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肥原咸儿自觉是大将,哪能受尉级军官的羞辱。
他猛地打开房门冲了进去,大声吼道:
“藤田三郎!本大将送的金壶可是无价之宝......”
他话说一半急忙止住,眼前是相当狗血的一幕。
东条阴羊和两名肥胖的鬼子女优穿着裤衩背心,正在大跳阿波舞,不时揩揩两位鬼子女优的油,可谓丑态百出。
两名鬼子女优见突然闯进来一位壮汉,吓得哇哇大叫。
土肥原咸儿笑嘻嘻地说:“东条部长!没想到您在晨练,土肥原多有打扰。”
东条阴羊指着他狂吼:“八嘎!你这头蠢猪,吓坏了两位大美人。滚——!”
藤田三郎急忙上前推搡土肥原咸儿,指责道:“土肥原中将!你太没礼貌了,修养连三岁孩子都赶不上。”
土肥原咸儿边退边喊:“部长!土肥原给您送来了稀世大礼,希望您能在杀死影机关长后,让我合并影竹机关,为您效力。”
东条阴羊一听,忙不迭地说:“三郎!让土肥原君坐下,给他端茶上点心。”
藤田三郎不悦地说:“部长阁下!土肥原咸儿就是支那人所说的‘三姓家奴’,他最近损失了帝国一个师团,您可要慎重。”
东条阴羊呵斥:“那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本部长急需土肥原君这样的人才对付影机关长。”
藤田三郎恍然大悟道:“属下明白了!土肥原伪大将,您请坐。”
土肥原咸儿笑眯眯地说:“部长阁下!卑职也会跳阿波舞,可以陪您一起跳。”
东条阴羊满意地说:“哟西!本部长已经跳累了,你跳一曲助助兴,上音乐。”
藤田三郎打开唱片机,土肥原咸儿为了升官晋爵,决定豁出去了。
他脱得只剩下散发着臭味的短裤,随着音乐翩翩起舞,肥胖的身体在房间里尽情地扭动,给人感觉像是一头在跳舞的肥猪。
土肥原咸儿笑嘻嘻地说:“部长阁下!您觉得土肥原跳得怎样?”
同爱好是冤家,东条阴羊嗤之以鼻地说:“不怎样!你的手势不到位,脚法不精湛,面目表情不狰狞......总而言之!跳得十分地垃圾,连入门水平都没有达到,你还是别跳了。”
土肥原咸儿哪里受过如此的羞辱,气得血压高了几十度。
“扑通”一声。
他向前扑倒在地,装作人事不省。
东条阴羊吩咐道:“三郎!弄盆凉水来,把这家伙弄醒。”
藤田三郎笑道:“部长阁下!弄醒干嘛?这家伙害死了帝国无数年轻勇士的生命,不如把他拖出去埋了,为帝国除害。”
东条阴羊摆手道:“不!他是一个人才,本部长现在要对付影机关长,缺少一位像他这样的精英。”
土肥原咸儿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毕恭毕敬地说:
“部长阁下!卑职愿效犬马之劳。”
东条阴羊高兴地说:“哟西!弄死影机关长后,本部长决定合并影竹机关,你来当机关长。”
“谢部长阁下!”
土肥原咸儿匍匐在地,激动地喊道。
如此奴性十足,深得东条阴羊欢心。
东条阴羊笑眯眯地说:“土肥原君!若是你能在大东亚作战研讨会上贯彻本部长的指令,本部长还可以把上海特高课交给你掌管。”
土肥原咸儿不敢一口气吃成个胖子,弱弱地问道:
“部长阁下!卑职什么时候都能贯彻您的指令,只不过我要掌管上海特高课,那南造芸子干嘛去?”
东条阴羊哈哈大笑道:“这还用说?她将成为本部长的女人。”
土肥原咸儿恍然大悟道:“卑职明白了,此次研讨会是您主导开的,其目的就是为了弄死影机关长,为您的兄弟东条阴犬报仇雪恨。”
东条阴羊霸气地说:“当然!本部长是大东亚作战研讨会的主导者,一切由本部长说了算。你去查查,影机关长为什么还没有过来?”
“哈咿!”
土肥原咸儿躬身领命,急忙穿上衣服。
此时,敲门声响起,藤田三郎将门打开。
鬼子情报官大声报告:“部长阁下!大本营来电,冬久米弓亲王作为大东亚会议特使,在影机关长的保护下,已从上海过来主导此次会议,预计中午12点到站,请您带人去火车站迎接他的到来。”
打脸来得太快,东条阴羊呆若木鸡。
土肥原咸儿听完顿觉内心酸溜溜的。
藤田三郎提醒道:“部长阁下!您听见了吗?”
东条阴羊仰天长叹:“唉!特使死过来干嘛?”
土肥原咸儿给他伤口撒盐道:“还在影机关长的保护下。”
东条阴羊眼珠一转,关上门吩咐道:“土肥原君!你招集一些仇恨帝国军人的支那人,刺杀特使。”
土肥原咸儿吓得脸色苍白,忙不迭地说:“部长阁下!使不得啊,杀了亲王,我会死无葬身之地。”
东条阴羊呵斥:“你傻啊!谁让你刺杀亲王了?”
东条阴羊冷声道:“土肥原君!本部长的意思是你找支那人,刺杀亲王以外的人,首当其冲要弄死影机关长。”
土肥原咸儿一心想弄死项楚,躬身道:
“卑职明白!这就去找人。”
言毕,他转身奔了出去。
藤田三郎担忧地说:“部长阁下!这个家伙胖得像猪,能成功刺杀吗?”
东条阴羊邪魅一笑道:“当然不能指望他,他只是作为此次事件的替死鬼。三郎!咱们从伊豆大岛带来的杀手‘鬼邪’可以出动了。”
“哈咿!”
藤田三郎躬身领命,转身奔了出去。
东条阴羊走到窗边,望向火车站方向,恨恨地说:
“影机关长!支那旧都南京就是你的葬身之地。”
远处的民舍内,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这里。
当看到东条阴羊出现在窗口,激动地喊道:
“章哥!快拿狙击枪。”
章飞正在补觉,“腾”地坐了起来,拿起狙击枪奔到窗边,激动地说:“小六!是东条阴羊?”
小六苦笑道:“这家伙太警觉了,露了个脸又离开窗边。”
章飞用狙击枪瞄准,用拇指测距,摇头道:“距离太远!”
小六建议道:“要不咱们开车离近点?在车上袭击?”
章飞收起枪,指着一队队的鬼子巡逻兵说:“巡逻的鬼子兵太多,检查太严,车辆无法靠近,但愿东条阴羊能喝下金壶里的迷魂酒。”
此时,报务影谍报告:“章哥!六哥!机关长来电,让我们火速赶到火车站,清除东条阴羊安排的刺客。”
“走!”
章飞和小六齐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