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浆里的东西已经被查出来了,是强度腐蚀剂。
苏家倒了,苏父做过的事,没做过的事,都被扣上了一顶大帽子,以商养黑,组织卖淫,开设赌场。
苏晴雨因为故意伤害罪喜得一副银手镯,她高中的时候聚众霸凌导致女同学抑郁自杀的事情也被扒了出来,数罪并罚,可能是恶人有恶报,她想卷钱逃跑的时候摔下天台把脸砸烂了,地下全是硬碎石子。
苏母一个养尊处优的贵妇人,如今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要偿还老公的巨额员工欠款,可笑的是她名牌大学毕业,却天天陶醉于金钱势力中,如今什么也不会,只能去当洗碗工。
……
在医院养了三天,温婳实在受不了消毒水味了,直接把纱布一拆就大摇大摆的走了。
雪颜丹修复过的脸如今肌白如玉,吹弹可破就像新生儿的脸蛋似的,嫩的能掐出水来,没有一点疤的痕迹。
她美美的发了张自拍。
温婳:哎,没办法,我这妈生爹养的好脸蛋。图片图片图片
“嗷嗷,就真的很想在上面嘬一个草莓印呀嘤嘤嘤。”
“姐姐的颜?我舔我舔我吸溜。”
“恭喜宝贝出院,以后要保护好自己,还有,还不快去拍戏!!!!”
“她脸不是烂了吗,怎么可能恢复的这么快?这姐该不会去整了吧?”
“三天你整一个给我看看,来来来,我出钱。”
才发出去一分钟就来了很多小粉丝,其中有一个粉丝特别热情,并且是第一个评论的。
婳婳的肉肉都跑我这里来:“姐姐你没事就好,担心死我了,要天天开心哦,暴富暴美,对了,你今天也超级美!!!”
这个Id挺眼熟的,看来以前经常在她评论区出没,最重要的是,温婳超级满意这个名字!
她给点了个赞,并且发了一个抱住么哒的表情包。
小粉丝看到温婳回复以后,开心的又发了一大堆爱心和玫瑰花。
……
苏曼在楼下等着她,怀里还抱着一束花。
温婳走过去不好意思的挤了挤眼,“曼姐你也太客气了吧,哎呀,人家没多大事了啦,你买什么花呀,哎呀,这花真漂亮啊。”
苏曼抬手拍掉她的爪子,“撒爪子!你今天杀青还差最后一场戏,这场戏拍完了你记得把花给南悠悠,一点礼节都不懂。”
“喔。”温婳扁了扁嘴,原来花不是给她的。
路上苏曼提到了安暖,“救你的那个女孩得好好谢谢人家,我给她送了不少资源,这次真是有惊无险。”
温婳在后座点了点头,苏蔓想的很周到,天天为她操心了不少事,有这么认真负责的经纪人,她真的很感动。
“曼曼姐姐~~~~~”在开车的苏曼就听到了这令人肉麻的拉长音调,她浑身抖了一下。
“闭上你的嘴!”她超凶。
“喔。”
到剧组的时候,剧组所有人看她的目光都小心翼翼的,怎么说呢?怜爱中加着点怜悯,欲言又止的看着她。
温婳急忙拉着南悠悠去化妆室,她最受不了这种目光了。
经过这件事之后,感觉两人的闺蜜情好像无形中上升了很多,越发亲密了。
……
这场戏是温婳的独角戏,做了两个小时的妆容,光是不停补妆就花了一小时。
“卡!”
当最后一个字落下,剧组都兴奋起来,虽然经历了一些波折,但最后还是杀青了!没错,这就是最后一场戏!
“好,大家都辛苦了!”陈导拍了拍手,开心都写在脸上,看着忙了这么久的戏,呼了口气。
工作人员去拉了横幅,小助理抱了一大箱子红包过来,这是陈导给大家包的红包,温婳和南悠悠刚想去凑热闹,两人直接被剧本拍了下头。
“哎呦!”
“哎疼!”
陈导嗤了一声,“就你们俩这脑瓜子厚的能有多疼,都没使劲。”说着把手里两个厚厚的大红包塞进了她俩手里。
陈导人已中年,40多岁,家里就一个皮夹克,还漏风整天就给他气受,对这两个女娃娃也是真的稀罕。
南悠悠撇了撇嘴,“不公平,婳婳的红包肉眼可见的比我的厚。”她抬手比了比。
陈导咳了咳,假装不知道,南悠悠也没跟他计较,她知道陈导是为了那天的事情愧疚。
两人都跑到了自己车里。
南悠悠去车里拿了个礼盒出来,塞到陈导的手里,“呐,这是最新版的豪华枸杞,你值得拥有。”
温婳也拿了个礼盒出来,“呐,这是上万好评的防脱生发水,你值得拥有。”
陈导恼羞成怒的就要去揍这俩人,这不就明白了说他喝不起枸杞秃头吗。
温婳笑着跑回保姆车,张可把准备好的花束给她,“婳婳姐,恭喜杀青。”
温婳低头看了眼,精致的粉白色郁金香花束,侧边缀着点点珍珠,看起来是私人订制的,花了不少钱。
她弯了弯眉眼,抬手捏了捏张可的脸颊,小姑娘眼睛水汪汪的,任她捏着,也不说话。
好乖,温婳心想。
“谢谢可可,大老板给你涨工资。”她轻挑的抬起她的下巴,吹了声口哨。
张可是刚毕业的大学生,听苏曼说她家里还有个生病的母亲,本来就没多少钱,小姑娘整天忙来忙去的提行李倒水拿饭,必须得涨工资!
张可开心的傻乐,她一定要更加努力的做好小跟班!好好照顾婳婳姐,她把里侧没动过的花束递给温婳。
这是苏曼准备的那束,主要温婳真的忘了杀青要送花的,还好经纪人细心,精致的向日葵花束,鲜艳明亮,很适合南悠悠。
刚下车就看到南悠悠也捧了一束花过来,小香风白玫瑰茉莉花束,纯洁高贵,很适合温婳今天的装束,青衣永远都是一身白衣。
两人对视一眼,瞬间就看懂了,互相交换了花束。
“漂亮仙子,你可不要忘了我。”这是剧中凤锦对青衣的称呼。
“定不忘凤锦。”温婳比个oK的手势还眨了下眼。
“咳咳你们两个干什么呢?”谢一臣过来打断了这一幕。
他今天穿了件黑长裤加黑t恤,中间带着个银色项链,又拽又痞,只不过手里捧着一束粉玫瑰花。
他走到南悠悠面前,有些不自在,“给。”
南悠悠上下打量了他几眼,看着他耳尖都红成屎了,嗤笑了一声,抬脚使劲撵了撵他的脚尖,“大少爷你自己拿着吧。”
“嗷嗷嗷,南悠悠你这个该死的!!!”谢一臣疼得哇哇叫,花都拿不稳了,左捧右捧,全然不顾形象,恨天高的鞋跟杀伤力可不能小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