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一肚子气,无语的瞪了眼傻柱:“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呵呵,不是,您这脸比那唱戏画的好看。”
易中海不想搭理他,都这时候了,还有心思开玩笑,不叫傻柱叫什么。
一大妈抹了把眼泪说:“柱子,你去把老太太请来。”
傻柱看了眼易中海,“哎好,一大妈,我这就去。”
没多久,傻柱扶着聋老太来到易家。
聋老太进屋后,见到一大妈嘴角上的血渍,举起拐杖不轻不重的敲了易中海一下,“你可真下的去手!”
易中海知道聋老太的意思,不闪不避的让聋老太打。
聋老太坐下后,用拐杖杵了两下地面:“说吧!怎么回事?”
一大妈委屈的哭诉:“老太太,您知道我们没孩子是为什么吗?是他以前经常去胭柳之巷才导致我们没孩子,不能生也就算了,您说他为什么要瞒着我,几十年啊!我愧疚了几十年,呜呜……”
易中海直到这时候才知道怎么回事,可知道后他反而更加懵逼了。
自己什么时候经常去胭柳之巷了?
最多也就偷偷去过一两次,还是年轻的时候好奇才去的,去了之后发现太贵,就没怎么去了。
这都多少年前的事了,怎么就被翻出来了,还和不能生孩子扯上关系,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聋老太将目光看向易中海,表面像是在问责,实际上她不关心两人谁能生,谁不能生,只要两人能安稳的过日子,服侍自己离开人世,帮忙摔盆哭孝就行。
易中海收到聋老太的目光后,也算反应过来了。
“你这些都是听谁说的,我二十四岁就和你结婚了,去没去过那种地方你还能不知道吗?那年月乱的命都不保,哪有心思去那些地方?”
一大妈一听,好像是这么回事,难道自己错怪老易了?
“大院都传遍了,还说有个和你一起去的,现在也没孩子。”
易中海这下放心,这肯定是谣言,当初他都是偷偷去的,哪有什么人跟着一起去。
知道是谣言,他简直怒火攻心,谁踏马这么缺德在背后造谣生事。
不过眼下还是先安抚老伴要紧,经过易中海的举例证明,再三保证,甚至要和那人当面对质,一大妈发现自己好像真错怪老易了。
“这……老易,我对不起你啊!我不该听别人胡说八道,听信他人的……”
面对哭着忏悔的老伴,易中海能说什么,只能憋着一肚子气原谅。
聋老太也帮着转移重心的说:“这事也不能怪你,只能说造谣的人抓住了你的痛处,才让你失了理智。”
一大妈点头说道:“这人太可恶,要是让我知道是谁,一定不会放过他。”
易中海却是摇摇头:“没凭没据的,人家可以不承认,先应付晚上的大会再说吧,刘海中惦记我这一大爷的位置可不是一天两天了,他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的。”
如他所料,刘海中这会在家得意着呢。
“哎呀,老易啊老易,当了这么多年的一大爷,终于要轮到我了,呵呵……”
二大妈在旁边也是跟着笑,当家的要是成了一大爷,那自己不就是一大妈了吗?
啧啧啧……
想想都美。
阎埠贵同样想当一大爷,没别的,当一大爷不光有面儿,还能给他带来不少便利。
不过他也知道,这次一大爷这个位置自己有点悬,按排序,也是刘海中当一大爷,自己顶多能当个二大爷。
想想他又有点不甘心,多好的机会啊!
“解成,你去趟王卫东家,就说我请他过来坐会。”
阎解成心眼不大,多少有些嫉妒王卫东,所以这么久从没和王卫东打过招呼。
很不情愿的说:“我不去,您让解放去吧,他和姓王的走的近,他去最合适。”
于莉比阎解成主见,拉了他一下:“爸让你去,你就去,哪那么多话儿。”
她是想让阎解成和王卫东走近一些的,没准以后能帮到自己这个小家。
媳妇发话,他只能老大不情愿的来到王家。
来到王家也不敲门,推门进去,“王股长,我爸请您过去一趟。”
王卫东已经知道易家打架,晚上开大会的事了,也猜到阎埠贵叫自己过去干嘛。
没有过多变化,淡淡的应了一声,继续给奶奶喂饭。
阎解成门都不敲就进来,很难让他有什么好脸色。
阎解成碰了个不软不硬的钉子,心里对王卫东的成见更大,认为王卫东仗着身份目中无人。
门都不给带上转头就走,好像受了多大气似的。
王卫东暗自摇头,这点城府和心胸,难怪改开以后开饭店全靠于莉做主。
阎埠贵的邀请,他没放在心上,依旧慢慢的给奶奶喂饭。
阎解成回去交完差,一直闷闷不乐,于莉把他拉到前罩房。
“怎么去一趟回来就绷着脸了?”
阎解成不满的说:“你是没看到他那高高在上的样,我进去和他说,他连正眼都没看我一眼,不就是当个股长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不能吧?我看他平时挺平易近人的呀,是不是你得罪他了?”
“我哪敢得罪他,平时我看到他都绕道走。”
于莉思索着不对路,自己有时候碰见打招呼,王卫东都是笑着回应,没觉得高高在上的呀。
她可是希望阎解成能和王卫东走近一些的,自然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逼着阎解成把怎么去的,说话的语气都说了一遍,听完恨铁不成钢的掐了几把。
“让你去传个话,你耍什么脾气,人家有本事,你嫉妒有什么用,咱们应该像爸一样,和他拉关系,说不定以后还能给你弄个工作,说你什么好,真是气人。”
天快黑时,王卫东才晃悠悠的来到阎家。
“呦,卫东来了,快请坐。”
阎埠贵难得大方的给倒了杯茶。
王卫东瞅了眼茶沫子,“三大爷,您这茶我喝了会不会烫嘴?”
“哈哈,怎么会,放心喝。”阎埠贵讪笑的说。
王卫东老神在在,稳如老狗般坐那端着茶杯吹,仿佛不把杯中的水吹凉不罢休。
阎埠贵等了好一会,都不见王卫东开口问,只能苦笑着说:“卫东,你上次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