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从何说起 啊?
公孙浩掏出香烟 的手都给停顿了。
“你有毛病啊, 从什么地方看出来我喜欢她了。”
自己又没有疯,虽说川岛玲子也就才二十出头,可是 久宫灵和山田惠子,那才是初升的太阳,放着身边娇嫩的不要,自己要去找稍微早了几年的太阳。
“那你怎么不打人家胸口啊。你就是馋人家身子了。”久宫灵哼哼唧唧的话,让公孙浩很郁闷,他今天为什么就要带久宫灵出来办事。
带山田惠子出来,也断然不会受气啊。
“哪有女人不爱美的啊,我这 一枪下去,今后要 留疤的啊,你喜欢洗澡一下子顶着一个疤痕啊,起码不打哪里,伤口在腹部,能遮挡一下是不是。”
歪理,让久宫灵低头看了 一下, 她实在想不通,这要如何 才能遮挡自己的 伤疤。
特高科的一个负责人,在家门口就让人给送进去了医院。作为松井次郎最为得力 的人才。左膀右臂。这无疑,是让松井次郎最为恼火的一次,他下了命令,务必要调查 出来是谁干的。同时也重新 抽调了人手,去调查派遣军指挥部餐厅被炸一事。
公孙浩对于这些并不关心, 但对于日军的闹腾, 却没有结束。
今日又干掉了两个浪人 外加上一个落单醉酒的军官后,公孙浩将洗劫来的钱看了看 ,随后 扭头看了久宫灵。
他不想待久宫灵,可是久宫灵是一个十分 爱闹腾的人,就昨日没带她出去,她自己 就偷摸的出去,不但弄了好吃的,还杀了两个小商贩,可是吓得公孙浩在不敢将她一个人给留下,只能带他出门,将相对安静的山田惠子留下。
“公孙哥哥,你看着这点钱干嘛啊?”大气了,如今自己根本就不缺钱,久宫灵对于这些钱,已经是瞧不上了。
不远处有贩卖水果的地方,而这距离川岛玲子休息的医院,也 不是很远。
“三天了,我们还没去看过人家,多少有些不好意思,咱们还是去看看吧。”公孙浩 也是借花献佛,再说了,就算是没有这些,他也会掏钱去看望一下。
“听你的。”久宫灵晃着公孙浩的胳膊,这小女儿姿态,任谁都不会怀疑,就在不久前 ,她亲自动手,将一个醉酒的军官给捅了十几刀 ,而现在这套衣服,也就是里面穿的,至于外面穿的那一套,已经让她给一把火给点了。
水果并不多,公孙浩只是随意的挑选了几样,然后穿的人模狗样的,提着东西去了 医院。
京都话是他另外的一个免死金牌, 医院门口的守卫,以及进去询问房间,护士都没怀疑,只是用一张桃花眼看着公孙浩,不过让久宫灵一眼给瞪了回去。
生人勿近的眼神,让走廊里面抱着小本子的护士 ,都感觉到了一阵寒意。
川岛玲子是军官,单独的房间,但却没有护卫,她 的 军衔和职务,还达不到这些待遇。
子弹已经取出来了。
但伤口还处于观察阶段,腹部还有酒精擦拭的味道。
床铺 边的柜台 上,放着一些 新鲜的水果,应该有人刚来了不久。
帝国典型的胡须,外加上公孙浩那一张脸做了一定的伪装,帅气的同时,让川岛玲子差点没认出来,倒是久宫灵从后面露出了脑袋,让川岛玲子的紧张完全放下。
“看来你人缘不错。”公孙浩仔细看了下,居然还有鲜花,不少,另外就是一些水果还有补品什么的。虽说没自己抢劫来的昂贵,但是看起来也不差劲。
“你 若是在一定位置上受了伤,我想来看你的人也不会少。”川岛玲子想挪动一下,但伤口传来剧痛,让她皱眉了下看了两人;“这两天,你们也没停止闹腾, 中午 松井次郎说你们连续出手,他已经 有了希望上面除掉上井的意思。”
“谁也不会忍耐下去的。这毕竟关系到自己的利益, 那一个敢保证,接下来 这东西不会落在自己头上。”公孙浩掏出了一个苹果,丢给久宫灵,让她去门口看着,自己却是 坐在了旁边坐下;“战争打的可不一定是面对面的狠毒 ,还要看谁豁得出去以及不要脸。”
川岛玲子躺在床上微微一笑:“没有顾忌的人,说话就是嚣张。”
“当然,还有另外一点,死的不是我们的人。” 公孙浩的 话,让川岛玲子无言以对。
的确,仔细想一想,以往自己何尝不死一样,只要死的 不是自己的人,又去想其他的做什么呢。
想那么多事情,太伤身。
“我看上面是顶不住你这么干 的,一定会出掉上井,但是不是真的处理,你可是要小心一些,李代挑僵,瞒天过海的事情,也不是不存在。”
“可以啊,别让我发现就是了,发现后,我会闹腾的更厉害。”公孙浩并不在意日军方面会怎么处理,他要的只是一个结果,或者一个警告。
“我允许日军去弄小动作 , 但 他们会承担相应的代价。”
川岛玲子相信公孙浩说的不是玩笑话,她也希望,上面能够认清楚一些现实,别因为一个上井,而让更多的人倒在这个陌生又不陌生的地方。
军事是为政治服务,政治的最终目的 ,是要得到或者忽悠百姓的认可,若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混乱下去,那最终就要追究拿起武器的这帮人。
她相信公孙浩的判断是正确的。
而 就在公孙浩看 她的时候,上井正带领着兵力,对着敌人阵地发起猛烈进攻。
上一次的失败,造成了自己 同僚损失惨重不说 ,还让自己背负上了骂名不说 , 也成为了同僚笑话 的对象。
进攻的一方,让防御的一方收拾了不说,还将坦克什么的都免费送给了对方。
上井发誓,他绝对没有这么去做,可问题是, 被坦克给欺骗,然后给找打不倒北的同僚给证明了。
那三辆坦克就是他带过去的。
想说明什么,却是证据确凿,他只能忍受旅团长还有同僚的嘲笑和 辱骂。
化悲愤为力量的他,将一切的怒火,发泄在敌人头上,他要用敌人的血来告诉嘲笑自己的同僚,上一次,当真就是,一个失误。自己会重新找回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