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惊天疗伤去了,敖敢反倒有些无所事事;
他只是被折磨了一通,还真没什么伤势......
神逆好像巴不得他赶紧搅和的洪荒大乱,连从敖惊天他们体内抽取的气血都给自己了......自然也不会把自己打个重伤,费好长一段时间休养。
除了那些气血,神逆还将自己掌握的一部分肉身大道的道韵灌注进敖敢体内。
并且非常细心贴切的帮他炼化......
大罗第十重天的手段不是敖敢能够想象的;
如今敖敢的境界已经晋升了大罗第五重天,并且隐隐有突破之意;
毫不虚浮,根基无比扎实,好像就是他一步一个脚印修炼上来的。
直到此时敖敢都感到非常魔幻......这都特么的什么事儿啊,搞的人心里慌慌的......
磅礴的神念无声无息的铺洒在天地之间;
之前神逆来袭的时候,虽然带来的那一大批凶兽被当成血包让神逆给喝了,可仍旧是给龙血部带来了不小的损伤的;
此时青石山脉内的气氛有些低迷......
敖敢自然是不会亲自插手这些事的,蛮血他们会处理好的。
总之那些战死的修行者会得到他们应有的补偿;
若残魂未曾消散的,青璃殿会收拢进万魂幡中蕴养修补,让他们以另一种形式存活下去。
若没有半点痕迹留下的,则会福泽亲人,其亲人有修行资质的,将以资源的方式进行奖励......
虽然有些地方还不够细致,但大方向是没问题的。
这是在敖敢的提点下,以龙血部为核心的这个算是联盟的体系一早就贯彻下来的规则;
不会出现那种‘死了也就死了’‘死人毫无价值’的情况。
若是那样,在族群遇到敌人的时候谁敢作战?谁敢拼命?肯定都要以保全自身为主了,哪怕有人真的品德高尚,他也要为自己的亲人考虑.....
而青璃殿在其中也是有监察职责的;
就这点来说,龙血部倒是比龙卫部要强一些。
只不过两者的情况又不一样......龙卫部说白了更多是以仇恨和对凶兽一族的恐惧凝聚在一起的,对于这种激励保障制度的需求并不算很大。
因为所有人都明白,要么是他们宰了凶兽,要么是凶兽吞吃了他们......
一边巡视一边思索之时,敖敢忽而目中闪过一丝厌恶;
旋即一步踏出,来到一座洞府上空.......
......
“道兄,你可是许久不曾来了。”听风面带笑意的迎了出来;
敖敢则是半点废话的心情都没有,只伸手向听风身上抓去!
下一瞬间手中便出现了一头魔气缭绕的心魔!
这心魔被敖敢的气势所迫,无有实体的身躯一阵阵颤抖,似乎随时都要消散......
敖敢怎么忍心让他失望?手中顿时有一缕火光升起,顷刻间便将其焚烧至无形;
听风的目光先是茫然,随后很快变得清明起来,充斥着浓浓的后怕与愤怒!
“道兄.......多谢道兄相救!唉......”
“何时被这魔族缠上的?”
听风咬牙道:“已有数万年之久了......若非道兄出手,我恐怕真要永生浑浑噩噩的为其驱使操控了!
这些魔族,竟然敢对我天庭麾下动手!”
寻常生灵对心魔自然是谈之色变,避之唯恐不及的;
可听风并不怕,天庭也不怕这些魔族!
只是想不到以往只在晋升之时才会降临的心魔,竟然隐隐能挣脱天道规则的束缚,随意对人下手了......
这件事的严重程度可不是兽人能比的;
听风当即便取出了一块玉牌,将此事呈报了上去!
敖敢就在旁边静静的看着,心说最好能引起太一的注意,用混沌钟狠狠的给罗睺来一套按摩......
“道兄,我已经禀报了我的上官,此事天庭自有计较,后续却是轮不到我来操心了......”听风正说着,腰间一块令牌亮起,有神光从中逸散而出,在虚空中勾勒出一个身形;
一道急切的声音响起:“听风!你说的可是真的?你当真被魔族控制了数万年之久?”
这道声音落地,来者的法身才算是彻底显化出来,看到敖敢顿时一怔;
听风也顾不得许多,连忙肃然道:“大人!属下所言句句属实,若非敖敢道兄今日至此,属下还不知道要被那魔族驱使多久......
属下并无什么特殊之处,魔族既然盯上我......我猜测已经有许多同僚坠入魔网了!”
来人顿时恍然,对敖敢拱手道:“原来是前辈出手.....多谢前辈救这小子性命了!”
敖敢身上的气息深不可测,如此厚重的威势,哪怕在他们纠闻司的老大身上,或者是十大妖帅身上都不曾感受过......
他自然明白这是一位强横的准圣!
敖敢淡然道:“无妨,我与听风道友相识已久,颇有交情,自然不会见死不救。”
“如此.....听风,你倒是好运道!”
他说的不仅仅是听风被敖敢救下这回事,而是与这种强者有交情在......有这一层背景,哪怕是他也不太敢拿捏听风,更别说旁人了......
听风也明白他话中的意思,只是笑了笑,也没有接话;
他与敖敢的交情已经很久了,也曾经为其做过不少事情。
可当初在悬星谷他和敖敢抢劫墨凃之时......终究是做了错误的选择,导致两人的交情只能停留在一个不深不浅的地步......
如果早知道敖敢这么牛逼,当初他肯定毫不犹豫与敖敢一起对墨凃下杀手,甚至把自己的全部身家都献上!
可惜洪荒之中哪来那么多如果.......
“前辈,魔族侵染天庭麾下事关重大,我还需尽快禀报陛下......告辞了。”
敖敢想了一下开口道:“慢着,我跟你打听个事儿;
你可知商羊妖帅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天庭派发的任务?”
“前辈与商羊大人......”
“乃是道友,最近却失了她的音讯,便有些担心。”敖敢简单解释了一句。
“倒是不曾听说商羊大人有什么任务......但钦原大人于一个多元会之前曾接到过一个征讨不臣的任务;
至今仍没有音讯返回,许是遇到了些麻烦,商羊大人一向与其感情深厚......”
“在哪里?”他似乎很笃定的样子?
敖敢猜测其可能有什么内情不愿意透露,可也并不在乎;
“北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