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就打条子。”
易中海乐开了花。
没想到借着傻柱被开除这件事,能让“二三零”傻柱主动表态。
再有这房子做抵押,易中海心里就更有底了。
他将傻柱打的条放进箱子里,数出四百块,拿个信封装好。
“傻柱跟我一起去轧钢厂。”
“把钱给李怀德。”
“再做个自我检讨。”
“正好你现在浑身是伤,就拿这个做借口。”
“说你是带伤工作,中午病情发作才抖勺的。”
两人一起找到了李怀德。
李怀德这里就简单多了。
厚厚的信封塞到李怀德手里,脸上立刻就堆满了笑容。
一听要求只是简单的保住工作,不被开除,李怀德连连点头,表示没问题。
果然,到了下午下班的时候,厂广播里播放了对傻柱的最新处罚。
职业等级直接降到了最低的八级,三年不能参与等级考核,工资降到十三块五,不再担任主厨一职,但还是要负责厨房的主要工作。
简单点说就是拿着最低的工资,干最多的活,后厨全都能管着他。
傻柱听了处罚倒没什么感觉,秦怀茹那叫一个难过啊。
好嘛,最开始的三十七块五,前两天刚降到二十多,还没发工资呢。
又被压到了十三块五。
幸好现在贾张氏和棒梗这两个贪吃鬼被关了起来。
否则就凭傻柱现在的工资。
根本养不起贾家。
而且即使如此,秦怀茹的压力也增加了。
贾张氏和棒梗在里面也是要花钱的。
只是不能像在四合院那样尽情地吃好的。
所以花费减少了很多。
但是以后怎么办呢。
这两个人还是要回来的。
都怪冉小山这个祸害。
秦怀茹突然愣住了。
冉小山?
这个人不仅有钱,而且前途无量。
在生活中横扫四合院无人能敌。
在工作中进入保卫科前途无量。
秦怀茹不禁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另一方面。
易中海通过帮助傻柱保住工作这件事。
两人也算是开诚布公了。
关系突破了那种无言的默契后。
变得更加亲近了。
所以下班后没有急着回家。
反而特意去了后厨。
和傻柱聊了一会儿天。
然后才高高兴兴地回到了四合院。
壹大妈也很高兴。
虽然她觉得傻柱有时候太憨了。
但是能有人承诺给自己两口子养老送终。
也算是了却了她心中的一道心病。
特意炒了一道肉菜,给易中海倒了一杯酒。
和聋老太太三人吃得兴高采烈。
壹大妈还问易中海。
要不要干脆找个时间办几桌。
让傻柱磕头认个干爹算了。
易中海想了想,摇头拒绝了。
“现在外面风声不好。”
“还是不要搞这些。”
“而且何大清这个老家伙还活着呢。”
“万一被他知道了,容易节外生枝。”
聋老太太点头。
“忠海考虑得对,这件事不要过于声张。”
“谨防有人从中作祟。”
壹大妈听了他们的话,只好作罢。
吃过饭后。
易中海就扛着聋老太太的门窗。
去后院给她装上。
又在窗户和门板后面都挂上铃铛。
“好了,这铃铛挺重的。”
“小动静不会响,但如果再有人卸门板什么的。”
“肯定能惊醒你。”
聋老太太笑着点头。
“这下就不怕别人动手脚了。”
聋老太太很满意地摇了摇铃铛。
“还是忠海你有主意。”
易中海和聋老太太聊了一会儿。
听到外面刺啦一声。
随后一阵浓烈的香味飘了过来。
聋老太太瞪眼。
“冉小山这个小子又在做饭。”
“也不知道哪来这么多钱。”
“每天都有肉吃。”
易中海心里一痛。
心说我倒是知道,都踏马是我的钱。
他还以为冉小山是拿着从他这里敲走的钱胡吃海喝呢。
聋老太太把窗户开了一道缝。
看过去。
冉小山在家门前正在炒番茄。
看到红彤彤的番茄。
聋老太太的眼睛都直了。
在寒冷的冬季,人们通常只能吃到土豆、白菜和腌菜。即便是秋天的番茄也无法保存到现在。然而,冉小山却不知从哪里弄到了番茄,并且将其炒制后,加入水煮开了。更令人惊讶的是,他竟然拿出了一碗裹了粉的肉片,逐一放入锅中。聋老太太曾经也是见过世面的人,自然知道这是一道番茄滑肉汤。她已经很久没有吃过这道菜了,脑海中不禁浮现出当年那酸爽滑嫩的口感,忍不住咽了好几口口水。然后,她啪地一声关上了窗户,眼不见心不烦,坐在炕上气鼓鼓地嘀咕:“冉小山这小子,没有规矩。吃独食,早晚撑死。”易中海看着她的样子,觉得有些好笑。心想这老太太还是改不了当外室的习惯,好吃。他安慰了聋老太太两句:“别气,照他这样吃,能花多久?年轻人不知节俭,总有吃苦倒霉的时候。我先回去了,你早点休息。”他离开聋老太太的家,从冉小山家前面走过,看见他正将一锅香气扑鼻的番茄滑肉汤端进屋,心中那叫一个不是滋味。暗道这踏马都是我的钱啊。不由得狠狠瞪了冉小山的背影一眼。谁知道冉小山这时候忽然转身,正好跟他恶狠狠的眼神对视一下。易中海赶紧转过头,避开冉小山的眼睛,加快脚步回了中院。跑到傻柱家里,跟傻柱拉了一会儿家常,这才回到自己家。洗漱一下躺在了床上,心说这两天可真够累的。不过这下可以安安稳稳的睡一觉了。畅想了一下将来的日子,易中海沉沉的睡了过去。到了半夜,门外又传来了聋老太太的敲门声:“忠海,忠海你开门啊……”易中海被吵醒过来,一股不祥的预感浮现在心头。他飞快的冲到了外屋,拉开灯,打开门,将冻得瑟瑟发抖的聋老太太接进来。他还下意识的看了墙角一眼,还好,没有门板和窗户。他不禁松了一口气。但聋老太太就不一样了,她浑身抖得跟筛糠一样,哪怕是坐在易家炕上,围着两床被子也阻止不了。易中海皱着眉头:“老太太,你家该不会?”聋老太太点头:“忠海,这事太奇怪了。”易中海皱着眉:“没听见动静?”聋老太太摇摇头:“啥动静都没听见,我是给冻醒的。”易中海皱着眉头:“我去看看。”他拿起支手电筒,迈步去了后院。和之前一样,聋老太太家亮着灯,门和窗户不翼而飞。易中海看来看去也看不出什么东西来。
易中海只能无奈地返回中院。当他走到月亮门时,突然有双手从他背后伸出,一只手捂住他的嘴,另一只手掐住他的脖子。易中海惊恐万分,本能地想要呼救,但只能发出一声低沉的 ** 。对方似乎被他的声音激怒了,掐住他脖子的手更加用力,就像铁钳一样,让他无法呼吸,眼前直冒金星。对方在他耳边轻声说:“我说过,我会让你不好过。”然后抬起脚,狠狠地踹在易中海的脚踝上,同时松开了手。易中海发出了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身体一歪,倒在地上,抱住了自己的右脚。
“怎么了?”“谁在叫?”“什么动静?”后院和中院的许多人都被易中海的惨叫吵醒了。易中海更加大声地喊了起来,同时伸出手,一把抓住了袭击者的裤腿。他心想,只要坚持一下,等邻居们过来,就能将冉小山给堵住,这小子就跑不了了。没错,易中海可以肯定这人是冉小山。虽然夜色中看不太清楚脸,但那句让自己不好过的话,易中海记得太清楚了。易中海听到中后两个院子已经有人走过来了,特别是后院,刘海中的大嗓门已经离月亮门很近了。
“是老易吗?你怎么了?”易中海赶紧开口:“快来,抓住……”正说话时,手上一动,袭击者一脚踢在他脸上。易中海一侧脸,吐出一口血。再回过头来,袭击者已经不见了,刘海中拿着手电筒跑了过来,身后跟着许大茂和几个后院的住户。
“老易你怎么了?是摔着了吗?”刘海中站在易中海身边,手电筒照着易中海的脸。“哎哟,怎么摔得这么惨?”壹大妈也急匆匆地从中院跑了过来,心疼地去扶他。
“老易,你这是怎么了?”易中海顾不得疼痛,瞪大了眼睛。“你们怎么不抓住他?”刘海中莫名其妙:“抓住谁?”易中海都要疯了。“冉小山啊,他刚才不是从这里往后院跑了?”“谁?”刘海中和许大茂他们面面相觑。“老易你摔糊涂了吧?”“我们听见你叫喊就赶紧出来看了。”“就这几步路,我们谁也没遇到啊。”许大茂和其他人点头。“就是,易大爷你是不是眼花了?”易中海都傻了:“怎么可能,我就是被他突然袭击的。”“他把我脚都踹断了。”易中海拿过壹大妈的手电筒,照在了自己的脚踝上。只见他的脚踝现在和小腿已经不在一条直线上了。
他的整个脚底板都扭曲了9度。
他的脚踝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胀和变青。
易中海甚至感觉到疼痛正在逐渐消失。
易中海明白,这并不是好转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