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见傻柱不说话,半哭不哭的说:“傻叔,难道连你都不愿意帮我了吗?”
傻柱连忙安慰道:“棒梗你先别急,傻叔肯定是愿意帮你的,医药费多少现在还不知道,等明天我去医院看看。”
“傻叔你最好了。”
别看棒梗才十三岁,他比傻柱还精,平时看不上傻柱,这会知道套近乎了。
棒梗回到家,秦淮茹就问他:“你傻叔答应了没?”
“答应了,说他明天去医院。”
看表情和神色,棒梗还颇有些自豪得意的意思。
秦淮茹和贾张氏也放下心来,只要傻柱愿意赔医药费,相信王卫东回来也不能怎么样,小孩子不小心撞倒了老人,这不是很正常吗?
傻柱也没把这事放在心上,因为他压根不知道老太太摔的严不严重,以为只是磕了下,赔也赔不了多少钱,了不起也就赔个五六块钱的事。
第二天,该上班的上班去了,前院三大妈和赵大妈几个凑在一起八卦。
只见三大妈伸着脖子,往几人身前凑近了些,小声的说道::“你们听说了吗?原来王卫东的奶奶是棒梗撞倒的。”
几人震惊中带着浓浓八卦,这个瓜,她们今天能嗑一天。
“真的假的,他三大妈你听谁说的?”
赵大妈求知欲最强,棒梗上次抢了自家孙子的糖葫芦,最后易中海虽然替贾家赔了四毛钱,但对棒梗还是很讨厌。
“我早上碰到李大妹子去医院送饭,就问她老太太怎么样了,她说老太太躺在床上右手不能动,下半身也不能动,反正听着很严重,然后她说都怪棒梗,要不是棒梗撞的,老太太一把年纪也不用遭这份罪。”
“这么严重?那还真是遭罪了。”
“可不是吗,我就看棒梗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孙子才五岁,他都能上手抢糖葫芦,以后还不成土匪了?”
“你们说,王股长回来会怎么对棒梗?”
……
前院从最开始的四人,变成了五人,六人……
不到半天,除了贾张氏一大妈和聋老太,几乎都来凑过热闹,有人听了几句就走了,有人听着听着就加入了进去。
等那些上班的回来,家里的婆娘又把听到的说给自家男人听。
老太太的伤情越传越严重,因为医生说,最好下半身不要动,李婶当时也没说清楚,就和三大妈说右手不能动,下半身也不能动。
从三大妈嘴里传出来后,大家都以为老太太瘫痪了,三大妈自己也这么认为。
于是大家都说棒梗把老太太撞瘫痪了。
秦淮茹和贾张氏吓坏了,这得赔多少医药费啊!
秦淮茹脑袋嗡嗡的,怎么办?难道以后还要给王卫东的奶奶养老?
家里五张嘴,自己已经拼尽了全力,再多一个瘫痪的老人,以后该怎么活呀!
婆媳俩相互沉默,凝重的气氛让棒梗和俩妹妹都不敢出声。
棒梗知道自己又闯祸了,低着头不敢看他妈妈,心里后悔不已。
秦淮茹沉默了一会就出了屋子,她自己是没办法承担的,只能找人帮忙。
傻柱有多少钱,她大概是知道的,为了保险起见,她决定找一大爷帮忙。
不过她没有直接上门,而是在易家门口转悠了两圈就回去了。
傻柱这边听到大家的议论后,也打消了今天去医院的想法。
他的心里有些徘徊不定,不知道要不要帮棒梗。不帮,秦姐家都这么困难了,哪能赔的起,自己也不想秦姐难过。
帮,自己就剩这点钱了,二十九还没取媳妇,再不找真要打一辈子光棍做个绝户了。
晚上夜深人静之时,秦淮茹轻轻的掀开被子穿好棉袄,蹑手蹑脚的走了两步,回头看了眼,见婆婆依然沉睡,放下心来。
借着月光,来到院里的地窖,就看到易中海用手捂着手电站在地窖中。
“淮茹,你找我什么事?”
“一大爷,您也听说了,求您帮帮我,这事太大,我只能求您了。”
易中海沉默片刻后说:“五块十块的还好说,太多你一大妈也会有意见的。”
“一大爷,求您了,我……”
说着秦淮茹竟然开始解开衣服扣子。
在微弱的灯光下,隔着内衣易中海目光盯着高耸的胸口咽了咽口水。
多年前的画面再次出现在脑海中,沉寂了心也再次躁动了起来。
“淮茹……”
火车上。
还不知道家里情况的王卫东,即使晃荡的难受心情也还不错,经过盘点这次的收获:
肉1300多斤。
貂皮6张。
虎皮2张。
虎鞭3根。
熊胆4个。(1个银胆,3个铜胆。)
熊掌4个。
10斤鹿茸。
三十年份野山参2株。
鹿茸酒50斤。
虎骨酒20斤。
虎鞭酒1坛。
山货若干,初步估计超过七百斤。
其中25斤鹿茸酒,5斤鹿茸,1根虎鞭给李副厂长,剩下都是自己的。
有了这么多肉,空间里那十一头野猪就不留了,这次肉里面有不少鹿肉和狍子肉,鹿肉可比膻味贼大的野猪好吃多了,
陆有为用胳膊碰了他一下:“我腿都快不是自己的了,你这怎么好像没受影响一样?”
王卫东收起微扬的嘴角:“也有一点,只不过仗着年轻,还能接受。”
陆有为:……
你是在暗示我老了吗?
不由摸了摸脸,也没多少皱纹呀!
“我看你好像没买东西,怎么,光探望亲戚,不带点东西回去?东北还是有不少好东西的。”
陆有为看了下周围没人关注,用手挡着嘴,在王卫东耳边小声说道:“上次我朋友喝醉了说,有次押车过来,回去都发财了,问他带了什么,他即使喝醉了都不说,也不知道他到底带了什么。”
王卫东饶有深意的笑着说:“那陆哥这次没带点好东西?”
“也没什么,除了一点山货,还有一点獾油,这玩意冬天抹在冻疮上效果不错,治烫伤也很好用。”
王卫东直呼大意了,忘了搞点这玩意。
“还是陆哥懂,我都后悔没买点,唉~只能等以后有机会了。”
看他这后悔的样子,陆有为有些不好意:“要不我匀你一点?”
“这不好吧?毕竟是陆哥你好不容易才买来的。”
“没事,等下车了我分你一罐。”
别看陆有为表面有些肉疼,实际心里一点都不在意,他这次可弄了不少獾油,目的就是拿到北京卖的。
不管王卫东给不给钱,他都不亏,不给钱,王卫东就欠了个人情,给钱自己也不会亏。
火车逛吃逛吃了一路,终于在这天中午驶进了北京的车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