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钟后,萧时安挖好了方坑,又将坑埋上。
杜一走过去,把坑旁边的一袋袋两百斤军包装的黄金收进空间。
接着是m钞。
m钞行情好,会一直不停往上涨。
放在空间慢慢用,以后还会升值。
杜一又走到一小堆宝物前蹲下,把里面的宝物全部倒出来。
古董器具已经被孔军长带走了。
她了解这些宝物的价值,每个简单扫一眼记下在这个年代能置换的钱,最后总合起来有两百六十亿三千五百二十万。
部队分三成是一百零八亿一千零五十六万。
她将这些宝物全部收进空间,又取出五袋半的钱,看了眼半袋军包上标注的数目,从空间取出一些零散的m钞放进去。
“我去打电话让军长来取钱。”
杜一起身道。
她看萧时安挖的坑还有一半就填满了。
萧时安抬头看了眼杜一,问:“你饿不饿?”
他买了孕妇的相关书籍,孕妇在前三个月都很容易饿。
杜一迷茫的摇头。
看了眼手表,现在才五点半。
“不饿,等会军长把钱弄走,我们就回家吃饭。”
好些日子没回家了,她感性的妈肯定想她了。
萧时安点头,继续忙活。
杜一打通电话。
孔军长惊讶:“谁估算的宝物价值?”
杜一扯谎:“我平时喜欢各种漂亮的宝石和宝物,很了解市场行情,钱已经准备好了首长现在就可以派人来拿,再将保护清单一起带走,让专业人员也估估价。”
她现在将宝物的钱分出来,是明天开始魔鬼训练后,还要解决这些琐事。
听杜一这么说,孔军长哪里还会耽误。
立刻派自己的警卫员将钱运走了。
杜一看了看萧时安挖的坑,痕迹很明显。
这个坑就是为了迷惑知情人的。
钱藏在哪里,只有她和萧时安知道,亲爸都不说。
杜一又给亲爸打了个电话,说自己先回军区大院,不等他一起走了。
然后就和萧时安开车回了军区大院。
车一拐到杜家这排小洋楼,杜一就看到杜家门外围了不少人。
杜一扬眉。
一回来就有热闹,是谁这不张眼在她家门口放肆。
萧时安将车停在杜家隔壁的门口。
杜一打开副驾驶座的门,就听到二婶王红花嚎丧的声音。
“天爷啊!”
“呜呜呜呜……我们一家真的没法过了,老爷子你可不能不管啊,你自己住着大房子,我们一家在外租房子还遭了贼,我真是命苦啊,呜呜呜呜……”
自从杜一装鬼吓唬杜二叔一家,他们就再也不敢住部队分的房子了。
想换又没人跟他们换。
不管闹鬼是真是假,谁愿意放着好好的房子不住换去鬼屋里住。
部队也不愿意给杜二叔一家重新分配房子。
要是那个闹鬼的屋子不住了,以后分给谁谁都不乐意,他们后面面对麻烦更多。
而且说闹鬼都是杜二叔一家自己说的,王红花口碑一向不好,谁知道这事是不是王红花一家自己瞎掰的,说不定就是为了换个好房子住。
杜二叔分配的房子面积小,格局还不好,他们家就曾经因为这个事和部队管房子的闹过。
这事谁不知道。
杜二叔看没人愿意跟他们换,杜一家也不知道他们住,无奈只能去外面租房。
可夫妻俩又抠搜的很,不想多出钱租单独的院子,就租了个大杂院。
这还没住一星期,家里的钱和财物全被人偷了。
王红花觉得天都要塌了,当天就哭着回到军区大院,找杜家老爷子让他帮忙讨回公道,顺便解决他们住房的问题。
杜老爷子气的胡子都要翘起来。
“钱被偷了你找警察,那小偷还能是我派去的吗?”
“你们一家在我这哭哭啼啼的有什么用?”
杜老爷子看着眼泪鼻涕一把抓的二儿媳,以及旁边如同被人挖了脊梁骨一样跪在地上的二儿子,还有两人身后抽抽噎噎假哭的杜蕾蕾,用怨恨眼睛看着他的两个孙子。
他真想跟二儿子断绝父子关系。
儿孙都要成家了,二儿子遇到一点事就拉着一大家子在他家门口哭嚎。
自己不要脸,他还要脸呢。
一听杜老子不打算帮忙。
王红花变本加厉的哭喊道:
“爸,你可不能这么说啊,如果当初你愿意跟我们换房子,我们怎么会出去租房子,钱全都被人偷了!”
“您两个大孙子正打算结婚,没了钱怎么结婚,您离休这么多年肯定存了不少钱,可不能不管您大孙子的婚事啊,他们都姓杜,结婚也是为了杜家延续香火,您作为杜家最大的长辈,这件事您必须得管。”
杜老爷子被气了个倒仰。
钱被偷还怪他了?
他应该把国家分给自己的小洋楼给二儿子一家住,自己去住那个又挤又小鬼画符的屋子。
还有孙子要结婚,怎么就是他要给钱了?
就因为他年轻时能干,到了这个职位退休后退休金不低,所以才要给儿孙擦屁股?
这都是什么歪理?
杜母皱眉看着小叔子一家,伸手扶住老爷子。
小叔子一家真是太过分了。
没看到爸都气的脸色发白吗?
谁家孝顺的儿孙,会这样气老人。
“呜呜呜~”
“是啊,爷爷你作为家里的大长辈,又有那么多退休金,不能不管我们一家的死活啊。”
杜蕾蕾也哭喊着道。
真是哭声大雨点小,脸上干干净净的,一点泪光都没有。
杜一插兜走进人群。
看热闹的人纷纷让开。
她抬脚就踹向杜蕾蕾的屁股,把人结结实实地踹了一个狗吃屎。
杜蕾蕾牙齿磕到台阶上,瞬间有血流出来。
她捂着嘴巴恶狠狠的回头,看是杜一,怒骂道:“你个病秧子凭什么踢我,找死啊你。”
“你贱,你该打。”
杜一保持双手插兜的姿势,高高在上的斜睨着杜蕾蕾,仿佛看到了蝼蚁,让她不屑一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