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博躲在树后说道:“确实就是赵家人!”
接下来该怎么做?”
我看向三叔,又转头看向文翰,却注意到文翰盯着一处树根在出神。
我没顾上开口,只见文翰忽然站起来,但他所站之处毫无遮挡,极易暴露行踪。
三叔也注意到了,只是略显惊讶没有多言。
元博着急道,“你干什么!会被发现的啊!”
但文翰却轻声道:“他们早已发现我们了。”
听到这句话,我心里一动,走近他蹲着的位置查看,赫然发现了草丛下被隐藏的红外夜视摄像头。
显然,我们的行踪早就被录下了。
心中暗自咒骂,然后对大伙说道:“别再躲了,人家早已知道了!”
三叔过来察看一眼,说道:“不会吧,咱们动作够隐秘的。”
元博感叹道,“我们都落后太多,设备太差了!”
三叔看着镜头说:“这个老头真喜欢耍手段!”
面对困境,我问:“怎么办,是撤是留?”
话音未落,丽莎指向营地方向。
“看,有人来了!”
转身一看,果见田哥正朝这边走来,他的笑容让我极不自在。
田哥说:“几位贵客远道而来,请进帐篷喝一杯吧!”
元博调侃道:“不必麻烦,路过罢了。”
田哥笑道:“既然是路过还能遇上,也是缘分。”
叔拍了拍元博,对我说道:“恭敬不如从命。”
田哥请我们入座。
走进营帐,见到熟面孔的成员向我微微点头,但眼神中带着莫名笑意。
元博悄声道:“你觉得他们的笑有点奇怪吗?”
“或许是常年冒险让他们习惯了那种笑法。”
进入一个营帐,里面的医生我认识。
看到我包扎的头部后他一笑:“这下是你了吧?”
我不自然地笑笑:“偶尔失策也在所难免。”
队医帮我检查包扎后的状况
听到他的反应,我心里猛然一紧,连忙问:“怎么?我这伤严重吗?”
队医点头:“伤口不浅,不过你体质好,已经开始愈合了。
但保险起见,最好还是缝几针。”
我迟疑了一下,心想在这荒野里还是稳妥点好,万一有其他意外,再想补救就来不及了。
于是点了点头:“好吧,那就缝吧。”
队医开始准备,随即说:“用不用打 ** ?”
“啊?”
我惊得差点跳起来,“不打**,直接上啊!”
老田在一旁解释:“我们这次没带**,一般小伤口用不上,大伤口也轮不到,两针而已,咬咬牙就能挺过去。”
二叔在一旁点头附和:“没错,在头上打**对脑子不好。
大男人别婆婆 ** !”
尽管我不确定他的话有多少科学依据,但经他这么一说,我要是不同意简直就不是个爷们,只能咬牙点点头。
接下来的几分钟对我来说如坐针毡,紧咬牙关,拳头都握疼了,眼眶几乎湿润。
这时,帐篷一角的一个显示器突然亮起了红光。
几个同伴立刻围了过去。
元宵好奇地问老田:“这是怎么回事?”
还没等老田回答,二叔回答道:“大概是外围的监控系统。
我们刚才估计也被发现了。”
老田走到显示器前查看:“啥情况?”
一位同伴安慰道:“没事,只是一只老鼠。”
元宵有些不服气:“这东西抓老鼠倒挺灵!”
话音未落,外面有人说话了。
帘幕掀开,走进一个头发花白的人,背挺得笔直——正是袁安。
他语气略带讽刺:“确实能抓各种老鼠。”
老田有些不快:“我们的失误谁能料到……谁又想到了你们还依赖这样的东西。”
袁安没有理会这句话,走到显示器前随手操作了几下,屏幕上显出刚刚我们的画面。
二叔皱眉:“袁某人,你就喜欢这些旁门左道!”
袁安笑道:“管它是旁门左道,至少有用,否则怎请得动卓先生?”
我心里暗笑,两位老头加在一起超过百年,竟像小孩般在众人面前争执。
二叔哼了一声:“你袁家人手多势众,还需要耍花招吗?怕什么?”
袁安脸色转为严肃:“小心无大错,谁知道当年冥族带来的那些远古异兽还有多少幸存。”
袁安此话一出,众人神情一变,尤其是墨书,眼中闪过一丝异常!
我心中的疑惑更多了,元宵忍不住问:“冥族是什么部族?我从来没听过。”
袁安没回话,望向二叔。
沉默片刻后,他开口道:“这里不适合讨论这些问题。
既然是天意让我们相遇,一起商议对策如何?”
我想起先前与袁家团队的合作经历,那次巨型蚊虫来袭时,袁安逃得比谁都快;我们再次遭袭不得不选择水中逃亡后,也没见袁家派人来找过。
眼下说这些已经毫无意义。
不如不动声色,做到心里有数。
队医帮我处理完伤口,我们便随袁安前往他的帐篷。
大家落座后,先寒暄一番,袁安心笑着说道:“能看到你们四个平安,真是太好了。
取装备的人回来,发现不见了你们,我担心坏了。”
田老四帮衬道:“当时安爷原本派我们去找你们,无奈遇到追击,只得先行撤离,随后顺流找了好久也没有你们消息。”
元宵只是微微一笑,阿娜朵低头不语,而文墨根本就没怎么注意。
我不太信袁安的话,但又缺乏反证,再说当时我们也有私心和不得已之处,索性一笑化解尴尬。
袁安转向二叔说:“你这个晚辈可比年轻时候更沉稳了。”
二叔喝水道:“青出于蓝!”
转而看向我:“这次来,到底为了什么?”
袁安看着二叔:“卓兄弟还是由您说比较好。”
二叔摇头摆手:“你们应该了解些情况。”
转眼看看我们一圈,徐缓道:“知道‘匈奴南涉’这段历史吗?”
我在脑海里回想,中国历史上却找不到相关确切记录。
当二叔说出这个词,元宵和阿娜朵也都感到诧异。
元宵笑着说:“叔,您开玩笑吧,哪来的什么‘匈奴南涉’的事儿!”
二叔回答:“如果不是专门研究历史的人很难知晓。
因为它没有任何官方版本记载。”
“这是什么隐 ** 实?”
我问到。
二叔沉
“你们是如何确定这件事的?”
我忍不住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