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是什么呀?”
徐富贵笑眯眯的指着一个动物图画,他腿上肥头肥脑的小家伙,眨巴着大眼睛:“狗狗~汪汪汪~”
“哈哈哈~对咯~那这~”
他笑着打算继续指点,手机却意外响了起来,掏出一看不由挑挑眉:“怎么了?是不是缺钱啦?”
电话那头拿着单子的徐大壮,笑的眼歪嘴斜:“嘿嘿嘿~哈哈哈~”
“......”
徐富贵一听大儿子这么魔性的笑声,心里咯噔一下,试探性的轻声问道:“壮壮~你~~~是不是碰那个了?”
“昂?碰什么了?”
徐大壮先是一脸懵逼,回过神后撇撇嘴:“我说爸~你能不能念我点好?”
他说着说着又咧嘴傻笑起来,被噘着小嘴的克里斯金娜,一脚丫子踹了下大屁股,这才喜滋滋的说道:“爸~你和老妈,就要当爷爷奶奶了,开不开心?”
“啥爷爷奶奶?”
徐富贵猛的一听有些懵,回过味来身子一抖,激动的浑身发颤:“娜娜怀孕了?”
“嗯嗯~都快两个月了,刚刚拿到报告。”
徐大壮习惯性的去掏烟,猛的想起今时不同往日,吧唧吧唧嘴又把手从裤兜里掏出来:“您和老妈什么时候来一趟?我打算就近把婚事办了,等过几年回国再结一次婚。”
“等你妈妈买菜回来我和她说,爸爸给你转点钱,你多给娜娜买些营养品补一补,她现在一个人吃两人吸收呢。”
“我有的是钱,不用了。”
徐富贵双眼一瞪:“老子又不是给你用的,你搁这儿逼逼叨叨个啥?挂了。”
徐大壮耸耸肩收起手机,小姑娘双拳就如雨点般的落在他身上:“都怪你~都怪你~肯定是前不久晚上在树林那一次,用完了你还要。”
“好好好~都是我不对。”
他现在可不敢气着小祖宗,将她哄上车后,这才对阿丽娜耸耸肩,后者给了他一个白眼,便上车陪小姑娘闲聊,眼中满是浓浓的羡慕。
回到家的克里斯金娜,俨然成了全家的重点保护对象,在父母的唠叨下,噘着嘴闷闷不乐,徐大壮只顾着咧嘴笑得像二傻子。
等到晚上八点多钟,他这才给吃完饭休息的哼哈二将打去电话:“金娜怀孕了,我就要当爸爸了!”
得到的是两人真心的祝福,还问他什么时候结婚,徐大壮想了想:“应该快了吧,得在金娜没显怀之前把婚纱照拍了,具体时间我提前通知你们。”
挂断电话后,又给大舅哥打了过去,不过老丈人速度比他快,家里的几个孩子都通知了,享受大舅哥不断的恭喜,他美滋滋的挂了电话。
“喂~大爷~吃饭了没啊,嘿嘿嘿~”
正在研究上次带回来文物的小老头张威,摘下眼镜揉了揉太阳穴:“你吃蜂蜜屎了?笑的这么开心?还是说你又挖到什么好东西了?”
“嘿嘿嘿~我家金娜怀孕了,我就要当爸爸了,这么开心的事情,当然要拿出来分享一下啦,嘿嘿嘿~”
“那可要恭喜你了。”
小老头想了想问道:“你打算将孩子落到哪边?”
“肯定是咱们那儿了,这还用问嘛?”
徐大壮翻了个大白眼:“回头我家孩子出生了,记得来喝满月酒嗷。”
“呵呵~好好好,我回头给你个大红包。”
小老头笑呵呵的挂断电话,看了看时间,干脆收拾东西下班了......
“哈哈哈~达瓦里氏~”
徐富贵一下车,就和安德烈紧紧的抱了抱,随后又和娜塔莎和谢廖娃做了个贴面礼,娜塔莎则有些吃力的抱起徐子卿:“哎哟~这小家伙真重。”
陶玉兰笑呵呵的摸了下儿媳的小腹:“没想到我这么年轻,就要当奶奶了,谢谢你呀娜娜。”
“应该的阿姨。”
徐大壮拉过笑脸相迎的阿丽娜,给父母介绍了一下,老两口明显愣住了,看了看安德烈老两口,见他们不在意,猛然提着的心落了地。
有些尴尬的摸了摸裤兜:“来的匆忙,没准备什么礼物,等去了华夏叔叔给你补上。”
徐大壮在一旁充当翻译,又把谢廖娃相互介绍了一下,这才接过含着手指,眨巴着大眼睛的小弟,在他胖乎乎的脸上亲了亲:“我是谁啊?”
“叔叔好~”
徐子卿很有礼貌的打了声招呼,大家都被逗笑了,徐大壮咧着嘴指了指自己:“我是你大哥,你要叫我哥哥。”
小家伙没理他,而是扭头找到陶玉兰,张开胖珏珏的双臂求抱抱,等众人进了屋坐下,听到动静的点点,慢悠悠来了客厅,立马将徐富贵和陶玉兰吓了一跳。
徐大壮对点点招招手:“这是我收养的远东豹,在咱们那儿叫金钱豹,不咬人的。”
小家伙徐子卿可不管这些,新奇的伸手戳了戳母豹的耳朵,见它没啥动静,咧着小嘴儿上手去撸,徐富贵和陶玉兰都提了口气,见豹子没啥反应,这才将提着的气轻轻呼出。
饭桌上徐富贵和安德烈两人,一边喝酒一边讨论两人的婚事,下午徐大壮载着父母,去了依旧忙碌的工地,对张大嘴巴的父母咧嘴一笑:“您二老目视的所有土地,都属于我的私有领地。”
徐富贵倒抽一口冷气:“多少钱?是永久拥有权么?”
“连运作带费用,一共是2750万刀,永久产权需要四年后才能拿到,到时候还要给一笔钱,不过数量不会太多。”
徐大壮给老父亲点上烟,自己也美滋滋的抽着,顺带将阿丽娜的事情说了一遍:“黄金的钱,前段时间已经打到我卡上了,留了一半平时用,其他的全买了股票。”
“好好对待人家吧,生不了孩子还被前夫欺负成那样,是个可怜孩子。”
陶玉兰作为女性,对阿丽娜的悲惨过往很是共情,她拍了拍儿子粗壮的胳膊:“也别辜负了娜娜,毕竟你们都一起快七年了。”
“我知道的妈妈。”
他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自己这么准,就那一次没做好防护措施,本来还和金娜商量着过冬了,去海南三亚旅游来着呢,小妮子这几天可生气了。”
陶玉兰笑了笑:“换谁都难以接受,毕竟你们现在才19岁,正是玩心最重的时候。”
一家三口站在土丘上,欣赏着远东风景,聊着关于今后发展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