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不容易,过得艰难。\"
\"明明秦怀茹接了贾东旭的班,拿的工资也是一样的啊。\"
\"也就是从那时候开始。\"
秦怀茹经常被人用“孤儿寡母”四个字来形容,这让她感到非常尴尬。当棒梗犯了错误,贾张氏却趁机 ** 勒索。秦怀茹用这四个字来博取大家的同情和原谅,仿佛这四个字就是她贾家的护身符。这让冉小山感到非常愤怒,他指责秦怀茹奸诈。
秦怀茹在众人的议论声中,脸渐渐涨红,她想要解释,但又无力解释。冉小山不放过她,指责她胡说八道,偷换概念。他强调自己抓棒梗是因为棒梗犯了罪,是个小偷,是个贼,而不是因为要对秦怀茹家赶尽杀绝。他提高音量,斩钉截铁,气势十足,强调抓贼防盗是普通居民应尽的义务和权利。他指出,棒梗既然要做贼,就要有被抓的觉悟,是他自己不学好,不走正道,是他自己要对自己,对贾家赶尽杀绝。
秦京茹十分捧场的鼓掌,四合院的住户们也频频点头,认为保卫科抓贼天经地义,如果棒梗不想被抓,就不要做坏事。冉小山说得兴起,指着棒梗,指责他只是个孩子,这更可笑。他指出棒梗两年前才十三岁就敢偷公家的东西,进了少管所教育两年,回来这才几天,又大半夜的入室行窃。他强调,这样的孩子不赶紧抓起来加大管教力度,难道还要放任他在外边祸害群众吗。他对着住户们一摊手,强调即使他答应,大家也不会答应,有这么个玩意儿留在院子里,睡觉都不踏实。
秦怀茹在众人的议论里,哑口无言,沉默的低下头,紧紧的搂住了棒梗。冉小山看了傻柱一眼,指出他要讲团结友爱,确实不如傻柱。他指责傻柱为了邻居的儿子连自己妹妹的婚事都能搅和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棒梗其实是你的种呢。\"
冉小山一脸惊奇的样子。
\"哎呀,你说巧不巧。\"
\"上次好像也是棒梗偷许大茂家的鸡是吧。\"
\"你给他顶罪。\"
\"把雨水给祸害的够呛。\"
\"既然你这么讲究邻里友爱。\"
\"要不我们给你个表现的机会。\"
\"你这回也帮棒梗把罪给顶了。\"
\"那我们都赞你是个好汉。\"
\"也绝不出卖你。\"
\"你觉得怎么样。\"
秦怀茹和棒梗听到这话,都瞪大了眼睛。
这主意可太好了啊。
他俩一起抬头看向了傻柱。
不但他俩。
四合院的住户们也是一脸期待的看着傻柱。
这个提议可太让他们好奇了。
傻柱真的能有这么蠢,愿意做这个大冤种吗?
傻柱在众人的注视之下,脸色疯狂变幻。
最后一咬牙, 一跺脚。
\"这可是你说的,顶就顶。\"
这话一出来。
整个四合院里边跟丢了一棵 ** 一样。
所有人都激动了。
\"这他也能答应?\"
\"脑子是被驴踢了吧?\"
\"我看不是,我看傻柱自己就是条驴。\"
\"怎么说。\"
\"你看,贾东旭没了以后。\"
\"傻柱就任劳任怨的主动承担起贾东旭的责任。\"
\"养活了贾家。\"
\"但人家贾东旭是贾家顶门立户的男人。\"
\"养活贾家是应该的。\"
\"傻柱呢?凭什么啊?\"
\"不是凭秦怀茹的姿色吗?\"
\"是啊,可傻柱也玩不上啊。\"
\"贾东旭随便玩,孩子都玩了三个出来。\"
\"轧钢厂的男人有偿玩。\"
\"几个馒头一道菜,也能过过瘾。\"
\"傻柱呢?\"
\"出钱出力,什么也玩不上。\"
\"这不就跟贾家养了头驴一样吗?\"
\"拉磨干活,养活贾家。\"
\"什么好处都捞不到,甚至连草料都得自己挣。\"
\"我 * 。\"
\"光是听你这么说我都觉得他有病。\"
\"没病谁会答应给棒梗顶罪啊。\"
\"你说的好有道理,我无言以对。\"
\"只能嫉妒你的才华。\"
四合院众人的不解和惊讶影响不到傻柱。
反而傻柱心里想得还挺美的。
不就是再进去蹲几年吗。
又不是没蹲过。
反正自己现在那个杂工干得。
又苦又累,还不挣钱。
特别是看着厨艺还不如自己的主厨。
在后厨 ** ,耀武扬威。
自己还得听他的指挥。
那种憋屈感让傻柱好几次都差点忍不住。
想撂挑子走人。
但想到秦怀茹对自己的殷殷期盼。
又忍住了。
但架不住越忍越气啊。
其实后厨本来就该围绕人家主厨行动。
人家也就是正常的指挥大家干活。
傻柱以前在轧钢厂后厨的时候,态度比现在恶劣多了,但他从未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然而,当他被指挥时,他就觉得主厨在欺负他。傻柱在打杂这份工作上其实很不顺心,他甚至想过干脆回监狱去,哪怕给那些服刑人员做饭,也比洗碗打杂要好。虽然没工资,但他帮了秦怀茹一个大忙,保住了棒梗,她只会更加感激他。傻柱想到这里,看向秦怀茹,她还没开口,傻柱就主动要站出来顶罪了。秦怀茹没想到傻柱会这样做,她真心实意地对傻柱充满了感激之情,两眼灼灼地盯着他。傻柱在秦怀茹的注视下,感觉自己仿佛顶天立地的巨人,为秦怀茹撑起了一片天,保护了她和棒梗。他觉得自己仗义无私,讲义气有担当,是绝世好男人,这样的怨种全国也找不出几个。就在秦怀茹满心感激,众人集体惊叹好一个超级无敌大怨种,傻柱陷入深深的自我感动之时,冉小山忽然又开口了。他说棒梗今晚上偷的东西不少,不仅有腊肉、野兔、山货之类的,还有秦京茹的现金。秦京茹说,她几个月的工资加上大茂给她留的生活费,总共一百八十多点。冉小山点点头,说现金就是一百八十多,这一口袋肉啊,兔子山货之类的,折算一下,至少三十块吧。这还只是计算市价,没加上肉票、副食票的价值。也就是说,棒梗这回犯案数额差不多两百多块钱。这是什么概念呢?他上一次偷了一只老母鸡,一小瓶酱油,总价值还不到五块钱,就被判了两年少管所。这两百多块嘛……
那真是一颗心,如果不是有肋骨包裹着,几乎可以直接跳出来,绕着京城跑一圈。之前的担忧、犹豫和恐惧,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他全身颤抖,结结巴巴地开口:“秦姐……真……真的吗?”秦怀茹点了点头,说:“傻柱,这么多年你对我的好,我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你的心思我也懂。我答应你,只要你能帮我这一次,我决不食言。”听到秦怀茹肯定的回答,傻柱一颗心几乎要从嗓子眼儿里飞出来,他一张老脸涨得通红,说:“我答应,我当然答应你。”他转头看向冉小山,一脸决绝:“冉小山,你可要说话算话。这事我扛下来了。你可不能再找秦姐和棒梗的麻烦。”冉小山点点头,说:“你放心,这么多邻居们看着呢。我不是那说话不算话的人。”有了冉小山的承诺,这下秦怀茹、棒梗和傻柱都放下心来,不约而同地舒了一口气。秦怀茹一脸喜色地放开傻柱,去把棒梗扶起来。结果棒梗压根就站不稳,左腿跟抽风一样颤抖。“五零零”他哭丧着脸,“妈,我膝盖,我膝盖好疼。”秦怀茹伸手在他膝盖上试探了一下,棒梗被她一碰,跟触电一样尖叫一声,差点翻着白眼抽过去。“啊啊啊啊……疼,好疼……”秦怀茹吓坏了,赶紧将裤腿往上拉,想看看到底伤成什么样了。但大冬天的棉裤太厚,里面还套着毛裤呢,根本拉不上去。拉扯了几下,反而疼的棒梗直颤抖。秦怀茹一咬牙,顾不得许多,直接把棒梗的两层裤子都给脱了下来。只见棒梗左腿膝盖血肉模糊,跟毛裤都沾在一块了。秦怀茹轻轻按了按,入手软绵绵的,都感觉不到膝盖骨的存在了。秦怀茹脸色一变,这伤有点眼熟啊。她忍不住一回头,看见了正拐着过来的傻柱。这不跟傻柱一样,膝盖骨都被打碎了嘛。就算治好了也成了瘸子了。秦怀茹顿时脸色就成了铁青色,内心一片茫然。四个字在脑海里翻飞:棒梗瘸了。棒梗看着秦怀茹的脸色,惶恐不已。“妈?我的腿怎么了?我好疼啊。”秦怀茹听着棒梗凄厉无助的叫声,又是难过又是愤怒。抬头恨恨的瞪着冉小山,恨不得冲过去咬死他。“棒梗的腿被打断了。他一个小孩子,你怎么狠心下这么重的手。”冉小山摊手:“又来了是吧。他从人家出来的时候我可不知道他是什么人。”
\"只知道他是小偷,是贼。\"
\"为了防止他跑掉,我给他腿上来一棍子有什么问题。\"
他冷冷的看着秦怀茹。
字字诛心。
\"我再提醒你一遍。\"
\"他可是个贼。\"
\"别说打断一条腿。\"
\"两条腿全打断了也没人能说我的不是。\"
\"你……\"
秦怀茹无言。
傻柱走了过来。
帮着秦怀茹把棒梗架起来。
\"秦姐,你不要跟他多说。\"
\"他就是个铁石心肠的 ** 。\"
\"没有人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