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锤与阳剑击打在一起,周围的地面开始微颤。
“千叶剑法,一阳贯日。”
这一剑,张若尘将左有成的元锤打飞出去,境界有些差距,食指的指尖流出几滴血来。
阴剑出现在他的左手上,唰的一下,朝左有成的头部砍去。
左有成也不是吃素的,立马调动全身真气,向后倒退而去。
但还是受了点伤,他的老脸上有一道血痕,从太阳穴到嘴巴口,动一下就会有刺肉般的疼痛。
一个连月轮境都没到的臭小子,竟然有这般能耐。
“左老儿,你就这点本事,还不如自刎算了,陪你那个废物儿子。”
左有成被张若尘的这句话气的火冒三丈,失子之痛,言语欺辱,何人敢这么对自己说话。
“你找死!”
手中的元锤变的跟水缸一样大小,虽然体型很大,但不影响左有成出击,速度还很快。
张若尘嘴角微微上扬,激将法成功了。
人生气了,就会什么也不顾,只会蛮干。
张若尘收回阴阳两剑,取出一柄略微大些的剑来。
剑有两米之长,剑身镶嵌着一块青色的宝石,刻有“离念”二字。
张若尘将体内的真气注入到离念剑中去,三道剑气挥洒过去。
左有成不得不去抵挡,因为剑气的攻击范围很大,来不及躲闪。在一瞬间将自己的真气爆发出来,将三道剑气打碎。
在左有成抵御的同时,张若尘拉出一道绯红的剑芒。
前者的半个肚子已经切开,里面的器官都飞了出来,左有成的神经已经木讷了,半个头颅已经被砍开。
张若尘将脚下的一把长枪踢了过去,左有成的身体被长枪捅了进去,长枪没有停了,枪尖插进柱子里面,左有成被挂在上面,半死不活的样子。
“花玉,现在你可以安息了吧。”张若尘露出忧伤的表情,一想到她,自己思绪万千。
转身,往后扔去一团拳头大小的真气。
一落地,变成熊熊烈火,将左家所有的房子引燃,化为一座火海。
木山镇,左家,灭亡!
张若尘回到王大伯的家,一进门,沐儿趴在桌子上,小茜看见自己后,身体笔直的挺着,跟筷子一样,就是没看见王大伯。
精神力扩散开来,锁定王大伯的位置。
张若尘心中一慌,“不好。”
他往最里面的地方走去,但为时已晚了,王大伯倒在地上,心脏处有一把匕首,毫无生机。
一看就是自杀,但为什么要这么做,就不得而知了。
在王大伯身旁的一张小桌子上,发现一封信,被一只碗压着,以免被吹飞。
突然,王大伯的尸体开始冒出白烟,紧接着,出现青蓝色的火焰,最后化为一枚针。
“焚尸针。”
这东西,木山镇绝对不可能有,唯一的可能,从外面带过来的,至于是什么人,也不知道。
张若尘从里面出来,沐儿被关门声吵醒了。
“大哥哥,王大伯呢?”
“王大伯睡着了,我们不要去打扰他,走吧。”张若尘俊逸的脸上,露出一道微笑。
“奥。”沐儿不舍的说,然后与张若尘共骑着追风马,往木山镇后山奔去。
后山。
在某处两棵树之间,这里就是花玉的坟墓。
张若尘看到这块墓碑,眼神中不由浮现几丝忧愁,几丝无奈。
沐儿当然也知道这块东西,之前妈妈死之后,大哥哥也立了一块。
“大哥哥,里面住了谁啊?”沐儿认得上面的字,但不知道是谁。
“一位很好的故友。”张若尘走上前去,右手依偎在墓碑上。
“要是能早点来,你就不会这样子了吧。”
慕容雪笑呵呵的,“张若尘,一段时间不见,你是不是脑子不好使了啊。”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对于慕容雪的言语,张若尘已经习惯了。
她不损人,就不叫慕容雪。
“你忘记你有精神力了吗?里面有人没人,一看便知。”
精神力渗入地里,进入土里的棺材中去。
“没人!”张若尘惊呼一声,眉头略微紧锁。
花玉莫非没死,那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一个个疑问在张若尘脑海里徘徊,但没有一个能在现在解开的。
“只要找到花玉,问题就能够解开了。”
在张若尘与沐儿离开的半个时辰内,左家灭门早已经在木山镇传的沸沸扬扬。
“左家灭门,真是太好了。”
“就是,死有余辜。”
.......
离木山镇十里之外,有一个穿着白衣的人站在花玉的墓旁,发出幽兰般的声音。
“我们会见面的。”
轰
花玉的墓地瞬间化为湮灭,爆炸所产生的气浪将宽大的白帽掀开,露出一张倾城的面容。
如果张若尘在的话,肯定会大吃一惊。
她,就是花玉。只不过现在的她,少了几许稚嫩,多了几许优魅。
一道黑光落在附近,待光散去,聚集成一名老者的样子。
“王老,让你调查的东西有没有弄好。”花玉看着张若尘离开的方向,道。
“都调查好了,小姐。”王老拿出一份卷轴来,双手递给花玉。
卷轴上面记载着张若尘这五年来的经历,王老一直暗中保护着张若尘。
“小姐,张若尘曾经出现在万重山上,至于他做了什么,属下无法调查。”
“万重山么。”
“尘哥已经成长了许多,王老,以后你不用去保护尘哥了。我们现在走吧。”
花玉将手中的卷轴引燃,一块一块正在燃烧的纸片在空中飞舞。
“是,小姐。”
五天之后,千落学院的招生开始了。
张若尘在此期间进入月轮境初期,沐儿也很努力,凡境中期。
千落学院分为内院和外院,外院弟子多达十万之众,但内院弟子只有一千余人。
此次招生,学院来了三位长老,以及二十名内院弟子和一千名外院弟子。
前来报名的人有五千人,来自五湖四海。
慕容雪说,千落学院里面有三大宝地,但睡了太久,名字说不出来。
张若尘觉得她有时候挺可靠,但有时候太令人无语。
总之,做事还是要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