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行抬抬下巴,示意两人展开说说,裴珩看了一眼安见深,
安见深说他也没有什么想法,祁放那个人权利心重,很能隐忍,老谋深算的,但他有底线,说明他能克制自己,
他们做的事不仅不会损伤他的利益,还会巩固他的地位,没有什么可担心的,再者主动权在他们这,
直接把条件往那一放,行就行,不行就拉倒,你就是一直在想在干这件事还想把利益最大化,
直接想复杂了,跟这种人永远利益最大化不了,你要的一多,他就觉得你要算计他,他就开始防备你,然后进攻,
这样什么都做不成,还给自己找个敌人,
要是祁放是个没有底线的人,那我建议你直接放弃这桩买卖,与虎谋皮,他不仅想要这些,他还想要更多,
这种人你要不直接干死,要不有多远跑多远,
听完安见深的分析,裴珩点点头,没想到安安还挺通透的,
韩行则是觉得自己想多了,反正也不是自己的粮食,能多卖一点是一点,前提是不给自己惹大麻烦,
好,那就这样吧,有这一次后,以后裴珩要是往临市基地卖粮食,那自己就有底了,
解决了这次出来后一直压着的一件大事,韩行顿时感觉轻松了不少,
白羽终于松了一口气,让老公秃头的烦恼又减少了一个,多亏深深,
高兴的过去搂着安见深的胳膊,裴珩因为没及时搂住老婆的腰,丧失了在老婆跟前露脸的机会,只能在后面跟着,
因为中年大叔住的这个地方的路太窄了,并排走不了这么多人,他只能委屈得跟在后面,
终于走到了宽路上,裴珩直接上去,搂着他的腰,带着他向前走,一点儿也不顾白羽能不能跟上,
白羽最后连跑带走的,累的那叫一个气喘吁吁,终于放弃了,也放过了自己,
他靠在韩行怀里喘气,韩行笑他,
“他那个狗脾气,你跟他较什么真,”
“不,你不懂,这是一场不见硝烟的保卫战争,”
说完,缓缓气,又提气,拿出他使不完的牛劲,向前冲刺,誓要比个高低,
韩行无奈了,你说你有这个劲,跟我大战三百回合多好,你跟他这样,有什么好比的,
“小羽,等等我,”
“你最近都没运动,还天天操心费神的,我都怕你秃,你现在连我都追不上,哎呀,遭了,”
完了完了,怎么把真心话说出来了,这下坏了,
“你说我...秃...”
“啊”
韩行撕心裂肺的声音还带着一点不可置信,
“你给我等着,”
“不等,傻子才等你,”
“啊啊啊啊啊”
被逼出土拨鼠叫的韩行,一个猛冲,拔腿狂奔,追赶着白羽,
一边的裴珩和安见深在那哈哈大笑,他俩好搞笑啊,哈哈哈哈,
就连裴珩这个平常在外的冷面男都笑得不行,这两人真绝了,
安见深被笑的肚子疼倒在裴珩身上,裴珩一边给他揉肚子,一边看两人互相追逐,
结果毫无疑问,白羽被抓了,被抓之后一直在求饶,口头答应了好几件事,最后被韩行拍了好几下屁股,
看着面色倒是挺狠的,但手底下却很轻,
裴珩也学着手往下,捏捏安见深的屁股,再拍了几下,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直接收回了手,依旧放在腰上,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
安见深怀疑自己感觉错了,但那个感觉很真实,他绝对捏完还拍了几下,
对裴珩笑笑,手却伸到他的腰间,掐住了一点点肉,拧了一圈,
被猝不及防的拧了一圈的裴珩差点没跳起来,还是保持住了表情,没有一点儿改变,
头凑到安见深耳边,轻声哄他,
“宝宝,我错了,原谅我好不好,”
“好啊”
安见深笑着回他,手却依旧没放,还反拧了一圈,
裴珩的声音都有点颤抖,
“宝~宝~,那你~先放手,好不好~,”
“你说什么,我干什么了?”
安见深松手后还一脸无辜的说,裴珩疼的直接拿手在那块狂揉几下,
其实作为貔貅,裴珩的皮很厚,安见深不一定都能拧动,说不定还会伤了自己,
所以他每次在察觉安安有掐他的意思时,他把那块肌肉放软到与人类相似,让他能掐好,
这怎么不算是他和安安的一种情趣呢?
四人打打闹闹的回到了暂住的地方,刚好吃午饭,商量一下吃什么,最后大家决定坐一起,有什么贡献什么,大吃了一顿火锅,
饭后,安见深他们找了钱队和虎豹小队队长,把他们得到的有关于基地的事情分享了一下,大家都做到心里有数就行,
钱队告诉他们,早上有人来通知他们,今天下午三点让我们安市的人出几个人去开会,
最后定下韩行,白羽,安见深,裴珩,钱队和虎豹队长张虎去,
几人回屋去休息,养好精神,下午还得应付人,
三点,几人结伴来到开会的会议室,打开门,基本上也就坐了四个人,这是他们的地盘,
人少很正常,再说安见深和裴珩就是来凑热闹的,刚好四比四打平,
剩下的位置明显是给他们留的,几人走过去,依次落座,先是钱队,张虎,韩行,白羽,安见深,裴珩,
白羽要跟安见深挨着坐,安见深就是想来见识一下祁厅长,最后就变成这种顺序了,
安见深细细打量那个祁厅长,剑眉星目,一张薄唇却显得他面相薄凉,眼睛像能看透人心,身形高大,穿着干净简单,明明快奔四的人了,看着像二十七八岁,
单从目前来看,是看不出他曾经经历那么多,倒是换上一身西装,很像一个总裁,
掌握一个公司的大小事务,善于权衡利弊,总会在不利的事情中找到利他的,抓住这个机会,一击即中,
裴珩看安见深看那个祁放看的入迷,都发起了呆,危机感一下起来了,
伸手环住他的腰,把他往自己这边拉了拉,在他耳边咬牙切齿的问,恨不得扑过去咬那个抓住他眼睛的人一口,
“宝宝,在看什么,有那么好看吗?”
“没什么,就是觉得祁厅长长得和我想象中的不一样,”
安见深从裴珩拉他就觉得不对了,一听他问的话,就知道这人吃醋了,只能安抚他,
“还有就是我最爱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