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完了陈三妮教训,时筝也牵着安安的小手回家,系统忍不住询问时筝就这么放心陈三妮,不担心她回去就告诉别人来找麻烦。
时筝摆摆手,“这有什么好担心的,她几次差点被我淹死,早就对我的恐惧深入骨髓,而且你听说过斯尔摩哥德综合症吗?陈三妮以后就会这样,反抗不了我,就会在痛苦中对我产生好感,为我鞍前马后。”
系统没说话,估计是去后台翻看资料了,时筝也不向系统解释另一个原因。
就是没人会信陈三妮说的话,陈三妮自己心里也清楚,她只会说自己摔倒了……
一个小时后。
县里的某处医院。
陈大妮看着陈三妮的惨样惊讶的张大了嘴巴,“三妮,你这是咋了,脸被谁打的,手怎么弄成这个样子了……”
医生正在给陈三妮包扎,陈三妮疼的龇牙咧嘴,即使这样,她也依旧没敢说实话。
“姐……我和陈宝国陈建国打架了,脸就是那时候伤的,至于手……手是我骑车子不小心摔的。”
陈大妮一听,双眼怒目圆睁,声音暴跳如雷,“什么?!陈宝国陈建国打的你?!这两个老光棍居然敢打你,你快和姐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
陈三妮这才把村里的传言,陈老大家的表现说了出来,不过没敢把时筝当着全村人的面踹她的事告诉陈大妮,生怕陈大妮去惹陈三妮。
但陈大妮是个聪明的,不像陈三妮没脑子。
听到是村里人的聊天八卦就让陈三妮去找陈宝国他们的麻烦,陈大妮都不知道怎么说自己这个妹妹好了。
“你傻啊,怎么姓徐的说什么就是什么,那时小花长得那么丑,还不能生,谁会要这样的破鞋,不是姐说你,做事之前你也不动脑子想想,你说你这打挨得亏不亏。”
本来陈三妮就身心受创,现在又被姐姐这么一说,难过委屈的哭了出来,来医院看岳母的陈三妮老公王成看到了,立马怒了。
“大姐,你怎么这么说三妮,你看三妮被他们打的,你不心疼不想着找回场子也就算了,怎么还落井下石的。”
陈大妮头疼,这对夫妻绝了,“大姐没这个意思,只是这次三妮着实冲动了,村里的那几个嘴碎的妹夫你不了解,他们最爱无中生有,不过有句话妹夫说对了,不管怎么样,肯定要找回场子的。”
“我的妹妹,肯定不能让人白白欺负了,咱们大伯现在对时小花这么好,指不定中间有啥事,说不定时小花捏住了什么把柄才让他们这么上赶着讨好的……”
不得不说陈大妮真相了,而且陈大妮现在也是一肚子火,这才几天,家里人死的死,坐牢的坐牢,就连她妈……
想到病床上没多少日子的陈老太,陈大妮顿时悲从中来,和陈三妮哭成一团,心中恨不得将时小花碎尸万段。
都怪时小花,要不是因为她拔了耀祖的管,她们一家人现在能这样吗,真是要太恶毒了,他们老陈家怎么有这样的媳妇啊!
……
中午时筝和安安是在张大娘家吃的饭,吃完饭,安安就和陈翠萍两个孩子在院中玩耍,几个大人看的都是面带微笑,聊起了其他事。
张大娘纳着鞋底,神情有些犹豫,“小花,你昨晚和我说的事,我又想了想,那陈宝国陈建国真能管住王大海?他们玩的好的呢。”
“大娘,翠萍姐,这个你们就不用操心,我说他们能治王大海就能治,你们要是担心,我就和你们露个底,我手里有陈宝国他们的把柄,他们不敢不制止王大海,这就叫恶人自有恶人磨。”
陈翠萍听到时筝这么说,眼睛迸发出了亮光,怪不得小花这么自信,原来还有这样一出。
张大娘更乐,“对对对,恶人自有恶人磨,这句话说的好啊,婶子这就放心了……”
时间很快来到下午四点钟,这个时候村里的分配的活计基本干完,大家要么聚在一起吹牛打屁,要么趁着天还没黑,自己去找乐子玩。
王大海就是这样的人,在自己的村里偷奸耍滑干完活,就赶紧跑到陈家村的后山,打算和陈宝国陈建国他们去偷别人地里的粮食。
等了半天,他才看到陈宝国陈建国他们的身影,立马喊了起来。
“你俩今天怎么来的那么晚,你们走快点,咱们今天去偷的陈寡妇的地,嘿嘿,说起来陈寡妇的屁股真大啊,不知道摸起来怎么样……”
结果王大海还没猥琐的把话说完,就被走近的陈宝国陈建国狠揍了一顿,打的王大海都懵了。
“啊,陈宝国陈建国你们疯了吧,你们打我干什么!”
“打你是因为你该打,亏我们把你当兄弟,居然背着我们堵陈翠萍,王大海,你说你该不该打。”
王大海一听事情露馅了,捂住被打的脸颊龇牙咧嘴。
“怎么,你们今天是来替陈翠萍出头的?问我为什么不告诉你们,不就是知道你们那点见不得人的心思吗,我要是告诉你们我想和陈翠萍好,你们难道还会帮我?不给我下绊子就不错了!”
“还有,你们以为你们是谁,不就是两个肖想同村女人的垃圾,两个孬种窝囊废,呸,有什么资格当我王大海的兄弟,还不是看你们两个蠢。”
陈宝国和陈建国本来就因为药的作用心烦气躁,先前打陈三妮,是那么多人看着还有点理智。
现在被王大海这么一骂,理智的弦彻底崩塌,挥舞着拳头朝着王大海的面门砸了上去……