“所以就更奇怪了呀,你说禹要真的是一个不顾大局只顾小家的人,他不可能奋不顾身去治水,还三过家门而不入。”
陈阳眯起了眼睛。
是有些奇怪呀!
“竹书纪年里提到过……”王勇见将氛围渲染得差不多了,这才神秘地开口说,“说大禹在治水的时候,发现了异!”
“异?”陈阳心中一动,“什么叫异?”
“不清楚!”王勇摇头说,“竹书纪年里是这么写的,这种异,甚至有可能是导致水患频发的原因,而禹力挽狂澜,侥幸不死,好像有了对付异的能力,所以夏禹在治水之后,被舜禅让,从而坐到了部落首领的位置,之后更是将禅让改成了世袭,开启了夏之一朝。”
“可是他掌握了能力,为什么要改禅让为世袭呢……”陈阳想了想,觉得还是不对劲。
“所以我在进行另外一个猜测,是不是血缘?”王勇沉吟了一声说,“禹在掌握了对付异的能力之后,是不是他的后人也知道。如果光是技术的话,禹可以传给别人,你要看好谁,你把你的技能传给他之后再把位置禅让给他不就行了嘛,但他并没有这么做,说明是不是这件事情只有他的血脉才能做呢?”
陈阳猛然间惊醒过来。
要说王通毕竟是多年研究这一方面的,很多事情都是他经过多年猜测整理出来的,所以远比陈阳看得通透。
“这……有这个可能。”陈阳有些激动。
王勇这个异的说法很接近于现在自己看到的这个世界呀。
“因为只有他的血脉的东西才能对付得了那个异,所以禹干脆就让儿子做了下一代的首领!”王勇再次开口说,“所以他们夏就成了第一代。”
陈阳沉吟了起来。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他们面对的异到底是什么?
是临凡者?
“教授,您研究这么多年了,那么有关于异……也就是大禹治水发现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您有推测吗?”
“这个我推测不了!”王勇摇头说,“时间过去太久了,而且竹书纪年那个玩意太难破译了,很多事情又说得非常笼统,你就算是理解出来,也只是简单的一句话,没有细节,你压根都无法再次进行推测。”
陈阳点点头,这就是古人写的东西呀,没有细节。
“对了,那么除了这里之外,关于大禹治水的说法还有没有其他地方有所印证?”
“没有印证的了!”王勇摇头叹息说,“竹书纪年诡异就诡异在这里,上面所记载的东西都是孤例,自成一体,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其他的史料足以印证,所以现在我们都没有敢把里面的事情当成正史来对待。”
陈阳哦了一声,自己这一趟看来也有收获,但是收获也不是那么大。
“对了,我把我发现的事情告诉你了,你现在能给我介绍进去了吧。”
“当然行呀!”陈阳开口说,“你现在可以准备一下,我就带你过去。”
“啊?”王勇一怔,“不需要做个调查审核之类的嘛,我现在就能去了?”
“当然能去了!”陈阳笑着说,“走吧,上车,我带你过去。对了,得准备一下衣服。”
王勇高兴得不行,赶紧进去换了衣服就跟着陈阳走了。
来到了车子上,王勇看着陈阳发问:“对了,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他们研究的是什么了吧?”
“秦皇融天下金戈,铸十二金人的事情,你知道吧?”
“废话……”王勇失笑,正要说着什么,猛然间一怔,“跟这件事情有关?难道是有金人?”
厉害呀!
陈阳不由咂舌,这个家伙是厉害呀,这么一句就猜出来了。
“没错,我们已经找到了一具金人了。”陈阳开口说,“廖教授他们研究的就是这个玩意。”
“大发现呀!”王勇再次高兴地喊了起来,“我的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没想到死前还能听到这样的消息,我得去看看,我得去看看……”
陈阳失笑。
没多久将王勇带到了里面去。
当王勇看到那个金人时,快要疯掉了。
好在其他的教授将他拉住了。
“别激动,我们就只有三天时间可以观察了,你别捣乱,你要是再捣乱,你可别进来了。”
‘我不捣乱,我就是激动,我马上也加入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