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回去先把自己收拾干净再说吧。
赶紧迈开腿,急匆匆的小跑着就往中院去了。
傻柱看这个乞丐怎么不听话离开。
还往院子里跑进去了。
说连你一个乞丐都敢不搭理我了。
迈步就要上前赶走他。
可他走不快,只能尽量跟在乞丐身后。
眼见这乞丐怎么一溜烟的就冲到中院。
直奔秦姐家里去了呢。
这下傻柱可真急了。
大吼一声。
“嘿,那叫花子,往哪儿跑呢。”
“给我站住。”
秦怀茹感到无奈,加快脚步冲进家中,然后迅速转身关上门。傻柱的心跳加速,他不明白这个乞丐怎么进了秦姐的家。他赶紧上前推门,而秦怀茹正准备用门栓把门别上。傻柱用力一推,大门突然打开,门框砰地一声撞到秦怀茹的额头上,疼得她惨叫一声,捂着脑袋蹲了下去。傻柱气势汹汹地推开门,正要伸手打这个乞丐,却听到对方发出的惨叫有些熟悉。他歪着头,有些疑惑地问:“你……?”秦怀茹捂着额头,气愤地踢了傻柱一脚,说:“你什么你,你有病是不是?不理你就得了,怎么还往家里闯呢。”听到眼前这个臭乞丐发出秦姐的声音,傻柱傻眼了:“你是?秦姐?”“你怎么搞成这个样子了?”秦怀茹一听这话,刚才还能硬挺着的情绪再也绷不住了,眼泪唰地流了出来,在脸上冲出一道道沟壑。她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一腔委屈无处发泄,干脆坐在地上,捂着脸大哭起来。傻柱急得团团转,说:“你别光哭啊,你跟我说是怎么回事,是不是被人欺负了。你告诉我,我帮你收拾他去。”
第一百一十七章:傻柱杀了刘海中,刘海中杀了傻柱
秦怀茹听了傻柱的话,哭得更伤心了。她心想,你收拾个屁,你也就是运气好不在四合院,不然还不得被抓起来再来个奸夫牌子挂上,站我身边一起挨批啊。她这边哭得惨,傻柱急得六神无主,脑门上汗都急出来了。中院里有邻居听见动静,出来看见傻柱跟秦怀茹家在门口不知道干嘛呢,撇着嘴,冷嘲热讽地说:“这秦怀茹刚挨完批斗,就跟傻柱又搞到一起来,真够不要脸的啊。”“你这话可说错了。”“哪儿错了?”“那秦怀茹跟谁都能搞到一起,但傻柱可不行,他不是人,是头驴啊。”“哪有跟驴……”话没说完,傻柱瞪着通红的双眼,已经扑到了邻居面前,一把抓住他的前襟,说:“你踏马说什么呢。”邻居也不惧他,说:“傻柱,你想干什么,我警告你给我放开啊。别以为我不敢打你。你想给秦怀茹出头,找刘海中去啊。是他带人批斗秦怀茹的。冲我耍什么威风。”傻柱一怔,问:“什么批斗,怎么回事?”邻居看他一脸茫然的样子,说:“你还不知道呢。刘海中今天带着人把秦怀茹和棒梗都抓起来游街批斗了。”
傻柱一把推开邻居,脸色通红,怒气冲冲地说道:“好啊刘海中,我跟你还没完呢!”说着,他转身就往后院走去,一群人跟在他后面看热闹。
刘海中已经吃完了炒鸡蛋,正心满意足地看着报纸。忽然,他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嘈杂声,正想看看怎么回事,他家的大门突然被踹开了,傻柱黑着脸闯了进来。刘海中一愣,随即怒火中烧,傻柱居然敢踹自己家门,这不是反了天了吗?他马上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指着傻柱:“傻……”
话还没说完,傻柱双手抓住桌沿用力一掀,桌子翻了过去,砸在了刘海中身上。刘海中赶紧伸手把桌子推开,还试图喝止傻柱:“你给我……”
刚说三个字,傻柱就大步向前一蹿,来到了刘海中面前,举起手砰地一拳砸在了刘海中眼眶上。刘海中一捂眼睛,叫了出来。傻柱收回拳头,另一只手张开,大巴掌啪地一巴掌又抽在了刘海中另外半边脸上。刘海中举起另一只手,又把脸也给捂上,张嘴说话,甚至有点委屈:“傻柱,你敢打我。”
傻柱咧嘴一笑,白森森的牙齿带着寒意:“打你?我踏马要弄死你。”他一边说话,一边伸手拎起了一旁的暖水瓶,举起来砰地一下就砸在了刘海中的脑门上。这个暖水瓶大红色的外壳上印着轧钢厂字样,是轧钢厂发给职工的福利。既然是轧钢厂的东西,那外壳自然就地取材,金属的,而且用料极为扎实。
暖水瓶在刘海中脑门上砰地发出一声巨响,仅仅凹陷了一个小坑下去,但里面的玻璃内胆可全给震碎了。里面的热水哗地一下流出来,淋了刘海中一头。幸好这壶里面的水是早上烧的,到现在基本上已经不烫了。不然刘海中非得起一脑袋燎泡不可。
但被淋这么一脑袋水也不好受啊。尤其现在是冬天,大晚上的气温本来就低。这些水顺着刘海中的脖子流淌到身上,打湿了衣服,飞快地变得冰凉。更严重的是,刘海中脑门上被金属壳给砸了挺大一口子出来,鲜血混合着热水往下淌了一脸。刘海中感觉眼冒金星,头晕目眩,要不是坐在椅子上,这就摔下去了。
外边跟着傻柱过来看热闹的邻居们都张大了嘴。
“我*,傻柱这是疯了吧?”
“下手也太狠了?”
“真要弄死刘海中?”
“为了秦怀茹傻柱这是连命都不要了?”
屋内,刘海中的老伴正在整理床铺,准备睡觉。突然听到外面有动静,她急忙走了出来。只见桌子倒在地上,暖水瓶也在地面上滚动。傻柱站在一旁,眼睛瞪得大大的,气得不得了。刘海中的老伴心想,这可不能放过傻柱,他怎么还敢来我家撒野。再仔细一看,刘海中满脸是血,额头上的血还在不停地往外流。这下她不气了,直接跳了起来,张嘴大喊:“来人啊,不好啦!”“傻柱打人啦!”“光天,光福,快来啊!”“你爸要被人**啦!”这话差点让刘海中跳起来,他颤抖着伸出一只手,说:“别,别胡说八道。”“我还没死呢。”刘海中还在强调自己还活着。傻柱却冷笑一声,说:“谁说的,你马上就活不成了。”他抬头四处看了看,又伸手拽过来一个瓷瓶。这瓷瓶不是那种薄胎细釉的花瓶,而是四四方方,有棱有角的,两指厚的瓶身,半臂高的敦实瓷瓶。虽然也是做装饰用的,但上面印着大红色的主席讲话,是刘海中为了表现自己的政治觉悟,特意摆在柜子上的。傻柱拿过这家伙掂量了一下,好家伙,份量不轻,入手微沉。他狞笑着举起来就要对刘海中砸下去。刘海中的老伴吓坏了,赶紧上前双手抱住了傻柱的胳膊,对刘海中喊:“快跑。”刘海中也被吓坏了,傻柱手上这东西自己亲手抱回来的,他可太清楚了,那份量,那厚度,那棱角,这要是挨一下,半条命直接就报销了。他再也顾不得别的了,趁着傻柱被老伴儿缠住,肥硕的身躯往后一仰,脚下使劲一蹬,带动椅子啪嗒一下倒下去,在地上跟个西瓜一样,骨碌碌一滚,就躲到了房间一角。傻柱这时候一用劲,一把将刘海中老伴儿给推开,朝着刘海中逼了过去。不过这时候刘光天和刘光福两兄弟也已经从里屋走了出来。他们兄弟之前就听到了外边的响动,但两人都没管,他俩正在屋里发愁呢。今天刘海中成功组织了游街批斗秦怀茹和棒梗,获得大家都认可和支持。晚上回到家的时候,就又吃上炒鸡蛋了。要再让他折腾一段时间,说不定还真能搞出点名堂。两兄弟这会儿挺担忧。
担心未来再次成为刘海中锻炼鞭法的对象。
因此,当事情一开始发生时,两人都没有太在意。
直到听到外面有人喊刘海中被**了,他们才带着一点小小的期待,起身往外走。
这时,他们来到外面,看到刘海中灵活的身手,心中不禁有些失望。
两人上前扶住被傻柱一掌推开,踉踉跄跄的母亲,然后围了上去。
傻柱回头看了两兄弟一眼,撇了撇嘴,一脸不屑地说:“就你们两个?找死吗?”
刘光天兄弟没有回答,一左一右,猛地扑了过去。
傻柱一侧身让过刘光天,左手一伸,直接顶住了刘光福的脑袋,用力一推,刘光福被推得后退两步,直起了身体。
傻柱举起手中的家伙,对着刘光福的前胸猛地一杵,咚的一声闷响,刘光福感觉眼前一黑,胸口发闷,连气都快出不来了,捂着心口就倒在了地上。
刘光天一看傻柱下手这么狠,腿肚子都打颤了,刘海中海推他:“上啊。”
刘光天心想,你怎么不上,以前打我们兄弟那威风劲你拿出来啊。
他心想空手肯定打不过了,人家傻柱手上还带着兵器呢。
但他左右看看,这屋里也没什么趁手的家伙,他干脆弯腰,将地上那把椅子拎了起来,大吼一声,对着傻柱就砸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