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小鱼撇了撇嘴,他以为他不想的吗?
他自己现在能靠在车上已经用尽力气了 现在都不敢动一下的了,怕一动就扯到伤口了,他可不想疼晕过去。
跟那个傻小子一样,啧啧啧,你看,现在晕了就别别人为所欲为了。
牧尘:……为所欲为?呵呵,你这小学的义务教育也好意思出来混。
牧笛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就看见了自己的亲哥哥,看见这一张脸后,他满脸疑惑,眼神紧张,道:“哥?你是我亲哥吗?你怎么也下来了?”
“???”
木小鱼也跟着疑惑了,不解道:“他怎么不能下来啊?”
牧笛这才看见了木小鱼,看见他后,眼神也不紧张了,道:“哎,木哥你果然下来陪我了。”
只是他的眼睛一直不敢看他哥哥,他还以为哥哥是因为自己才下来了,心里难受极了。
要不是他,哥哥还活得好好的呢。
“?”
木小鱼想跳起来骂他,可……
哦,他没力气,算了,跟这个傻小子哪有什么好说的,牛头不对马脚的,都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牧笛却不打算放过他,感动道:“木哥,你真好,以后你就是我亲哥了!”
“!!”
木小鱼看了一眼牧尘的脸色,果然黑得都能滴墨了,心里嚎嚎大喊道:傻小子,你别害我啊!
你亲哥在这呢!乱说什么呢!
他心里再怎么样怒气,却也不敢表达出来,因为他现在可是伤患,牧尘到时候帮忙处理伤口时,一不小心……
“啊!”
牧笛一声震耳欲聋的声音叫起,气势磅礴,没有一丝的因为受伤了而虚弱。
安静转头就看见了,牧尘在帮他处理伤口,她眼神疑惑,他叫那么大声干什么啊?搞得她以为有人要害他。
看一小片刻后,她就转头看向看谢肆他的动作了,心里略微有点着急,还有紧张,她的眉头不自觉的紧锁着,眼神一眨也不眨,生怕错过了他的动作。
谢肆他不是不想扔过去,可他看变异藤蔓现在的战斗力还很强,迷果对于强者也仅仅只能控制几分钟罢了,他得耐心一点等待,等它再虚弱再虚弱。
……
牧笛大叫一声后,忽然反应过来了,他不是已经死了吗?怎么还会疼啊?
他心里疑惑着,嘴巴也就问了出来。
牧尘简直要被他气死了,结合他这句话,再想一想前面的话,一点就通了。
他那时候是在说他怎么也死了,跟他下去了。
木小鱼瞬间明了,果然是个傻小子,算了,傻人有傻福,一直傻也不错。
而某人间接性忘记了,牧笛之所以说要将他当亲哥,自然是因为他被抽了好几下鞭子的时候,身体承受不住,差一点就晕死过去了。
而木小鱼却在此时此刻喊道:“如果你死了,自己也会下去陪你的,所以你不能死啊!”
牧笛就这样子误会了,还以为他是要跟自己共死,黄泉路上不孤单。
木小鱼的本意却是,他死了那就只剩下他一个人被打还要被吸血了。
所以牧笛绝对不能死,咱们是同伴是队友,要有难同当!
至于冯哥……还在地上苦苦挣扎,并没有被抓到。
不得不说,这个误会还真……牛。
木小鱼抬头仰望天空,道:“呵呵,你觉得你死了还能看见这蔚蓝的天空吗?”
“我可不想死,我还没有活过呢!要死你自己去。”
“哦,还有你也不要拉上你哥一起下车,你哥可是医生,我们队可不能没有医生啊。”
木小鱼这话一说,牧笛瞬间反应过来了,转头看向天空,哦豁,原来还活着啊!
对了!他刚刚得罪他亲哥了,好像。
牧笛心虚的抬头看向自己大哥结果人家一个眼神也不敢他,只是手上动作不断的帮他包扎着伤口,跟飞毛腿似的,根本看不清动作。
忙活了许久,终于将他的所有伤口处理好了。
抬眼就看见了牧笛那伤心欲绝的表情,“……”
牧尘好声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抬手直接给他来一下,反正后脑勺也没受伤,道:“死不成,就那么伤心?”
牧笛眼神一顿,他哥怎么不按套路出牌的啊!
牧尘眼神冷冷的瞪了一眼他,道:“我给我早躺在这里,别动。”
“我很忙,还有去帮他们处理伤口,没空照顾你。”
“……”
牧笛撇了撇嘴,眼神委屈,嘟囔道:“我又不是三岁小孩……”
后面的话没再说下去了,因为……抬头一眼就看见牧某人的哥哥一直盯着他,那眼神仿佛不相信他似的。
“……”
牧笛果断的选择妥协了,因为他哥的眼神有点危险,扬起笑容来,道:“好的,我知道了,哥。”
牧尘只看了一眼后就转开了,看向看在车上眯着眼睛的木小鱼,道:“背后有没有伤口?”
木小鱼睁开眼睛,看了一眼他那向来波澜不惊的眼睛,似乎没有什么能引起他的波动似的。
他道:“没有。”
牧尘看着他那苍白的脸色,又问道:“血吸了多少?”
木小鱼想着想着,也不知道被吸了多少,老老实实回答道:“不知道。”
牧尘看着他的脸,苍白得不像人,简直跟鬼似的。
他转头再看自己弟弟的脸色,并没有跟他一样苍白,他瞬间明了,木小鱼先救了他。
“还好,你还知道给自己止血,不然真的就会失血过多而亡了。”他平静的叙述着。
木小鱼抬眼给他一个看傻逼的眼神,“医疗常识我还是有的,我可不想当一个失血过多而亡的人。”
牧尘没在意他的眼神,而是下手将他的衣服咔嚓咔嚓几下,有伤口的地方衣服都没有,跟后面的牧笛半斤八两,两人衣衫褴褛的,看起来就像乞丐似的。
“……”
木小鱼咽了咽口水,他眼神直勾勾的看着那剪刀,有点害怕牧尘忽然手抖了,他可不想自己的伤口伤上加伤啊!
牧尘仿佛知道他所想似的,并没有安慰他,而是说:“我还是第一次拿剪刀剪衣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