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茹涵一把抓住封莹莹的后衣领,将人给提溜了出来。
“封莹莹,看来你也需要和水哥一起走一趟了,至于你们封家的话,我想他们应该会理解的。”
“hi呼hi呼——”的警笛声越来越近。
停车场附近的人早就清空了。
乔茹涵看着宫队带来的特警,有些无语:“至于嘛?”
宫队:“真是你在哪里,倒霉事就走到哪里。这都能被你碰上,今天没办法了,你也要跟我们走一趟。”
“所以你们就派人蹲守在我直播间了不是吗?”
乔茹涵看了一眼水哥,水哥差点就尿裤子了:“那个——长官,我们自觉跟你走,不用为难涵姐。”
宫队无语的看了水哥一眼:“这样你那个涵姐就更应该跟我走了。”
乔茹涵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行吧。”
乔茹涵上了车,水哥一行人还有封莹莹一块被押上了警车。
乔茹涵坐在副驾驶,她看了一眼无人机:“回去和我姐说我有点事晚点回来,让她不用担心。”
可现实是,乔茹涵坐着宫队开着的警车刚到警察局。
就瞧见封莹莹用一种怨恨的眼神死死瞪着乔茹涵,乔茹涵无所谓的笑笑。
其中有一个警员推了封莹莹一把:“老实点,这里是警局。”
封莹莹这才回过神来。
这时候突然有个警员走到宫队的身边,俯身在他耳旁说了什么。
宫队奇怪的看了一眼乔茹涵:“乔茹涵,跟我走吧。”
乔茹涵双手插兜挑了挑眉:“走吧!”
宫队带着乔茹涵来到一间特别的审讯室,乔茹涵打量着四周的铜墙铁壁。
率先开口:“封家给你们施压了对吗?”
宫队一点也不意外乔茹涵的聪明,但还是保持沉默对乔茹涵说:“你可以联系你的律师。”
乔茹涵却摆摆手:“不用了!”
宫队显然有点意外:“那这样对你不利,地下停车场的监控已经被破坏了。”
乔茹涵却毫不在意的看了宫队一眼:“宫队,你和慧慧最近怎么样?”
宫队被突然这么八卦脸红了一下,然后严肃道:“这里是警局。”
【宫队还怪正经的呢,也不知道慧慧那小丫头什么时候能搞定他。】
“咳咳——”宫队咳嗽提醒。
乔茹涵一屁股坐在审讯室的椅子上:“你说你们多久能找到证据呢?”
宫队被乔茹涵跳跃的思维给整得差点接不上话。
还好多年办案的觉悟让他很快就知道乔茹涵在讲什么。
他淡声回答:“那就要看你这边给不给力了。”
乔茹涵漫不经心的掐指一算:“嗯!这次恐怕你们会失利。”
“那样对你来说不也是威胁吗?封莹莹会被放出去,而你将面临危险。”
“这是我们作为警察不愿意看到的。”
乔茹涵却淡漠出声,说了一个完全无关的话题:“从前有座山,山上有座道馆,馆里有个老道士。”
“老道士下山做好事,回去之后发现家被偷了,要门票。”
“所以和你有什么关系?”
“有关系,因为天下道馆是一家。”
宫队额头的青筋直跳:“那和本案有什么关系?”
乔茹涵斜靠在椅子上,声音像从远方传来一般:“这说明了你的高级领导有问题,所以你们这次肯定会办案失利。”
宫队呵呵冷笑:“所以你要告诉我的是封莹莹对于封家是一个很重要的人?”
乔茹涵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看着他。
宫队的脑中突然闪过什么,他很快就抓住了。
他急冲冲的奔出审讯室:“快,所有人整队,去南边总港。”
所有的队员列队成功,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宫队。
“宫队,我们这是要去抓什么人?”
但这次宫队注定无功而返,因为对方早就收到了通知。已经人去楼空了。
只留下一个看起来很是脏乱的工厂。
宫队再次回到审讯室,眼神犀利的看向乔茹涵:“你是怎么知道的?”
乔茹涵却站了起来:“接我的人到了,下次再聊,至于封莹莹我想已经是无用的棋子了,我劝你们还是保护好对方。”
宫队气急拍桌而起:“乔茹涵,谁允许你走了?”
这时候门口刚好走进来一个人语气淡漠:“我让走的,你要是有意见可以向上级申请。乔茹涵是你动不得的人。”
宫队看到来人的时候,一下子颓丧的坐到了椅子上:“战……”
战赢闵打断宫队接下来的话:“我的话听不懂吗?我建议你别试着调查乔茹涵,否则我也保不了你。”
“至于封家我相信你一定可以。”
宫队伸出尔康手:“战哥……”
战赢闵头也不回的跟着乔茹涵往外走。
一到车上,战赢闵就坐不住了:“我的姑奶奶,你之前怎么不告诉我你的身份?你知道我去给你入职闹了多大一个笑话吗?”
“那我的八十八万就没了呗?”
“我哪敢啊,说好的就是说好的,您为国家做了那么大的贡献已经不是金钱可以衡量的了。”
乔茹涵一副宠辱不惊的模样看向战赢闵:“送我到附近的道馆吧。”
战赢闵:“好嘞!”
两人很快来到一个破败的道观,乔茹涵刚一跨进去就感觉一阵阴风袭来。
她快速来到正殿,在三清真人的脚下拿出一块折好的符,乔茹涵抬手一扬,符箓瞬间化为灰烬。
乔茹涵冷冷看向偏殿方向,一张符纸甩了过去,眼前的景象顿时显现。
“找到你了,阴沟的老鼠。”
对面的道士原本就口吐鲜血,现在更是有些惊恐的看着乔茹涵。
眼中的贪婪更是差点化作实质:“你是谁?”
乔茹涵冷冷看着面前这个头发发白的老人:“你一个修炼邪术的人竟然敢来到三清道馆里面作乱,谁给你的胆子?”
对方听闻冷哼一声:“哼!黄口小儿,这里轮到你说话了吗?”
乔茹涵快速上前,一把夺过他手里的浮尘:“总算找到你了,我就说为什么你面相明明一副做尽了坏事样,还能活的那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