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情肯定是他们栽赃陷害的,殿下,您一定要为臣妾做主啊。”
赵安歌把自己的演技发挥到了极致,眼泪如玉珠般的流下,看着好生不可怜,可惜箫政嵘已经不再相信赵安歌的这些说辞了。
“赵安歌,你不觉得你此刻的解释十分的苍白吗?
且不说当年洛侧妃在得到宫权之后秉公办事,任劳任怨。
即便后来你重新拿回宫权,洛侧妃也没有半句抱怨,并且悉心教养之膝下的一双儿女。
这几年来,东宫多了许多的新人,也闹出了不少的事情,你又明辨过几回?
后妃被陷害,你可曾认真调查过,你不曾,你只是根据表象就定了人的罪。
如果不是洛侧妃细心,这东宫有多少人要在你这糊涂的判决之下,丧失性命。”
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多,进入东宫的女子又有几个是省心的。
他不讨厌身边的女子有手段,想要向上爬。
因为后宫就是一个女人争夺的地方,没有些手段,就只能沦为这京城的冤魂。
可他讨厌的是无端对人出手,想要置人于死地。
“臣妾……
这还不是您的洛侧妃会做人吗?整个东宫之内谁不喜欢他她,讨厌臣妾。”
赵安歌对此的确不知道该如何辩驳。
在系统的帮助之下,她知道有一些人是被冤枉的,可是她并不想替人申冤。
她觉得东宫之内,多死一个,对她的位置就少一分威胁,她儿子也会少一分危险。
这些人死了就死了,不过是几条贱命,能稳固她和儿子的地位,是这些人的福气。
说起这些事,她还特别的生气,她每回要处决人的时候。
那个姓洛贱人就要上前阻止,搞得那贱人才是太子妃一样。
“洛侧妃是会做人,你也好,洛侧妃也罢,同样都是朝廷重臣之女,为什么洛侧妃做事方方面面俱到,能得到所有人的喜欢,而你却不能,你有好好想过吗?”
洛侧妃是有手段,她能照顾的很东宫里的后妃,能让他省不少的心,他多偏心洛侧妃一些也没什么错。
“洛侧妃那些谄媚的手段,臣妾学不来,也难怪臣妾不得太子殿下欢喜。”
那种如同青楼女子一般的手段,她可不屑于玩耍。
“即便是谄媚手段,也是需要些功夫的。
至少人家洛侧妃为了得到孤的欢心,愿意去学,而身为太子妃的你又为孤做过什么事情?
再说,你没苛待过任何一位后妃?
那去年过冬之时,月美人又怎么会连炭火都燃不起?
如果不是苏侧妃感到疑惑,才和洛侧妃去看看,这月美人怕是什么时候死在东宫都没人知道。
你还好意思说,你没有苛待过后妃。
你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你的良心就不会感到痛吗?还是说你本来就是一个没心的人?”
“臣妾自然是有心之人,臣妾怎么知道会有人那么对付月美人?
臣妾要照顾熠儿,又要管理着整个东宫,难免有些疏忽。”
她都那么那么操劳了,有些疏忽也正常,凭什么将这个过错算在她头上。
“当时洛侧妃掌管宫权的时候,难道不是这么过来的吗?
凭什么别人可以,你就不可以?
你若是真的不会,难道就不会向人请教吗?”
同样都是京城里的高门贵女,从小受到的教育都是差不多了,除人了个人有些许不同之外,也不会差的太大吧。
所以这赵安歌是怎么心安理得说出这些话的?
“太子妃,孤没那么多时间在这和你废话。
至于这流言是真是假,孤已经派人去查了。
按父皇的旨意,如果是假的,自然会替你和之熠澄清一切。
如果是真的,你整个赵家就不用存在了。”
赵安歌听到这话,不可思议的抬起头。
“您想要诛赵家九族,凭什么?
臣妾嫁给您那么多年,兢兢业业,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就因为这么一点子的流言,就想要臣妾全家人的性命。
殿下,你怎么能那么冷酷,那么无情呢?”
赵安歌跪着向前挪了几步,拉住太子的袖子,并控诉自己的委屈。
她全心全意的对太子,太子怎么能够相信别人,都不相信她呢。
明明她才是太子的妻子,太子为什么要相信外人?
“孤是太子,冷酷也好,无情也罢,只要太子妃没做对不起孤的事。
孤自然也不会说些什么,可如果真的让孤查到这些事情是真的,赵家就别想留着了。
孤是皇室的人,皇室绝对不允许出这么个笑话。
太子妃,你最好祈祷无论这件事情,你是不是真的做了。
孤没能查出真相,就代表你你也好,赵家也罢都是安全的。
但凡让孤查到一点蛛丝马迹,定会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箫政嵘抽出了自己的袖子,大步离开了谨行殿。
赵安歌此刻十分的慌张,如果赵家真毁在了她的手上,那他就是赵家的罪人了。
赵安歌把希望都寄托到了系统的身上,希望在系统的帮助之下,这一切都能不被查出来。
想到这里,赵安歌便不停的呼唤系统。
“系统大人,系统大人,您在吗?”
“有事吗?”
自从赵安歌生下孩子以后,它能吸收到的气运就越来越少了,现在时不时就进入了沉睡,也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明明它下达的任务,赵安歌都完成了,为何却不见气运?
当然是因为520将气运都收集起来了。
对此,520表示不必感谢我,我也只是在做好人好事而已,好人不留姓名。
“系统大人,现在太子殿下已经对我儿的身世起疑了,您能确保我儿身世不被发现吗?”
赵安歌此时心里没有底,毕竟这流言来的突然,她根本就没有头绪去了解,究竟是谁散布出来的。
此刻,她需要一颗定心丸,来安她的心。
“这是自然,本系统乃是高级生物,这种小事,当然能瞒得过去。”
就这种不入流的小事情,也要来麻烦它,真是一点脑子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