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陵与宋丽两人在破灭天宫的山门脚下不停地采摘灵草灵药,不得不说,光是苏陵储物布袋中满满当当的灵草灵药,就已经不虚此行。
有很多虽然不是灵材,但是胜在年份久远,在外面也能换取不少贡献点。
当灵药采集的差不多了,两人在尸傀的探路下,来到了山门脚下一片建筑房屋。
这里的空间流转着各种流光,被密密麻麻地阵法笼罩,散发着恐怖的能量气息,稍有不慎,就会把进入其中的生物湮灭于此。
苏陵从储物袋里拿出一把普通的长刀扔进去,钢刀一透过光阵进入其中,一道雷电凭空生出,击打在了钢刀上,钢刀撑不过三秒钟,就变成了一块变形的废铁掉落地上。
恐怖的威力让两人心头一震。
房屋是用某种奇异的灵木灵材建筑,经过时间的洗礼,它不仅没有腐朽,而且还保持着最初的模样。
宋丽与苏陵对其赞叹不已的同时,都纷纷远离这些古建筑,毕竟那些被光阵罩的房屋都藏着莫名的凶险,刚刚的钢刀就是例子。
“这破灭天宫为什么如此整齐?就算是尸体湮灭于时间长河里,也不应该丝毫痕迹都留不下来吧?”
宋丽开口道出,这也是苏陵一直想不通的问题。
这里给他的感觉非常诡异,明明是上古时代,经历了至少是五千年以上的时间腐蚀,但是给人却是一种安静和谐,仿佛他重新回到了那个远古时代。
“那是什么?”
突然的耳边传来宋丽的惊呼声,苏陵本能的往她所指的方向看去。
只见远处被光阵缭绕的建筑深处,弥散出阵阵黑气,一股无比邪恶而暴戾的气息冲击着两人的心神。
仅仅只是看了一眼,两人就中招了。
这股邪恶黑气竟通过视觉便能侵蚀他们的意识,苏陵只觉得无尽的黑暗与杀戮浮现眼前,他想要杀光世界的念头无比的强烈。
“醒来”
苏陵武魂自动运转,瞬间周身结起了寒冷无比的坚冰,他用力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疼痛感与冷意把他带回现实。
当他清醒过来时,发现整个人身上全是冷汗,刚刚就是一瞬间的事,他却觉得度过了很久很久。
旁边的宋丽两眼通红,喘着粗气,身上的炙热魂力不停地运转,但是没什么效果,显然已经在那黑气中即将迷失自我。
苏陵见其越发不对劲,邪鬼之力包裹住她,宋丽身上瞬间凝结起白色冰霜,入骨的寒冷让她娇躯一震,不一会儿,身上那混乱的魂力趋于平静,她勉强地睁开了眼睛。
阴寒之力被他撤掉,防止直接把宋丽冻成冰雕。
“你醒了?”
看到她恢复了自我意识,苏陵内心松了一口气,然而他很快就发现不对劲。
宋丽身上那股嗜杀和暴躁的气息倒是消失了,但是她眼神迷离,脸颊和身体透红,手脚胡乱的舞动,竟然把身上那件仅存的苏陵给她的外套给撕碎。
顿时间,三十多岁发育良好的那完美无缺的丰腴胴体一丝不挂的暴露在苏陵面前,他不禁咽了一下口水。
“什么情况啊?吃春药了?”
苏陵哪有心情欣赏这等美色,那边的莫名的诡异黑气还在往外面扩散,这里又到处暗藏杀机,现在胡来,怕是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无奈之下,苏陵只能拉着宋丽连连后撤,往刚刚过来的山门挪动。
临走时,他还不忘看了一眼那弥散的黑气,那黑气扩散的很快,眼看着就要出来之时,上空的光阵运转,一道耀眼的光照射在黑气之上,黑气宛如冰雪消融,生生被净化干净。
刚刚的那束光苏陵感觉到非常熟悉,正是和那面神秘的镜子散发出来一模一样。
黑气就这般在不断的弥散和光阵发出的光束消融中达到了某种平衡。
“该死”
此时的宋丽已经双手环抱苏陵的脖颈疯狂的往他身上蹭,一股燥热与欲火也让苏陵难以把持。
“别逼我,醒来”
苏陵大喝一声,阴寒之力想要把宋丽给惊醒。
但是丝毫没有效果,他总算是看出来了,应该是之前被那两个老汉下了什么淫秽之毒,此时欲火焚身,要是得不到解药或者得不到释放,恐怕会把宋丽的五脏六腑给磨烂。
看着怀里迷离的娇艳美人,他甚至能够闻到一股糜烂的异味,苏陵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随着意念,一顶一次性帐篷出现在空旷的地面,地上的灵草药已经被苏陵两人采光,显得光秃秃的,这里也没什么危险。
苏陵抱着赤裸的宋丽钻了进去,外面的尸狼和侏儒老妇则是老老实实地待在外面守卫警惕着。
不一会儿,帐篷中传出一声声愉悦至极的娇喘声。
不得不说男女之事令人着迷,自从上次在小瑶山因为暴走而成为男人后,苏陵就再也没有碰过女人。
而且宋丽无论是身材还是脸蛋,都甩了当初那纹身女人不知道多少条街。
这段时间尽管是和宋丽朝夕相处,但是也只是在身体上过过手瘾,如今再次搂着怀里一丝不挂的佳人,苏陵再也难以遏制男人本性。
而宋丽,三十几年的单身,看起来火辣的性格和丰满妖娆的身材让她不知道成为了多少武者意淫的对象。
要不是她自身境界高深,恐怕早就遭人强迫清白尽毁。
现在因为那老汉的情欲之毒爆发,她三十年来的孤单寂寞以及身体的渴望让她无比奔放热情。
两人的动作非常大,呻吟声持续了整整一个时辰才慢慢的安静下来。
帐篷中,苏陵搂着怀中熟睡的美人竟然也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从出城到现在,一路上经历了无数的杀伐和危机,精气神无时无刻都得保持着紧绷的状态,如今,在一阵欢愉过后,总算能安静的入睡。
外面的尸傀有苏陵的命令,像一个个雕像般忠诚的守卫着,一旦宋丽有任何不轨,聋哑老妇都能感应得到,他丝毫不担心对方趁机对他下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