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
“只只,你们终于回来了,爸爸妈妈都想你想疯了,你们在外面都玩疯了吧,都不想家了。”说着说着黎萍眼眶都红润了。
“妈妈,我这不是想念你的饭菜就被勾回来了嘛。”
“你个昧良心的,只想念我做的饭菜,就不想我。”黎萍嘟嘴撒娇,眼眶都湿润了。
“想,想,只只怎么可能不想妈妈呢!我好饿啊!回家有吃的吗?”桑稚赶紧转移话题。
“你哥哥嫂子在家做饭呢!你哥还买了你爱吃的芋泥香酥鸭。”
果然,黎萍的情绪终于稳住了,又有很多话要说:“没想到你哥结婚后,还挺会做饭,像那么回事,还是以凡调教的好,你不知道,你哥在以凡面前,那个腻歪样。”黎萍凑到只只面前,捂嘴讲悄悄话。
段嘉许推着行李,和桑荣聊。
“小段,辛苦你了,看只只的状态,就知道你把她照顾的很好,我们都不在身边,只只妈妈呀,天天念叨,担心只只怀孕难受,没胃口,担心得都瘦了,我看只只倒还胖了点。”
段嘉许腼腆的微笑:“只只还好,前三个月胃口不是很好,但也吃得下东西,最近胃口好得不得了,每天给我点菜,让我带她去吃,这几天就天天念叨要吃妈妈做的饭菜,说的时候,口水都要流出来了,哈哈!”
桑荣听了也跟着会心的笑。
“儿行千里母担忧,最想念的,还是妈妈的那口饭菜,魂牵梦绕,我以前出来做事早,忙起来几年没回老家,等终于闲下来了,开始想家,也是想我妈做的饭菜,回到家终于吃到了,那个舒心啊,那是妈妈的味道。”
几人有说有笑的回家。
桑也颤颤巍巍走到门口迎接,笑眯眯的,憨态可掬。
桑延和温以凡从厨房出来,也到门口迎接。
段嘉许一把抱起桑也,摸摸小脸蛋。
“桑也又长高了,长大了,有没有想姑姑,姑爷?”
桑稚凑过来亲了一口桑也的小脸蛋,小家伙咯吱咯吱的笑。
“小鬼,胖了啊!看来段嘉许这家伙,把你照顾的还行,不过还是没有我照顾的好,你看我家霜降,这气色多好。”
“哥,你幼稚不幼稚?女孩最忌讳说胖,你懂不懂?以凡姐,你身材恢复这么好了,跟没生过一样,气色也好,怎么调养的,跟我说说。”
两个女生手拉手,很快就到一边热聊去了。
桑延又在翻白眼。
“跟你哥没话说,跟你嫂子这么多话,我都说了,是我的功劳。”
段嘉许低头笑,看着他们闹,一家人热热闹闹的,很温馨。
他从行李箱拿出给大家买的礼物,一个个送到手上,又把带回来的特产分一分。
桑也被大家抱着,一个个传递着,都逗得咯吱咯吱笑,笑得格外有感染力,让人听了,心情也跟着变美好。
“桑也好可爱,这么爱笑,跟桑延完全不一样,顶着一样的脸,性格完全不一样,我还是喜欢这个宝宝,不像桑延,总惹我生气。”黎萍一边逗,一边忍不住感慨。
桑延虽然被小家伙弄的心都软了,但还是忍不住翻白眼,这个小家伙真是异类,桑延和温以凡都比较高冷,偏偏生了一个像吉祥物一样的娃娃,整天笑呵呵的,不知道哪来那么多开心的事,显眼包。
桑延很想继续装酷,但是在桑也面前总是破功,当小家伙软萌软萌的,颤颤巍巍的走到他面前,还没有小腿高,扯着裤子非要抱抱,他完全没有抵抗力,只能抱起他,忍不住会笑。
桑也就用手指搓他的小酒窝,对着酒窝笑。
“行,行,欠你的,酒窝给你行不行,你妈咪非要生个有酒窝的,天天看,也没如愿,我最讨厌这玩意,你倒好,得了便宜还卖乖,谁能把我的酒窝拿走啊!”
孕中期和孕晚期,段嘉许每天都会陪着桑稚散步,有时候在公园,有时候在小区,有时候出去逛街。
适当的运动,让桑稚孕期的体重没有增长太多,体力保持得也不错。她一心想要顺产,这样孩子抵抗力好,大人恢复的也快,重要的是,不用留下疤痕。
到了孕晚期,桑稚腿脚开始水肿,按一下皮肤没有马上回弹,凹下去一大块,段嘉许急得要带桑稚去医院,还是桑稚打了电话给温以凡,传授过来人的经验。
“只只,你睡觉的时候左侧卧,不要久站,久坐,坐着或者躺下来的时候,放垫子把双脚抬高,还有按摩、泡脚也可以缓解的,没事,不要紧张,怀孕和生娃就是不断升级打怪的过程,跟过关一样的。”
听了温以凡的话,两人舒心了不少。
果然按照她的方法执行下去,水肿很快好转了。
果然像温以凡所说,这个问题过关了,下一个问题又出现了。
预产期前一个月,桑稚的胎动突然变的很频繁,特别是晚上,闹腾的很。
产检变为一周一次,那次去体检,绕颈两周,胎位也由头位变成了臀位,想要顺产有点难度。
桑稚有点着急,段嘉许也不懂,两人都是新手爸妈,只能求助医生,还可以做什么,他们理想的是能顺产。
医生让他们把墙壁上的膝胸卧位图拍下来,回去每天做两次,每次跪15分钟,持续7-10天,成功率可达70%-80%。下周过来复查。
回家后,桑稚在瑜伽垫上跟着图片做,下跪姿势,胸部贴着地面,大腿与地面垂直。
因为肚子大,做起来很吃力,段嘉许看着挺心疼的。
“实在不行就剖腹产吧!”
桑稚咬紧牙关,不肯放弃。
后来段嘉许又在网上搜了经验贴,在桑稚膝盖腿下面垫了瑜伽垫,缓解了弯曲的幅度和手臂压迫的力量,才终于完成了。
每天早上空腹做一次,吃饭前做一次。
每次段嘉许都在旁边陪同,一会扶着手臂,一会扶臀部,生怕有什么闪失。
段嘉许不止一次对桑稚说:“只只,辛苦你了,原来怀个孩子这么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